第605章 恐怖.分子(2 / 2)
罗杰冲他翻了个白眼,提起潘多拉魔盒抽出魔杖,想要幻影移形,可是动作却还是停顿了下来:“对了,邓布利多教授,我想起来你好像还欠我一个赤胆忠心咒来着...我家人和房子你在我的记忆里都应该见到过了,别忘了抽空去我家履行承诺。”
“好,明天我就会过去。”邓布利多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罗杰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了。
“我就不回去了,保密人挂到那个叫巴纳巴斯的吸血鬼身上吧...至少不出意外的话他估计是会活得最长的那个。”说着,男孩像是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一样,说道:“对了,如果我没能回来的话,邓布利多教授,希望你能够对他们施展遗忘咒,将我从他们的记忆中抹去,免得到时候还要劳心劳力的四处找我,麻烦!”
说完,罗杰原地一转,整个人幻影移形消失在了小教堂之中,邓布利多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从那货身上掉下来的某块零件,最终叹了口气,转身大踏步的走出了教堂。
最近的日子实在有些不太平,这一点可不光是伦敦市的居民们有所感触。
宵禁政策已经开始实行,每晚九点以后所有非军事人员一律不允许以任何理由走出家门,武装车辆每晚都要在各个街道上警戒巡逻,火车站、飞机站更是有军队常驻,每一个来自他国的人员都要接受极为严密的检查。
这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前兆,而是在防备着恐怖.分子的袭击。
早在两个月前,美国发生第一起军事基地遭受武装突袭后,世界各国便遭到了毫无规律性的恐怖袭击。
先是美国加州某军事基地遭袭,紧接着没过两天法国波尔多军事基地遇袭、再然后是俄罗斯、随后是英国、连华国也没能够幸免。再然后就是英法美俄连翻遭袭...使得世界各国局势动荡,所有国家都人心惶惶唯恐世界大战就此开启。
可另其余国家最为奇怪的是,五大常任理事国的各个主要军事基地遭到袭击,但是五大国却统一口径,直接将袭击者定性为了恐怖分子,轮番将阿拉伯与巴基斯坦整个的梨了一遍之后采取了军事管控,使得国际各国哗然。
神特么的恐怖分子能够这么牛逼,缕缕成功的袭击了五大国的军事基地还能扬长而去!?这绝逼就是这五个大国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借着消灭恐怖分子的理由光明正大的攻打小国!看看它们选的目标,沙特阿拉伯。
众所周知,那里除了盛产恐怖分子以外,还盛产石油!
这下除了非洲内陆拿着片刀打猎的部落以外,各个国家有一个算一个,都进入到了高度备战状态。
而遭到恐怖.分子袭击的五大常任理事国自己也有苦说不出,如果真的是恐怖.分子单纯的袭击了军事基地,那还真就简单了...
军事基地说是遭遇了袭击倒也没错,可是认真来讲,一没怎么死人,二没有炸弹袭击,三没有武装突袭,仅仅就是丢了些东西,严格算应该是遭贼了。但最主要的是,这丢的东西实在是不一般...核弹没了!
而且这还不是最诡异的地方,每一个丢失核弹的基地都正好在地下核弹存储仓库的正上方塌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正好足够一人通过。而且根据地质学家勘探得出结论,这些洞都是自然坍塌没有任何外力挖掘的痕迹。这就够让人蒙逼的了...
可是更令人懵逼的,则是除了这个洞以外,整间仓库没有任何其余的变化,连80CM厚的纯钢大门都没有丝毫打开过的痕迹,核弹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而且这一起核弹诡异丢失事件还不仅仅是特列,而是特么的所有遭到‘恐怖分子’袭击的常任理事国都是这个德行!这就让人不得不感到惊悚了。
让那些国防部长五星上将打仗还成,对付灵异事件就有点儿超出本职工作的范畴了...他们所能够做的也只是加派人手,力图看守好剩余的核存储军事基地。
然而这么做所带来的后果,就是灵异故事不再限于军队上层军官之间流传了,而是直接在整个军队中扩散...毕竟红光一闪之后,再次睁眼面对的就是空荡荡的仓库,周围还躺了一地晕倒的战友,这种事情谁见了都会发毛。
更有一次,某大兵亲眼见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人,举着一根小木棍将另一个大兵射晕...这种诡异的氛围下,使得申请退役的人数陡然增加了好几倍...
当美国某总统先生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常规的力量,该去找魔女来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英国的首相先生已经是第不知多少次的在他的办公室里愤怒的大吼了。
“该死的!每次都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核弹失窃!留下的只有一个该死的窟窿!你们难道就不能尽快的抓住那个人吗!?”
“说真的,你跟我说这话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我只是一幅画,而我的职责也只是帮助魔法部部长先生给你传话的。”在首相先生说完之后,立刻就有一个清脆果断的声音回答了他。
这声音来自一个戴着长长假发、长得像青蛙一般的小个子男人,他是房间那头墙角的一副肮脏的小油画上的人物。
首相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自己对一幅画大吼大叫有点傻,哪怕这幅画能够回答他的问题。
首相平静了一下情绪后对画像说道:“那请你联系一下那个什么部长,询问一下你们的人难道还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
“好的,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画像里的小个子男人站了起来:“不过别指望部长有空回话,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办公室里的。”
说完小个子男人走出了画框,只留下了空空的一片土灰色的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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