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传奇少年(2 / 2)
“说。”
“那名叫做牧笙的少年,与其妹妹牧珺媱,已经回到了城中。”
“那还不请他们过来,快点!”宋坤摆了摆手,说道。
“是!”
在场的人中,一部分人是希望能够得到更为确切的消息,而另一部分,比如安月婵、狄语等人,则忍不住在中心松了口气,在得知遗弃之地发生暴动之时,牧笙等人的安危早已成为了众人心中一直悬挂的念想。
“牧笙?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王家家主王一生低头思索,忍不住呢喃道。
“圣城的那位?”王家的一位老者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对,不错......据说此少年从魔族手中救出了幽荧殿下,以及圣城三大家族的少主,却不知这两人是否为同一人。”王一生将目光安月婵与安魂图,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知晓,牧笙与安家之间存在着一些联系,虽然很多东西都被安家可以抹去,但有心之人想要查,总能够查到一些。
王一生的话将众人的目光都引向了安家的两位议员,圣城那位叫做牧笙的少年事迹堪称有些传奇,至少在一些道听途说中令人不得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虽然很多调查的线索都证明了这些事情并非胡编乱造,但依旧令凤炎城内许多大家族的人难以相信。
精通阵法,一日踏入先天之境,一人破除云家剑阵,战败梁家小战神梁志年等等,都从三大家族的少主口中传出,然而这些也只能够令人惊讶罢了。
真正令人震惊并且无法反驳的,便是斩魔殿所发出的通告,整整十多位入圣境的魔族,以及一位疑似主宰境的魔族老者,在那场异变之中尽数被斩杀。
一长排魔族强者的姓名整齐地排列在一张黄布榜单之上,每一名魔族强者都有着其代号或者称呼,许多甚至赫然存在于通缉榜单之上,而在这黄布榜单的最下方,一个鲜红的名字令所有想要怀疑之人都闭上了嘴巴。
这个黄色榜单乃是斩魔殿,为了记录斩杀入圣境以及入圣境以上的魔族强者所特意定制的,只要上了这个榜单,便意味着,这是绝对的事实,因为判决这件的人,通常只有斩魔殿中那极为最为尊贵的存在,比如宸大人。
是以几乎所有人都知晓,在圣城有一位叫做牧笙的少年,屠戮了十多名魔族强者!
然而在所有家族的调查下,却未有谁能够真正查出这位少年的底细以及...身在何处,在那场异变之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所以在得知此次前去遗迹之地中,也有一位叫做的牧笙的少年,并且与安家有所关联之时,几乎所有人都产生了这种疑惑,而王一生,也不知过是将众人内心的想法道出来罢了。
安魂图闻言并未开口,而是依旧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与他并没有任何关系,但细心之人可以发现,他的目光偶尔会撇向安月婵所在之处,似乎等待着她的孙女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相信王议员也知晓,虽然这位少年与我们安家有一些联系,但也仅仅只是一些罢了,并没有达到多么深交的地步,我们对其的了解也并不多,他在哪里,做什么,没任何义务向安家汇报,故而我也同样疑惑,这究竟是否为同一人,既然大家如此迫切想要知晓答案,为何不亲自向他询问呢,这当事人,可就要来了。”安月婵的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仿佛对此事也并不上心。
王一生闻言微微一怔,旋即淡然一笑,道:“小殿下所言甚是有理,那我便静候那位传说中的少年了。”
咚咚咚。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当牧笙轻轻地推开这扇门时,看到所有人汇聚而来的目光,忍不住有些愣神,而在一旁的牧珺媱似乎并没有感到有何不妥,眼睛之中停留在牧笙身上。
“想来...你便是牧笙吧?”王一生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仿佛一位慈祥的长辈对晚辈的关照。
“没错,是我。”牧笙在微微愣神之后,脸上也恢复了平静,淡然地回答道,不卑不吭,显得极为大气。
“那我想知道,为何只有你们二人回到城内?”王一生方才还温和的目光骤然变得恐怖起来,仿佛一座山岳从上方压下。
“我们在遗弃之地入口走失了,当时我与我妹妹一组,而严辰则与庞言一组,两人之间似乎有着一些小小的矛盾,之后我想在遗弃之地中布置一些惊喜给腐尸,所以让两人在遗弃之地入口等我,届时一同回城。”说到此处,牧笙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但那两人却无丝毫可信度,待我与妹妹来到遗弃之地入口之时,对方早已离去。”
“你是说,严辰与庞言,先行离开了?”一位严家的老者问道,看向牧笙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是的,在分离之时,我还特意嘱咐了严辰,先将遗弃之地所得到的信息传递到城内,不知各位是否已经收到?”牧笙看着众人说道。
“先前的确有收到过严辰所传来的消息,但之后他...”
“那么对于严辰所汇报的情况,你还要作何补充。”安魂图打断了严家一位老者的话语,严肃地说道。
“你们先讲一下所知晓的全部情况,我好进行补充。”牧笙脸色同样变得严肃起来。
“根据严辰所提供的信息,我们可以得知,遗弃之地的确已经发生暴动,但其何时将会引发兽潮,而兽潮又是否会对凤炎城展开进攻,这个我们都无从得知。”
牧笙闻言沉默了片刻,认真道:“这次兽潮具体的规模我无法确定,但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它们的目标定然是凤炎城!”
“你为何如此笃定?”
牧笙闻言微微一笑,这是方才他进城之时,祈殊通过传音将消息告诉于他的,但他自然不能够将祈殊供出来,是以只能够编排一个合理的理由。
“很简单,因为我在布置陷阱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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