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坐镇(1 / 2)
他从来不为自己的伤痛所折服,然而,那黑影人剑中涂了蚀骨毒,这样的毒药可以将全身的骨骼全部腐蚀掉,而且不能用水清洗,那会更加的蔓延。
他是被赵雅宁背回来的,是的,夜晚几乎没有人在街道上行驶,她只能背上沉重而昏迷的墨染一步一步走出自己的辛酸和坎坷。
墨府有最好的医生,然而,当墨轩明得知后,急速赶来,看着床上毒气弥漫的墨染,他心中揪紧,是的,他只剩下这么一个孙子了,他回想着每个孙子的死去,那是段永远挥不去的泪水和抹不掉的伤疤。
毒气在他肩膀处蔓延着,腐蚀着他的肉皮,这时,医生马不停蹄的赶来,给他敷上了镇定蔓延的药膏,医生拿出了刮骨刀,想起华佗为关公刮骨疗伤的时候,他也定眼看了看瘦弱的墨染,这样的体格能忍受这样的剧痛吗?即使昏迷也会被这样的痛楚疼醒,如果忍受不了,那么只能喝麻沸散,但是喝了麻沸散会让他中的毒更加蔓延。
他犹豫不决,但是毒气的蔓延也让他下了狠心,如果不尽快清毒,那么墨染会被蚀骨毒完全的腐蚀掉。
他一刀刀刮在墨染的肩膀骨骼上,“咯咯”的声音让人忍不下心往下看下去,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嗓子充满了担心,堵住了喘息的机会,如意早已哭的昏迷,泪痕在脸上久久付印着,那毒血在这一刻染满了白se的被巾,他也汗流满面,他一刀一刀的刮着墨染的骨骼,正如刮在自己心上,他能明白那种痛楚。
的确,这样的疼痛肯定会让墨染醒来,然而所有人都会想到他咬牙或者嚎出那疼痛无比的尖叫,可是,墨染并没有,眼神中带着感激的看着为自己疗伤的大夫,那苍白的面容根本没有刮骨的痛意。
时间过的说快也快,说慢也慢,骨骼上的毒已被大夫清除,他吩咐下人端来一杯烈酒,那是为了消菌。
“少爷,忍住疼”他一手端着那碗烈酒,一手递给床上的墨染一条捆绑的布巾,他害怕烈酒浇在墨染身上,他会忍不住痛楚,咬断自己的舌头。
墨染的确从医生手中拿走了布巾,然而却没咬在口中,而是为大夫满脸的汗水擦拭着。
那烈酒一滴一滴的灌在了墨染受伤的地方,当所有人忍不住看向墨染的表情时,却发现他还在为大夫擦汗,脸中依然充满了感激。
所有人都震惊了,特别是赵雅宁,心中不断暗想,什么男子能与他比,这样的剧痛他能忍受下来,然而,他才十五岁,十五岁的少年能忍受cheng ren忍受不了的痛苦,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
清晨,赵雅宁推开墨染的房门,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墨染,她看着墨染熟睡的样子是那么可爱。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我感激你”赵雅宁回想昨ri那当仁不让解救她水火的墨染,在看看他虽然消毒后的伤口,不由得流出眼泪,不断的问着熟睡的墨染,她的确很不理解。
然而,墨染起身,走向窗口,推开窗口呼吸新鲜空气,他仰望着清晨的朝夕,他喜欢每ri那ri出的时刻,也喜欢ri落的场景,他根本没在乎身上的伤是多么疼痛,他只是感受到了今ri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
“你快躺下,你身上有伤”赵雅宁很紧张墨染的伤势,她害怕他在受伤,害怕他再次昏迷,想想昨ri的不堪,她忍不住过去搀扶着墨染,打算将墨染搀扶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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