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黑白棋,苏算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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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算子只是震惊了一下便恢复了常态,小声嘀咕道:“而且这莲花宴死贵死贵的。”

桑红衣便笑了。

这个苏算子,的确很有意思。

或者应该说是反差萌?

一个长得温润如玉的美男子,说话做事却特别的有趣。

表面太具欺骗性,内在却是个活泼的少年感觉。

“先进去吧,加上这位姑娘,还差两人要如何解决?”苏算子算了一下,加起来才八个人,还差两人,若是这两人凑不齐,想吃到莲花宴,喝到仙子酿,恐怕他们就要再多平摊一些了。

他不是玩笑,这莲花宴真的是死贵死贵的,味道是好,也确实对修炼有益,但是吃一顿简直就是要倾家荡产的节奏。

付一个人的灵石就肉疼了,再多分一些,那就该心肝疼了。

“不差了,后头还有两个。”秋一曲指了指身后,就见楚天涯和云千影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原来是你们啊,还真都是老熟人。”苏算子呵呵笑了一声。

楚天涯一见是苏算子在外头,心中便有数道:“又来偷袭这一套?你能不能有点创意?”

“创意?我若说我要追求秋一曲,这算不算是创意?”苏算子挑眉看向楚天涯。很显然,楚天涯那点心思,是个人都知道了。

“公平竞争,倒也无妨啊。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楚天涯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怕。

“楚天涯,你究竟是哪来的自信敢在三十三天第一美男子的面前提信心两个字?”苏算子风骚的撩了撩头发,挑衅道。

“至少武力解决你轻而易举。”楚天涯捏着拳头。

“野蛮。”苏算子冷哼。

“这叫男子汉气概,你那是娘娘腔。”楚天涯大笑。

“你那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这叫智慧。”苏算子不屑撇嘴。

“干脆你俩一块过得了。”秋一曲拉着桑红衣就往屋子里走,不想听这两个神经病例常争吵。

桑红衣有些好笑。

这些人的关系实在是太有趣。

秋一曲怕桑红衣误会,于是解释道:“我们这些人,其实一起吃过几次莲花宴了。因为莲花宴的价钱太贵,独自一人可吃不起,于是我们这些相熟的便寻思着一人负担一些,然后一起吃一顿,然后每次快活台开台,我们便聚在一起,为这莲花宴操碎了心。”

说着她自己倒笑了,继续道:“不过,不是每一次都能凑齐十人的,总有些临时有事不能来的,所以可能我们便会在这快活台里再随意找两个人凑凑数。”

“这一次,有好几人没来,好在人数还是凑齐了,等一会儿,你便尝尝那莲花宴的滋味,保管你吃了这次还想着下次。”秋一曲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苦笑道:“想当年我还觉得我的定力很强,怎会为一顿饭食折腰,没想到,吃完了真的把腰折了。”

桑红衣笑着听秋一曲介绍他们的从前,没有打岔。

她本就是来认识人的。

虽然她决定这一次不加入任何势力了,但却不能不交朋友。

朋友多了路好走,这个道理她太明白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会这么的顺利,直接借由一顿莲花宴,便认识了现在三十三天这些大势力之中前途无量的新一辈。

交了足够的圣石,两人才得以进入屋中。

虽然桑红衣身上的身家足以负担莲花宴,却也不得不感叹这顿饭钱是真黑啊。

进屋之后,屋子里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

秋一曲一进屋,这些人便三言两语的玩笑着,从那些话里,桑红衣也能多少猜测的出这些人的身份。

“来,红衣,我为你介绍。这个,是碧海阁的余声灵。这个,是我的小师妹香香。还有这个有些虚胖的,是薛平生,他可是一世皇尊傅玉白的记名弟子。别看是记名,但那可是傅玉白啊,总之是很厉害了。”秋一曲从手边的人开始介绍起。

那个虚胖的胖子薛平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整个屋子里都是俊男美女,就他一个长得有点着急,故而他有点不好意思。

“咦?太白山那家伙还未到?”秋一曲数了数,也没看见宋丝的踪影。

宋丝是太白山太白剑尊的大徒弟,是他们所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

论起天赋,他不算是最好的,不说别人,当年他的小师弟的天赋就甩了他十八条街。

或者说,当年太白山那个小师弟,他的天赋甩了他们所有人十八条街。

但宋丝胜在稳重。

不错,确实是稳重。

按说,剑乃锋利之物,刀光剑影,乃杀伐利器,但是宋丝的剑,却稳得没有丝毫的破绽。

说不上是好或不好吧。

稳有稳的好处,也有稳的坏处。

好处是滴水不漏,坏处是毫无锋芒。

但是,宋丝可以说是把这条稳定的剑路修炼出了花来了,甚至隐隐找到了自己的剑道。

而太白山最为可惜的就是太白剑尊曾经最小的弟子玉清珩。

这个人的天赋极强,当年有很多的大势力竞相的伸出了橄榄枝,可惜玉清珩独爱剑道,挑来选去,最后选择了加入太白山。

这个人的天赋好的让人嫉妒,无论学什么都奇快无比,太白剑尊喜爱他喜爱到简直将他当做亲生儿子对待。

而且这个人单纯且活泼,很讨太白山弟子的喜欢,他的师兄们都将他当做弟弟疼爱,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天才,却半路夭折了。

他死了,死的很惨。

整个气海消失不见,似乎是被人给掏空了。

脏腑干瘪,神情扭曲,足以见得他生前到死时的痛苦。

而直到现在,哪怕太白剑尊出动了整个太白山的力量,也没有找到杀死玉清珩的凶手。

这成了太白剑尊一生的痛。

也是太白山所有人一生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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