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靓舞卷 第7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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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我回到了家乡,皖北。<800小說网wWw.800book.net 全文字,更新快,无弹窗!>

“我的故乡人杰地灵,山清水秀,”我曾在网上跟网友妹妹夸口,获得一片赞扬之声,说我不忘本。

实际上我一点都没有以故乡为荣的意思,相反,这话里带着深深的揶揄。

我一直以故乡为耻,因为我们那里出了过多的恶人。

基本上,历朝历代,每逢到了饥荒年份,我们那里总是第一个揭竿而起的。我们那里出产了史上最多的将军、丞相和帝王,这绝不是巧合。

因为我们那里不南不北,不东不西,可以说融合了南北西东各方人的性格,汇集了四方人的精明奸诈。

小时候跟小伙伴们一起就得出一个结论:皖北人是最像德国人的中国人。

因为我们严谨,善思,懂得谋略。不管是为官从政,还是经商做生意,我们都有一种很有内涵很有心机的韬略之术。这也是为什么历史上皖北出现过那么多大政治家的原因。曹操就不提了,明清等朝,每到朝代中后期,在官府作宰相的往往都是我们皖人,比如严嵩、李鸿章等等,虽然名声不好,但总能说明一些问题。

在天京上学时也有一样的感觉,来自我们那的人很多都当老板,带一拨人给自己打工。头脑活,敢想敢干,又懂得控制成本和风险,往往都能混得不错。都是一些没什么学历没怎么读书的人,偏偏带了一大拨大学生干事。历史上著名的徽商群体,也足以说明了这些。

皖北男人大多血气方刚。但色厉内荏,因为处于南北交界点上,既有北方人的豪爽勇猛,又不差南方人的精细聪慧,人际关系方面比较吃的开。

因为靠近中原的缘故,我们那里的人名声也跟臭名卓著的中原人好不太多。

大概是那片地方人口太多,历史太悠久,竞争太激烈。导致人们勾心斗角惯了,奸诈的心思伎俩也得以遗传和过分成长。

我自己从智商上说是千里挑一的,但却仍然害怕在皖北这群人里面去竞争,因为太累。

我名牌大学毕业回到家的事儿很快就传开了。没过多久,行政村大队书记刘辉找上门来,问我工作有着落了没有,有没有兴趣在基层发展。

刘辉三十多岁光景。挺瘦,并不像多数乡村干部那样大腹便便,看上去很精明。

“你这么好的学历,只要你愿意留下来,我保证你前途无量。”刘辉说,“说真的,现在镇上在运作新农村规划。我有意做个示范,申请个试验点,就是差一个笔杆子写材料。”

“大学生回到村上任职,又没走村官考核程序,不合适吧?”我满腹狐疑。

“考试?没那必要。我可以把我的书记让给你做!你来做第一书记,我做副书记!你看怎样?”刘辉的热情令我动容,他并不是开玩笑。

“这怎么行?我连党都没入,怎么能当书记?”我仍然不大相信可操作性。

“那是小问题。回头你写个申请材料,我给盖个章就行了。”

“好,我考虑考虑。”

我有点想答应他。接着打听了下工资待遇问题。

“待遇嘛,目前是比较低。脱产干部一个月也就七八百块,不过你放心,前途光明的很,工资很快就会提上去的。而且你要是真在基层干,不出二年,保你升迁上去,到时候咱们村也能沾你的光不是?”

刘辉走后。亲人们说:“在家当干部,你想把人都丢尽了是不是?堂堂名牌大学毕业的,你回家当村官!”

记得有同学回家任职也是去镇上做副镇长,我这当行政村书记却是够丢份的。

而且。我又是那么地讨厌当官,因为要天天学习那些枯燥乏味的文件,想自己都厌倦的事,说自己都恶心的话,那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那么,不当官,干啥去?

