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李焕(1 / 2)
代郡治所高柳,一郡之守公孙错正在搂着大姑娘喝着小酒,看其神情甚是舒坦。高柳乃是幽州与并州的交界处,为防御并州来袭的要地,尤其近几年袁尚入主并州,公孙瓒自知与袁尚有仇,有如此一头巨兽虎视,公孙瓒一刻也不敢小心大意,公孙错乃是公孙羊之兄,武艺之强,不在公孙羊之下,带兵打仗虽不甚出彩,却也久经沙场,经验颇为老道,公孙瓒麾下实在没有多少可用大将,公孙羊驻守涿郡正在扑灭刘和之『乱』,公孙瓒本人则留守蓟县统揽全局,没办法,也只能让公孙错驻守高柳。
公孙错驻守高柳已有半年之多,这半年来,也不见平城平城方面有过异动,甚至连探子的蛛丝马迹都没出现过,渐渐的,心中那股警惕倒也悄悄地放下,公孙错只是个粗人,冲锋陷阵还行,梳理军事却异常粗暴,代郡百姓早就苦不堪言,如历史上的张飞醉酒鞭打将士般,公孙错却有些不同,他的爱好,简单也更加令人感到反感,虐女,是的,虐女,甚至连白嫩嫩的少男也不放过,他的嗜好恶心得可怕,自从公孙错携麾下三万大将驻守高柳后,当地不少良家『妇』女惨遭毒手,或是上吊,也是撞柱而死,甚是凄凉。
公孙错乃是公孙瓒亲族,有了这层关系,即便代郡郡守李焕有心『插』手却也有些顾忌,而这也加剧了公孙错的嚣张气焰,就单前后五六天的时间,到郡守府鸣冤告状的至少有十几家,皆身披白衣,一副哀戚的模样。
李焕无奈,遣人前去通报公孙错前来,却不曾想到,前去的郡府官员甚至连公孙错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乱』棍打出,还扬言,就算李焕前来也不管用,李焕心中愤怒之余大感无奈,心中顿生索然无味,他也算颇有抱负之人,当年投效公孙瓒麾下,本就报着一身才学卖帝王家的想法,却没想到,数年下来,纵横边境数十载的公孙瓒却也不过如此,有心要走,却顾忌族人,一来二去,这数年也就过去了,之前还好,可是自从公孙错驻守高柳之后,情况就变了,百姓怨声载道,言他这个郡守无能,不能为民请命,与公孙错乃是一丘之貉,如此,他心中的委屈又何人能言,公孙错掌兵,他也只是管政,在没有兵马的情况下,与公孙错打交道,他已然落了下乘,若公孙错一怒起了歹心,届时,莫说为百姓请命,连他都得搭进去,李焕虽然有心帮助治下百姓,却也没有无私到可以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郡守堂内,李焕一脸沉重,眉头紧蹙,堂内数位代郡官员皆不敢出言,怕触了上司的眉头,李焕心情不好,苦的也是他们,如履薄冰,就怕上司受气,将心中那股怨恨发泄到他们身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却在这时,堂外一小厮走了进来,在李焕耳边细碎耳语几句,李焕脸上一动,轻声道:“将他们领到侧院,添上茶水,本官马上就到。”
“是。”小厮领命而去。
待小厮远去,李焕轻咳一声,朗声道:“各位,且各司其职,那状告之事,本官再做调解,若不行本官再『舔』着脸面去公孙将军处走上一遭。”
众人闻言,微点颔首,片刻后,全然退去。[]三国袁尚8
待堂内众人退去,李焕急忙起身朝侧院走去,步伐轻快,显得十分着急。
侧院不远,出议事堂左拐过个走廊便到,此时,侧院小屋内,两个身穿布衣的男子正盘腿而坐,眸子微瞌,似是休憩。
李焕来的很快,也就一盏茶的时间,便已来到。
屋内,两个盘腿而坐的男子似有感知,皆将视线投向门口。
屋内两人眸子一亮,蓦然站起身来,却见迎面而来的李焕朗声道:“好你个田丰,可真有数年不见了。”
两人中,那名身材相对矮小些许的男子,俨然便是袁尚麾下首席谋士田丰,闻言,淡笑道:“你李焕现在可是一郡之守,公事诸多,我就不好意思过来多加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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