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完)(1 / 2)
胁迫咽进自己刚刚射、出的浊液,满嘴的猩檀味,让姚锦恶心地想要作恶,可擒在后脑勺的那只手犹如坚硬的铁钳,他根本无法挣动分毫,男人像一头饥饿了很久很久的野兽,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头强势舔过他的牙根,让姚锦觉得一阵酸麻感。等男人终于像是吻够了,退开时,姚锦除了沉重的喘息外,连嘴巴都合不太上,一缕晶莹的唾液从他嘴角流出,沿着他下颚,滴落在他深凹的锁骨窝里。
前面担任司机的黄志在停车后,就立刻下了车,车里发生的一切事,他不敢转目去看,但光是听声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秦声和秦啸不是亲生父子,秦声是余珍和某个不知名的男人生的,这点黄志清楚,因此秦啸对秦声的一番作为,黄志虽然觉得惊愕难以置信,可也只是放在心里,那不是他能够管的,他也管不了。
把被单往上提,将男生脸也一并遮掩,秦啸一手推开车门,长腿跨了出去,将男生紧抱在怀里,随后快步进了小区,走上楼。
小区是老式住房,共七层,没有楼梯,秦啸搂着个不明物,旁边有过路的都露出好奇古怪的神色,这也是秦啸将姚锦脸遮住的原因之一,不过更为重要的是,满脸潮红,艳丽到极尽诱、惑的男生,秦啸不想让他的这个样子被任何人瞧见。
拿锁打开家门,秦啸跨步进去,反手砰一声关上铁门,没开客厅的灯,径直走向自己房间,挥手按开卧室顶灯,到两米宽的大床边,这时候弯腰将男生放上去。他像剥开蚌壳的壳一样,一点点将蓝色床单扯开,在扯到男生下、身裹着的布单时,手腕忽的被人握住。
“住手!”姚锦右手肘撑在腰侧,把自己提拉了一点起来,他盯着男人幽邃的黑眸,喘着粗气软绵绵地呵斥道,绯艳的脸被情、热烧的通红,明知道就算再愤怒,表现出来的也不过是更多的弱势,可他还是要出声制止。
秦啸黑眸不动声色地瞧了姚锦有那么一会,就在姚锦以为他或许想通了,放过他时,男人手臂陡然一振一扬,将整个床单都从姚锦身上大力掀开,床单被垃圾般迅速丢到一边,秦啸抓着姚锦赤、裸的肩膀,将他直接按进了床铺中。男生体型消瘦,骨骼修长,一身皮肤光滑细嫩,轻轻掐一下,都能弄出红痕,此时更是被情、欲烧灼得褪去了细白,浑身都透着红潮,散发出的浓烈诱人气息,让秦啸眼眸变得危险锐利起来。
黑压压沉重的身体压上来,姚锦慌乱地拿两手去推男人,转瞬两只手腕被捉住,合在一起,上举压到他头顶。姚锦眼底有瞬间的慌乱,一种几乎要割裂人皮肤的危险气息,自男人身上冲过来,姚锦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一寸寸的刺痛。他倒抽了口冷气,让自己先冷静。
冷静,一定要冷静,他也是男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越是反抗,越能激发雄性生物的征服欲,快想办法,找个办法阻止,脑子里许多个声音在呐喊。
“秦啸!住手,我是你儿子,你不能这样做。”姚锦抵抗着体内的焦灼和热流,试图和男人沟通。
秦啸压下去的身体停住,他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打量,然后他坚毅的脸上漾出了一抹冷戾的笑。
“你都叫我名字了,你有当我是你爸吗?”秦啸慢条斯理解了自己皮带,将姚锦两手绑在一起,直起身,开始脱自己衣服,他两腿跨在姚锦腰肢两侧,就算双手失了压制,但男人只用一条腿,就将姚锦身体摁在床铺上,让他微弱的挣扎完全不起丁点作用。
脱了外套,秦啸抓着内里黑色衬衫,往上一褪,整个半身旋即光、裸出来,他的身份和地位,让他不可能和常人一样,在他胸口和腰间,都隐约有数条形状狰狞可怖的疤痕,之前姚锦给他上药,是上的背后,加上姚锦并没有太多心思去关注秦啸,因此看得不是很清,这个时候,姚锦看的一清二楚。男人胸肌健硕,肌理精瘦有力,八块腹肌轮廓分明,两条下凹的人鱼线,一路延伸至松垮的裤沿里。
脱下、身裤子时,秦啸身体往上抬了几分,也正是这几分,让姚锦急忙抓住,他翻过身体,手脚并用,往前方爬,刚爬了两步,脚踝被人从后面抓住,并径直往下拖,身体失去平衡,他咚地一声趴了下去。
