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没恋童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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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奕,芯奕……”

虞音连着叫了好几声,才把叶玥的元神给叫回来。

“想什么那么入神,我在门口都叫你好几遍了。”

“啊,不好意思,要走了吗?”

那天听了晏紫的话,她去了匠鑫他们各自的班级,果然他们都在,而且都没有异常。

这让她捉摸不准尤浩鹏的心思,他现在不动他们,不代表以后不会对他们下手,所以那边她还不能放下,只能请任嘉盛帮忙利用监视蚊子留意他们的动向。

而晏紫最后提到的祭子的顿悟又让她陷入纷繁的头绪里,她要是知道祭子是怎么觉悟的,她就不用这么愁了,偏偏尤昭羽那边也查不到一点头绪。

晏紫走后,她才想起还没问她怎么跟华灼解除祭约的,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会惹毛她,因为她对关于华灼的问题都很敏感,可是之后的几天,晏紫都没出现过,让她想招惹她也都没机会。

当然她也有想过,一旦真的成为祭子,是不是就没有一点自我意识,对那献祭者就是全身心的奉献,这样的话,解除祭约也要那个献祭者愿意主动才行。

也就是说,解除祭约的关键,在献祭者,也就是华灼他们身上。她要搞清楚华灼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解除晏紫的祭约,如果她真的变成祭子,其他人会不会和华灼做相同的事情。

就这件事情,她是很想访问下那一屋子人的看法,但是她就是犹豫,万一即使只是跟他们说话,也会不小心吸了他们的能量,那她不是躺着也中枪?

而她觉得相对安全的华灼跟沛然两人,这几天又不见踪影。这种情况,在以前也出现过,就像那次华灼进了宿舍后面的教室,之后也是几天不见人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思虑过度,导致出现幻听。前两天开始,她耳朵边就总是听到一个声音,跟她说“在这里,我在这里”。

她和虞音再次在乐器大赛上双双晋级,虞音为了不让她再偷懒,把她拉到练功房来。

结果她发呆走神,然后那个召唤她的声音又出现,一小时的时间就过去,直到虞音来敲门,叶玥才回过神来,那个声音也随之消失。

“芯奕,你有什么心事吗?虽然我可能帮不了你,但我可以做你的倾听者,有个人说说,心里会比较舒服的。”

虞音的善解人意让叶玥感受到友谊的温暖,一把抱住虞音,说:“谢谢,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正说着,任嘉盛提着一个塑料袋来到门口,叶玥见到他,放开虞音,笑着说:“来得刚好。”

“刚好看你吃人豆腐?”

和任嘉盛并肩作战过后,跟他相处时的说笑更是没有顾忌。

叶玥不客气地去淘任嘉盛手上的塑料袋子,给虞音和自己拿了瓶饮料。

因为任嘉盛认定尤浩鹏利用整个学校的人做实验,她也就顺着这个思路回答了之前他问她的问题。

跟他说尤浩鹏就是想要利用她的异能,帮他完成一个不人道的实验,从而进一步实现他操纵各个家族财团的野心。

她这么说也没错,尤浩鹏想成为商业霸主是不争的事实,虽然这只是他其中一个目标,最大的那个,为了任嘉盛的人身安全,也为了不暴露唐谧他们的身份,她自然隐去不说。

任嘉盛说是说为了找到表哥被替换的证据,其实她知道,这人纯粹就是喜欢刺激,又想泡妞,才找了个理由粘上她,还随叫随到呢。

叶玥和任嘉盛说笑着,不经意瞥见裴冠霖看着他们俩有点错愕的表情。

那表情,好像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生跟别的男生好上的意外表情,难道,被催眠后对她印象改观的裴冠霖后悔跟她解除婚约了?上次取长笛的时候貌似没感觉他有这心思呀!

叶玥心里嘀咕了下,假装没看见,转身去收拾东西,和虞音一起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裴冠霖的身影。

晚饭后,让任嘉盛送虞音回去,叶玥自己慢悠悠地走着,望着天边躲到云层后面,只留下一个通红身影的夕阳,周围的昏黄是它绝尘的衣摆。晚风吹动,托起片片落叶,把它们吹向远方。

快入秋了。

“把我从这里放出去,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你是谁,在哪里?你在哪里?”

那个声音再次出现,周围没有人,叶玥开口问道,但那声音还是一直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叶玥听那声音,有点像巨人堂的,试着问:“是堂吗?是你吗堂?”

那声音听起来很狂躁,叶玥也就是第一次和堂巨人在梦里见面的时候跟他说过话,现在隔了这么段时间,已经有点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的声音。

找不到那声音的来源,叶玥不知不觉中来到禁地外面。

禁地外面不再是除了个告示牌外无遮无拦,而是栽种了些树木。以内行的眼光来看,那些树栽种的位置,是按照八卦方位来种的。

奇怪禁地里面不是已经有了个树桩阵,还有藤墙,怎么这会外面还加了这么个作用跟树桩阵差不多的阵法。

叶玥想起唐谧他们几个集体出动的那晚,她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结果她……

对啊,她都被晏紫一捣乱,只顾着惦记别人的事,自己的事最关键的地方都差点忘了。

她那晚灵魂快要被不知名的力量抽离的时候,不是因为体内吸收的沛然他们的力量,才得以摆脱灵魂再次被抽离的危险吗?也就是说神隐族的力量能帮助她对抗宿命!

不是已经知道这事有得就有失吗?既然神隐族的力量能帮得到她,那她成为他们之中随便一个人的祭子,帮他们进化,也算等价交换,也是终结轮回的命运,这有什么不好,她有什么好挣扎犹豫的。

真笨,现在才想通,枉费做了那么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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