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戏子薄情,婊子无义(1 / 2)
我万万没想到,这恶鬼如此凶悍,竟然不惜散掉煞气,击破了我布下的纸人阵!
没了纸人和符纸的镇煞,那道模模糊糊的身影从红色布偶上又飘了出来,然后一声嘶吼,朝着藏着麓雅的卧室就扑了过去!
好在我提前有所布置,在卧室的房门上贴有三张驱邪符,那团阴气逼人的鬼影刚飞过去,就被一道金光打了回来!
老枪也被这鬼影的气势惊呆了,手里的法铃都忘了摇,瞪着一双大眼死死找寻着鬼影的踪迹!
“你看什么呢,他跑不了,只管摇你的铃铛!”我朝老枪大吼一声,他这才反应过来,将剩下的半截蜡烛点燃,重新摇起法铃!
在开启水陆道场前,我已经用香火灰镇压了房子的三间六路,港田一旦进来,就绝对跳不掉。不过他刚才受了驱邪符的镇煞,暂时隐遁起来不见了!
我在案桌上拿起一根早就备好的桃枝,在枝端提起红线,将一枚压棺铜钱捆在红绳上,口中默念着拘魂咒,慢慢拿着桃枝的一端慢慢在屋子里走动。与此同时,吊在红线上的铜钱就像是悠悠球一样滚动起来。
“停铃!”我朝老枪喊了一声!
法铃声戛然而止,桃枝上的铜钱也立刻停止了转动,其中抹了朱砂的一面豁然指向了厨房的方向!
我慢慢朝厨房走了过去,邻近门口,我回头示意老枪将重新将法铃摇晃起来,同时迅速拿起吊在红线上的铜钱,以最快速度朝着厨房里扔了进去,只听那个铜钱在厨房里叮叮当当撞击了一番之后,忽然发出了一种金属震动的嗡嗡声,与此同时,那道隐遁的黑影嗖的一下子从里面被赶了出来!
这个时候就感到房子里有一股风四处撞,窗户上响了一下,门也响了一下,包括客厅的吊灯都晃动起来,仿佛是有个东西四处窜来窜去。
等我再回身的时候,就在客厅穿衣镜的对面,分明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这人一身黑衣,头发花白,胡子拉碴,死死看着镜子。
呀呀呸的,你倒是跑啊,你倒是藏啊!
我暗骂这,拿起香案上的桃木剑,一个纵身跳了过去。
“港田,我给你活路你不走,偏偏要走碎魂路,你倒是跑啊!”我一边咒骂着,桃木剑锋已经抵在了那个鬼魂的脖颈前!
黑色鬼影没吭声,只是慢慢的朝我转头,在转头的时候,他僵硬的脖子还发出嘎达嘎达的响声,跟木头一样,最后咔吧的一下,整个脸从前面转了过来,我才看清楚,这个恶鬼的脖子是扭断的,上面还忽然保存着车辙痕!
这个就是港田吗?
我不禁有点发愣,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一点都不恐怖,眉宇之间还透着一丝意想不到的成熟,但一点都不显得苍老,沉稳中带着狂傲。只不过本该深沉的双眼却黑洞洞的,像是两个被掘开的墓孔,看得人有点心惊。
“港田,你活着的时候逼人嫁你,死后怎么还好意思骚扰人家?速速随我回到法阵,让我超度你也算是你的造化,再要挣扎,休怪我手下无情!”我暗暗以力转气,防止这家伙再行逃跑!
谁知道我话音刚落,就看见藏着麓雅的卧室门突然打开了,那女人一脸恨笑着端着一盆什么东西,气势汹汹朝这边泼了过来!
空气中顿时散发出一股酸甜的味道,这味道我太熟悉不过了,这是泡生糯米的味道,麓雅不是想让我用水陆法事送走港田吗?为什么还要撒糯米水呢?这糯米水可是损阴元的东西,恶鬼一旦被淋中三魂,那就休想在转世为人了!
怎么能如此狠毒呢?我下意识地将穿衣镜前麓雅那件红色大衣轮了起来,将所有的糯米水都尽数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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