可还没等他缓口气,已经将自己脱了精光的秦啸沉沉压了上来,男人身高体大,压在姚锦身上,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完全笼罩住,只留两条白到几乎反光的腿在下面,让人知道,那里还有个人。
臀部后面抵上来一个坚、挺的硬物,随着男人的向前挺身,凶猛撞击姚锦身体。姚锦被撞得往前移了一点距离,而那点距离,很快又变回了零……
他喜欢这个人,喜欢他的身体,男生的一切,对来秦啸说都是犹如最致命最叫人上瘾的毒、品,让他只是闻到气息,都心神迷醉,都甘愿沉沦到深处,这是秦声,虽然他们不是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可这是叫了他十多年爸爸的孩子,那种背德又扭曲的感情,却是给他带来一种似乎连灵魂都要发出感叹的满足和愉悦。
刚刚退开一点的身体重新贴合上来,知道男人即将要做的事,姚锦的冷静无法再继续保持下去,他挣扎,反抗,疯了一般浑身扭动,他不甘心,他不情愿,这种强迫的*,他在下位,即将被人进入的事实让他很痛,心脏收缩在一起,他曾经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无法动摇他的心智,现在他知道了,他害怕,他恐惧。两条赤、裸的白花花的腿毫无章法的踢蹬,姚锦豁出一切,激烈的反抗,让秦啸都差点按压不住,只是反抗并没有持续太久。
“啊!”姚锦发出一道惨叫,刺进体内的硬物像是一根烧得滚热的铁棒,毫无留情的开凿他的身体,那种庞大,是他不能忍受的。在没死之前,没来到这个异世界之前,他都一直做攻方,都是他上人,从来没被别人上过,加上他所处的地位,就算那个时候他的皮囊也相当俊美,可没人敢把注意打到他头上。
但后来他出车祸,意外死亡,又意外绑定了一个系统,只是一夕间,就从高高的天堂,坠落到无间炼狱。
他以为只要他坚持,只要反抗,就没有人可以欺辱到他,但真实情况是,任他千般挣扎,万般抵抗,最终结果,依然是他被人压在身体下,然后被、操弄。
什么是渣,什么又是不渣,多数人认为对的,就是对,多数人认为错的,就是错?
如果是这样,那他必然一渣到底。
身体被各种摆弄,从最开始的后入式,到男人将他身体翻转过来,面对面进入他,很痛……痛到极致,就只剩麻木了,姚锦没有再昏迷过去,他睁着棕色的眼瞳,看着发生在身上的暴行,有湿润的液体漫上眼眶,模糊他的视线,姚锦没有眨眼,任由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流出眼角。
叉开腿,跪在床上,骑乘在男人跨部,身体含着男人物件,姚锦弯起嘴角,他眼角眉梢都是盎然春意,朝男人一笑,媚态横生,一身皮肤细白,像是惑人的淫、荡妖物,男人一时愣住,姚锦在他愣神的当即,凑近到他颈部,然后对着眼前的皮肉,犹如一头濒死的狼,一口狠厉咬了下去。
姚锦咬住秦啸颈部的一块肉,直接用力撕扯下来,然后当着秦啸的面,将血肉连嚼也没有嚼,当即吞下了肚里,他眉目癫狂,盯着脸色乍变的秦啸,无声嗤笑起来。
秦啸痛的皱紧了英朗的眉峰,他将手从姚锦赤、裸滑腻的背脊上移开,快速捂住流血的地方,差一点,差点姚锦就咬破了他的颈部大动脉,秦啸就着下、体还埋在姚锦后xue的姿势,眸色一沉,挥手一耳光抽上去。
姚锦被扇倒在床铺上,他被束缚的两手蜷缩自己胸口,左侧脸庞迅速红肿起来,但他似乎不知道痛一般,依旧讥讽地嘲笑秦啸。
把自己下ti拔、出来,秦啸硬挺着阳、物,裸、身下床,用空余的手从扔在地上的衣兜里翻找出电话,给诊所的医生打过去,让他马上带点止血的药膏过来。
之后秦啸走出卧室,到浴室去拿了条白色毛巾,将自己下半身围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医生。
不到半小时,医生提着医药箱匆匆赶过来。
一进屋看到秦啸半身都是血,手还紧紧按在自己脖子上,在看地上血迹痕迹,是从右边那间亮着灯的卧室一路蜿蜒着过来的,他眼眸微缩,心里疑惑,秦啸自己在屋里,还能受这么重伤?
当秦啸松开手,医生处理伤口时,把血止住,看伤口形状,分明是被人咬出来的。同时离得近,他闻到了男人身上没有消散完全的猩檀气味,这是在床上弄出来的,可谁有那么大胆,敢狮子头上动土?
