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话 边境调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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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不是那支部队一定要顶着敌人和别的危险去找被保护的人,就不会让那个可怜的对象被暴露出来啊,大家竭尽所能做好的事情,然而却有可能只是被人利用了,所以说这才是最让人不开心的地方,当初如果知道没有能力保护,为什么要动手将他找出来呢。”说完这话,白慈溪像是卸了气的皮球,慢慢放下茶杯并且低下脑袋埋在胸前。

过了几分钟,老人忽然说道:“没准这才叫命运啊,也许你想从老头子这里听到更加有效而老练的解决方法,不过呢,老头子虽然不能打,但是见过的战斗很多,我看过的残肢断命,比你见过的米饭中的粗粝石子还要多。有的时候困难和危机就是没有结果的,就是没有好方法圆满的啊,但如果是那样,你能说你不去面对么?你能说面对必过的高山只有投降么?不可以,老头子知道哦,只有当你真正发现身边值得珍惜的人的时候,你便不会在意代价,不会在乎牺牲,因为那动力足够让你以卵击石,让你至少拥有这份勇气。”

老人沧桑的胡须依然在寒风中飘荡,就和白慈溪第一次见到时候一样没有改变,也许在这个屹然驻守边境的老人身后,他的家人他的朋友都在那片土地生活,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够说得出这样乐观的话的原因。

“我给你一个提示性的答案吧。”老人忽然这么说让白慈溪不得不抬起脑袋认真地看着对方,希望从眼神中第一时间获取情报。“陷入窘境的部队走到了那个地步从最初是为了什么呢?为了保障那个被保护的对象不被敌人获得啊,那么问题不就解决了么,不管因为你的帮助带给对方怎样的灾难,带来自己的怎样的牺牲,这个决定出现的那一刻,它的意义就是守护本身,因此,即便孤军奋战,即便没有援军,他们也必须战斗到底。”

说完这些的老人实际上已经将话题引向了非常恐怖而严肃的边缘,毕竟这就等同于送死,然而实际上说完之后,老人胡须之下咧出了一口微笑,也许就连他自己都发现自己的答案给白慈溪带来了怎样的震撼了吧。

他们谈的很开心,但是老人却得到了卫兵的讯报,白慈溪只是在旁边看见守备官和哨兵的简短交流,他甚至都不知道老人听到了什么样的情报。只是在那之后,老人让士兵带路,并且还叫上了白慈溪,显然这前去的地方出了什么大事,看看这要塞一口气动员的人数便知道了。

“怎么了?”白慈溪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老人正在高声吆喝着将物资放置好,并且调派哨兵整备车辆。以守备官为首,白慈溪跟着的十多人小队在一阵忙碌中的营地里面串行并且来到了围栏门口顺着小道一路下山而去。

一路上,白慈溪数着不久前自己上山而来看到的树木桩,以此判断前方的位置,当他们到达山丘的底部时,白慈溪这才发现山凹正面的官道上过来了一批辎重。显然,大家这么忙活并且启用守备官亲自下来就是为了辎重堆后面的人。

白慈溪跟着小队一并停住等待着,跃过老人苍白的毛发少年看见那辎重堆里面走出了高头大马,在那之后还有另一辆马车开了过来。待到那一大队浩浩荡荡近百人的辎重过来,守备官忙叫部下过去迎接,取下辎重安置起来。

与此同时,白慈溪发现了那马屁上的人,硬要说的话这两个人现在是白慈溪的同僚友人,当然论及关系,白慈溪并不受他们的欢迎。为首骑着白色马驹的长袍中年人便是沃夫.达克,之前带着请帖希望聘请普罗旺斯*师的男人,身边红色高头马驹上的是一身银色轻甲,银色披风的兰斯洛特,传闻中即便是弗洛伊德也相当看中的护卫。

这两个人靠近之后便立刻下马和守备官打起招呼,实际上他们两个人并不是只会摆出臭脸,至少对于白慈溪这样乳臭未干的级别相当不看好而已,因此他俩尽然完全无视身边的这少年。守备官当然没有办法,几句寒暄之后,那马车也靠近了些。

让白慈溪无法置信的是这里,那马车的侧门被车夫打开,从里面亮堂空间走出来的男人有着诱人的胡须,轻巧而优雅地出现在白慈溪的面前。

理查德.米歇尔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来到边境,为什么他们会忽然到了这里,这简直和奥妮克陈诺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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