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阴谋(1 / 2)
两人确实年轻,与其说是走路还不如说是小跑。
走着走着,突然一辆摩托车拦住了去路。
秦天佑以为这人认识陈卫东,也没在意,没想到开摩托车的竟然是镇办公室主任老张,他没下车,把头盔往上抬了抬冲秦天佑笑说:“秦主任,这么热的天,还出来跑步啊?”
“是啊!习惯跑步了,想出些汗。吃午饭时间了,张主任是不是要下乡?”秦天佑随口问。
“哦!你不知道啊!今天陈二爹请客。昨天我和老钱就去吃过了,今天他又把郑镇长叫上了,他没叫上你?”老张满脸疑『惑』地问道。[]大财色14
“没有啊!”秦天佑大惊道。
“不会吧!有关『妇』『妇』主任的事,你们班子事先没有通过气?”老张摇头问。
“没有,史小英不是干得好好的嘛?昨天午饭陈二爹还是在她家吃的呢!怎么了?她犯事了?”秦天佑问。
“呃!咳!咳!我也不清楚。天好热,我先走了。”老张发现秦天佑一头雾水后,知道这是陈二爹一人的主意了,赶紧开溜,只怕得罚了这位未来的政治明星。
秦天佑的眉头皱上了,王琼花说过的想当女主任的话,立即在脑海中浮现起来。
“不过有个条件,你得先让我当『妇』女主任。把『妇』女主任位置当礼物送我。”王琼花说这话时的一颦一笑,语气都仍然清清楚楚。难道王琼花向陈二爹开口了?陈二爹决定把『妇』女主任职位当礼物送王琼花了?秦天佑突然感到心口堵得慌,王琼花在他脑海中的原本仙女般的形象变成了西游记电影中的蜘蛛精,浑身不由一哆嗦。
陈卫东发现秦天佑的神情不对劲,赶紧问:“天佑,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秦天佑摆了摆手,轻轻摇头说:“也许昨晚感冒了,一冷一热,属于空调病。回去睡一会就会好的。”
秦天佑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他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话打死他都不能说。陈卫东就搀扶着秦天佑,两人走路的步子变小了,速度变慢了。
昨天陈二爹暴雨过后打电话请了镇办公室主任老张和负责计生工作的老钱一起吃了个便饭。
陈二爹用嘴为王琼花清理了秦天佑安置在她体内的白伪军后,不得不接受了王琼花的任务,那就是想办法让王琼花当『妇』女主任。俗话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陈二爹风流快活了一会后,不仅手短嘴软,而且身子骨也软了。
陈二爹是知道王琼花的规矩的,孙鸿飞吃了她的腥,被敲了一万元,这事是家喻户晓的,他作为村长,王琼花没要她的钱,只要他出力为王琼花弄个『妇』女主任当当,他是不得不出力的。
“明天下午听不到准信,我到办公室去找你。”这话对陈二爹的压力很大,他知道王琼花说得出,就能做得到。王琼花虽然是回眸一笑说的,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明天下午听不到准信,她也许会闹事的。
陈二爹吃了她的软,虽然心中忐忑得很,只怕后患无穷,但还是幻想着能经常吃吃她的软,甚至想把他的榆树根似的老东西也象陈宝书一样和王琼花玩个老牛推车。他以为只要他想办法把王琼花弄上去了,王琼花就会感恩,他就有机会三天两头地找王琼花谈工作,然后趁机……嘿嘿!
所以,陈二爹躺在王琼花躺过的地方拔弄了一会软里叭叽的家什后,就下定了决心,决定立即采取行动,准备在第二天,不仅想给王琼花一个准信,而且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了。
晚饭菜肴比以前要好,陈二爹专门到公路上的小饭店买来了两个炒菜,炒菜是一个辣椒炒鸡肉,一个回锅肉,又弄了两个凉菜,一个凉拌猪耳朵,一个凉拌藕。
两热两凉,四个菜,还不够,陈二爹又自己动手,就地取材,搞了两个小菜。一个是一盘花生米。这个花生米一般在农村来说,是酒场上必不可少的,因为花生米有两个外号,一个叫“奉陪到底”,意思就是到酒席完毕,这盘花生米你也吃不完,另一个外号叫“筋叨”,就是说,你尽量的用筷子来叨吧,累死你,你也叨不完一盘一颗一颗的花生豆。酒热耳酐之时,你可以一边听着别人说话,一边叨一粒花生豆放在嘴里慢慢嚼,不算失礼,还有滋味,真是一盘好菜。
另一盘菜,有个很诱『惑』很好听的名子,叫“少女脱衣”,其实就是把黄瓜外面的青皮削去,『露』出里面洁白的果肉。
三个人,六个菜,一桶散装二锅头,大门一闩,一个阴谋就开始在酒桌上进行了。[]大财色14
“老陈,你不过日子啦?今天怎么舍得这么放血?”老张笑呵呵的坐在沙发上,伸手抄起筷子,先叨一粒花生米,放在嘴里嚼着。都是老关系,不用客气。
两个沙发,老张坐一个,老钱坐一个,陈二爹只好用脚勾过小凳,坐下来,伸手拧开桶装二锅头的瓶盖,向两个玻璃杯子里倒酒。
“领导呀!我要汇报工作,这事你要是不给我办,今天我不放你走。”陈二爹把倒好的第一杯酒放在老张面前的桌面上,毕竟人家是客人,还是上级,第二杯酒就给老钱,自己用第三杯的。
老张又用筷子夹起一个猪耳朵放在嘴里嚼,一边嚼一边笑着含糊不清地说:“你就不用整那虚的,有事说事!”
陈二爹没说事,先举杯:“来一个,干了!”
老张和老钱都是贪杯之人,当然不客气,举杯就干。
老张喝酒时,很有特『色』,端起酒杯,先是把脸上的肥肉都拧成一团,紧皱着双眉,眯缝着眼睛,慢慢的瞧着杯中的酒,慢慢向嘴唇上凑,看那愁眉苦脸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大臣得到了皇帝赐给的毒『药』,不喝不成,喝了就要死。但等到嘴唇沾到杯里的酒的那一刹那,他的表情马上变了,紧皱在一起的五官立时舒展开来,绽放着一种奇异的满足和爽快,然后脖子一挺,脸孔一仰,咕噜一声,辛辣的酒『液』就进了肚子,他的眉头就又皱在一起了,咧着嘴,啊一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然后就用舌头『舔』『舔』嘴唇,紧接着就要叨菜,中间不能停,据他自己说,他是菜酒,酒要用菜来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