医生许多困惑,可也只是全程不多话,给秦啸擦了药,粘上纱布。
“这几天最好不要沾水。”处理完后,将药膏放回急救箱,医生多言了一句。
秦啸阴沉着脸,头微点了一下。
医生提着箱子离开,秦啸沉暗的脸孔一点点变得暴戾残忍。
他已经算是温柔了,都没有彻底放开,估计着男生是第一次,所以都还照顾到他的感受,一番好意被这样对待,他就这么恨他?恨到要食他肉?
秦啸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姚锦在的房间走,一脚踹开房门,也不管激烈的动作会不会让伤口裂开,他快走到床铺尾端,抓着姚锦脚腕,将他一路拖下床,拖到了地上,让他直接双膝跪着,从后面将勃发的阳、器凶悍的顶弄进去。
姚锦中途痛的昏迷过数次,只是当下,他是清醒的,每当他陷入黑暗,就立马会被尖锐的钝痛唤醒,然后感受着身体被另一个残暴的男人掌控,肆无忌惮的侵、犯凌、辱。
姚锦两腿酸麻,手腕的皮带解开,他趴伏着,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嘴唇被他咬得破烂,猩红的血肉外翻,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慎人。
站起身了的秦啸伏身提着姚锦一只胳膊,将他拽了起来,在看到男生被自己操、干的浑身都是斑驳凌乱的痕迹,两条白皙的长腿也完全合不拢,腿根处大片红紫,那双清明的眼睛,也一片凄惨痛苦,体内的震怒总算消了一些,抱着人去浴室,将人放下,按在冰冷的墙壁上,取下挂着的花洒,把喷头对准姚锦撕裂开的后xue,伸了手指进去,一边挖口里面粘稠的液体,一边清洗。
进出的动作不断摩擦着裂口,姚锦额头抵着墙壁,撞了一下,又撞了一下。
看他自残似的行为,秦啸一手卡住他脖子,凑近到姚锦耳边阴沉沉的道:“如果你还有多余的力气,我不介意继续来!”说着用自己半勃、起的硬物顶了顶姚锦严重受伤的后面。
姚锦痛的微微哆嗦了一下,他停下撞击,垂低了头,眸光剧烈闪烁,然后就静静盯着脚下的瓷砖。
把里面的液体都清理出来,秦啸简单给姚锦洗了身体,之后抱回到姚锦屋里,那个房间里面一片凌乱,床单上都是姚锦的血,还有他颈部流出来的。
秦啸把人强势地搂在怀里,嗅着姚锦散发着幽香的黑发,告诫他:“别再想着逃开,你听话点,千万别给我机会把你用铁链锁起来。”
怀里的人呼吸重了点,秦啸知道他听到了,随后合上眼帘,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至于怀里人,其实压根没合眼。
姚锦眼睛大睁着,身体极度疲惫,但神经却异常清楚,丝毫没有睡意。
几乎每寸皮肤都刺痛,最严重的是后面那处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秦啸为了惩罚他,没有给他上药,虽然没再继续流血,可尖锐的痛刺激着姚锦神经,痛感一股一股的,侵袭着整个身体,别说睡,他能咬牙忍住,不喊出来,已经算是极限。
“我下次一定主动张开腿。”
419:想通了?
“没有!”
419:那你说这话……
“为了让你满意啊!”
419:你如果不咬他那一口,他喜欢你,爱你,最多做两次,根本不会把你欺负地这么惨。
“不是说惩罚吗?我痛了,哭了,才算惩罚吧?”
419:惩罚的根本定义是让你由只压人的强攻,变成别人压的弱受,至于你是不是会痛,这个到不一定非得遵守。
“你以前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419:你没具体问,我就没说。
“嗤!”