7月10号,是xx晨报笔试的日子,于是回家一周的我又开始踏上征程,前往合肥,参加笔试。

名校效应加上我确实文笔了得,很快我就通过笔试面试,成功入职,成为一名实习记者。

不过这时我真正郁闷的日子也就开始了。

7月的合肥是一个大蒸笼,闷热压抑,住在一层的单身宿舍里,每天起早去上班,晚上天黑方回,每天连轴转,而月末开支时才悲摧的发现,只有仅仅千元的到手工资,这简直是无法容忍的:工资白领,不仅月光,还要倒贴。可是后面还有每季度几百块的助学贷款需要还,妈的,这不是逼着人走绝路吗?

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你不能写文章的时候写真事,说实话,你得违背自己的良心说违心地迎合的马屁话,对负面新闻,你要会取舍会伪造会做假,比如死伤20人的交通事故,你要报道只伤2人,因为怕影响了当地官员的政绩。

还有一些各种软文、内部文,甚至广告文,你这才见识到那些冠冕堂皇的新闻是怎么做出来的,纯粹就是弄虚作假的坑蒙拐骗吗。

老人们提醒说,不要这么灰心丧气,做好了记者也是很有油水的,一篇文章赚几十万的事儿屡屡皆是,只要你愿意干。

问题是他没有明说这其中的风险,买凶杀人和牢狱之灾也如影随形。

更何况,如此出卖灵魂的工作,正是我先前所极端鄙视和努力回避的。

难道要真的这么生存下去吗?

做个寄生虫般的食利者,在一个罪恶的臃肿的肌体上苟且营营?

不行,这不是我要走的人生路。

街头美女们的身子和眉眼总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苏哲颖。

我如先前所预言的那样,尽量从网上消失了,我也再没有时间跟她在网上卿卿我我。

除了极度想念之外曾习惯性的打过几次午夜电话。但也明确感到跟她的心理距离越来越远,虽然物理距离上我们相聚实际上更近了一些。

网上虚幻的爱情走到现实当中幻灭的比肥皂泡还快。

更大的刺激还在后面,一塌糊涂bbs,那个被我视为中国进步唯一希望的地方,居然惨遭关闭了。因为它不听话,因为它求真知求正义,虽然它代表了真正进步的方向,但却还是被保守腐朽的势力联合绞杀了。

为此。我特意写了几句祭文:论一塌的倒掉!

定位为一个漂亮女生的p大,居然长出了男性器官来。管理医生看不下,一狠心把它割了,使之p大再次回归女性化。当初看到有人说nfzm被阉割成了女人,颇为不平,故意说阉割只能成太监,怎会成为女人?不要侮辱了女人!但现在不得不承认。阉割成女人的说法才是恰当的,因为p大也好,nfzm也好,毕竟不是人妖,她们还要把自己打扮得妖媚动人去讨好世人,不是女人又是什么?只是不太清楚雌性激素是如何源源不断地注入的?也许不是注入,是自生的吧?

二个月后。当天气渐渐寒冷,我再也受不了这没前途没希望看不到明天的日子,决定卷铺盖走人——去泉州找心上人赴约。

走前我试图给苏哲颖打电话,但她家的电话却打不通了。

我有种末日的感觉,预感到等待我的绝不是好结果。

合肥到泉州没有直达火车,我买了到漳平转车的票。

火车站外徘徊时,被中年妇女搭讪:“老板,要不要住旅店,有小妹提供按摩服务,还可以洗脚哟。不贵,只要30……”

我大吃一惊,心想才工作三个月就一幅久经社会的渣渣形象了?老板?还洗脚?该不是那种服务吧。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之前在一塌糊涂bbs上看sex版,的确读到过某文豪把makelove称为“洗脚”的说法,只是现在居然被街头老鸨拿来直接用了,这也太含蓄太有文化了吧?

不过我还是赶紧逃之夭夭了,理也不敢理她。

车站候车室内人头拥挤,多是外出打工人员。

我在这里才算对自己的形象恢复了几分信任。

因为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子总时不时地抛几个媚眼过来。就跟我还在上学时那样。

我头发有些长了,自大学毕业以来就没剪过,我已打定主意要留长发,这也是我还在报社时最惹领导们话头的一个缺点。也是我决定离职的原因之一。

连留什么样发型都管的单位,注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上学十几年,早就厌倦了一头短刺的造型,每次剃头,都完全是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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