难道这个系统以为他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痛?姚锦心底不住冷笑。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又知道一些信息了。
不管身处何种逆境,他都会寻找自己最合适最想走的那条路。
翌日秦啸醒来,入目是一张安静的漂亮容颜,他目光在男生脸庞上游动,举手去碰了碰对方略微发红的左脸,那里还依稀可见一点指印,指尖轻轻刮弄着,但就这么点轻微的动作,将原本就睡得不深的人惊醒。
先是那双闭合的眼帘颤动,卷翘细长的睫毛一抖一颤,跟着眼帘缓慢掀起,男生眼神迷茫,先是看了看左右两边,然后才看向身前,迷茫转瞬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憎恶仇恨还有不甘屈辱,情绪很多,就是没有害怕和恐惧。
这一点让秦啸觉得很奇怪,可也同时让他着迷,就是这种目光,比星辰还要耀眼夺目,施加在男生身上的种种不堪凌、辱,并没有任何拧折他的钢骨,反而更加坚硬挺拔,那目光让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镌刻在心底最深处,他是他的,这样耀眼的人是他的。
秦啸凑过去,在男生眼睑上落了一个吻,完全不复之前的暴戾,温柔的让人误以为这是另外一个人,误以为他们真的是相爱的情人。
“今天别去学校了,我会打电话给你班主任,帮你请假。”秦啸掀开被子裸着上半身下了地,他快走到门边,似乎想起来,然后转身对上面始终未发一言的男生道。
姚锦瞳孔微微收缩。
等外面大门传来哐的关门声,他才从床上坐起来,下床去衣柜翻找出衣服套上身,全程都冷肃着脸。
这一天,到真的听从秦啸的话,姚锦没有离开过屋子,他到客厅打开电视来看,到饭点就去厨房找东西出来煮着吃,为了不让自己遭罪,姚锦基本都是吃的流食。下午半数时间都曲腿坐在沙发上,身体各处痛楚没有昨晚那么剧烈,他的体质,不管多重的伤,但凡不危及生命,都能很快痊愈。
期间有到秦啸屋里翻找了一袋烟出来,然后他就一根接着一根抽。
到傍晚,秦啸回来,一拉开门,浓烈的烟味扑鼻而来,他拧了拧眉头。
视线一转,就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姚锦,男生身形瘦弱,穿了件似乎大了一个号的衣服,脸色惨白,眼眶微红,整个人都带着一种无法让人忽略的柔弱感,那是被蹂、躏了整整半夜的结果。但除此以外,还有一种气息,被人从里到外开发了个透彻,即便洗过澡,但他眼角眉梢都盈荡着浓浓春意,一个原本冷漠的抬眸,都有无数风情媚意蕴含其中。
秦啸在门口换了鞋,走进去,近了瞧见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扔了十多个吸过的烟头,一支快要燃尽的烟头夹在姚锦指间,看那夹烟的姿势,不是什么初学者。这个人身上似乎谜团很多,每一次见,都能带给他新的观感。
秦啸暗着一张戾气深沉的脸,大步过去,抽了姚锦手里的烟,在旁边茶几上的锗色陶瓷烟灰缸里碾灭。
“吃饭没,没吃我去弄。”即便是最简单的询问,从秦啸嘴里说出来,就是带了那么一股冷冷的戾气。
姚锦歪唇冷笑着,没吭声。
秦啸眼底闪过怒火,他一步上前,抓着姚锦尖瘦脆弱的下巴,厉声道:“说话!”
姚锦惊愕,被男人碰触到,可是他春yao体质没有被触发。
419:你的体质对上过你的人,自然绝缘。
脑海里系统机械地声音解释了他的疑惑。
姚锦笑容加深,下颚被男人箍的生痛,他忍耐着:“秦啸,你将我当什么?你儿子,还是你压倒就可以肆意操、弄的人?”
“你说什么?”秦啸脸色一凛。
“你养我十多年,就是为了这个?那我宁愿你当初别要我,或者,昨天你就该操、死我。”姚锦牵起一侧唇角不无讥讽的道。
“你就非得激怒我是不是?”秦啸蹙眉,想发火,视线顺着姚锦颈项往松垮的领口下看,一眼就看到底下斑驳红紫的各种痕迹,那是他十几个小时前弄上去的,看到这些,似乎再大的火气都发泄不出来,而火气,在感受到姚锦身上无意识散发出来的引诱,很快就变成了快要抬头的欲、望。
本来看管的场子里还有事情要处理,心里担心姚锦身体伤太重,也怕他可能会想不开,虽然把门反锁了,他出不了门,可秦啸一整天都担心着,还没到八点就匆匆赶回来,然后看到姚锦抽了一袋烟,还不肯屈服,说着这些挑衅他的话。
他是真喜欢他,不顾他反抗,把人压了,事实已经既定,他要他,他就不能逃,然而姚锦总是有办法来刺激他。
行啊,既然这么恨他,那就一直恨下去,如果不能爱上他,那么恨就好了,起码证明,他在他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我如你所愿!”秦啸松开了手,转而抓着姚锦一边肩膀,将他推倒在沙发上,精壮的身体下一刻覆了上去,刚一同姚锦身体贴合上,男生条件反射的惊动了一下,然后是不由自主的哆嗦。
秦啸低下眼睛,望进到姚锦棕眸深处,那里是没有一丝一毫害怕,可人的身体,有时候不会受意识控制,他不怕,他的身体在怕。这种情况就似乎变得有点趣味了。
一手箍着姚锦手腕,一手利落地剥了姚锦上身衣服,他有反抗,可抵不住一身肌肉硬札的秦啸,哪怕一百个不愿意,最后还是赤、身裸、体被禁锢在衣物还穿的整整齐齐的秦啸身体下面。
“你会后悔的,秦啸,我一定让你后悔一辈子!”姚锦冷的卷缩起身体,双目胀得通红,里面血丝无数,他切齿对秦啸低吼。
“呵,你要怎么让我后悔?用这里?”秦啸温热的手抓住姚锦瘫软的身体中心,停了一两秒,往下,在微肿的撕裂开的入口外重按了一下,“还是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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