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轩逻龙珠(1 / 2)
轩逻辄忙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意思,可心中却好奇的很,很想见见那黛玉面纱下的容颜。要知道这轩逻辄自小生长的宫中,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但是黛玉这种天生高贵的气质,就算他没见了容颜,也是深深被折服了,因此难免心中生出一些遐想来。
回到宣德殿,自然又是一阵热闹,如此一直闹到了两更时分,众人都散开了去,而那轩逻智似乎也醉眼朦胧了起来。水玄昊见这状况,倒是有些不放心了,因此让水溶小心的护送了轩逻智回驿馆去。
可是又有几人能想到,这水溶才从驿馆离开,那轩逻智的酒意竟然消散了,一反以往那种似乎鲁莽粗狂的感觉,眼中显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睿智,只见他对一旁照顾他的轩逻辄道:“如何,今日可有什么发现?”
轩逻辄微微摇头:“今日好在有那瑾才人帮忙,让我有了去圣殿的借口,但是却不曾有什么发现?”
轩逻智微微皱眉:“不可能,既然有人说那东西在玄翰皇宫中,绝对不可能没有。”
轩逻辄则一旁沉吟道:“国主,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将我们引来这里?”
轩逻智听了,只看着轩逻辄:“你认为是有人故意引我们来这里的?”
轩逻辄微微一笑道:“我只是如此揣测,不然不可能我们没发现,而且那东西又不是能隐藏的,要知道对于那东西的气息,我们是最熟悉的,可是我们如今却感应不到,而且我们来了这几日也没见听说有这东西在的。”
轩逻智暗暗点了点头:“不管如何我们要暗中进行,毕竟这关系了两国之间的友谊,可不能出了岔子,这事情还要有劳你的,我只装一个糊涂国主就好。”
轩逻辄看着轩逻智微微叹了口气道:“国主,你什么时候才对国后说啊,你这样,不怕将来国后不原谅你吗?”
轩逻智奇怪的看了轩逻辄一眼:“二弟,你看不出来吗,国后的心中是你。”
轩逻辄一愣,然后微微摇头一笑道:“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小弟可不会有这种不敬的想法。”然后正色的看了轩逻智一眼,然后道:“国主,其实这也怪不得国后,你若是早点恢复了你的真性情,国后才不会有这番心思,不过国后也只微微有,对我,最多是一时迷惑而已,谁让你忽视了她的,再说你不可否认了,她对你还是也专一的。”
轩逻智叹了口气:“寡人也知道,这样做是委屈了她,可谁让她是玄翰的公主呢,这事情也不能告诉了她。”
轩逻辄突然笑了起来:“其实我觉得国主为何不试探试探国后,若她诚心的,国主何不告诉她实情,说不定,国后还能帮我们呢,总比我们这一年来的瞎转要来的好。”
轩逻智听了轩逻辄的话,先是微微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你说的极有道理,不过寡人要考虑考虑。”然后左右看了一下:“国后呢?”
轩逻辄笑道:“带着丫鬟去厨房给你做醒酒汤去了。”正说着话,只听见不远处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轩逻智忙躺到了床上,轩逻辄则在一旁似乎照顾她,但见探春带了侍书端了醒酒汤进来,轩逻辄行礼道:“国后。”
探春点了点头:“义王爷不必多礼,让义王照顾国主,是探春的不是。”
轩逻辄忙笑道:“今日高兴,也难免国主多喝了几杯了。”
探春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翻身亲手端起了醒酒汤,又对轩逻辄道:“还请义王爷帮忙扶一下国主。”
轩逻辄点了点头,然后过去,轻轻扶起了轩逻智,探春上前,则慢慢的服侍他喝完了醒酒汤,然后才见空碗给了侍书。又挥手让侍书退了下去。
带侍书退下后,探春才正色对轩逻辄道:“义王爷,你刚才似乎对探春若有所言,不知道你如今要说什么。”才在喂轩逻智喝醒酒汤的时候,探春看这轩逻辄似乎有话要说,因此才有这一问。
轩逻辄看着探春道:“国后,臣弟只是想说,国后如今这般不寂寞吗?”说着又看了一眼故意装睡的轩逻智。
探春一愣,只淡淡道:“不知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轩逻辄道:“虽然国后贵为国后,可居臣弟所知,国后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呢,臣弟也知道国主是如何的人,这般的辜负国后,国后就不气吗,倒不如国后和臣弟在一起,将来若是臣弟得了天下,国后之位还是国后的。”
探春不觉俏眉一竖,怒道:“你大胆。”然后纤指指着轩逻辄道:“枉费国主这般信任你,想不到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正是寒彻人心,本后知道国主和王爷手足情深,当初一同受难一同过过逃亡生活,如今因此得天眷顾,重新掌这栖霞的天下,因此虽然你是义王,但是国主素来不曾当你是外人,想不到你却是只能共患难不能同享福之人,仪表堂堂的外貌下竟然有这般肮脏的心,本后一会就禀告的国主。”
轩逻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国后,你认为国主会相信你吗,成如你说的,这国主素来和我是贴心的很,因此你认为你的话和我的话,国主会相信了谁,再说你们可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探春撇头不理会这轩逻辄,心中却是一阵悲哀,是啊,若真是这情况,只怕这轩逻智相信的永远是自己的弟弟,叹了口气:“本后知道,他自是相信你,可是本后要尽的还是本后的心,除非你杀了本后,不然本后一定不会让你伤害国主一丝一毫的。”
探春的话一落,却见床上的轩逻智似乎震了一下身体,探春没注意,轩逻辄却注意到了,他暗笑一声,然后决定继续试探:“国后,国主是个武人,素来就厌恶这诗词歌赋的,本王知道国后素来以才出名,国后和本王在一起不是更好吗,何况,国后你能否认对本王就没一丝悸动之心。”
探春被轩逻辄道破心事,还真愣了一下,不过也只愣了一下,然后却道:“王爷你说的没错,探春曾经的确是对你动过心,不过如今探春为这曾经动心而感觉羞耻,至少国主虽然不会诗词歌赋,却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不会随便算计人,但是王爷你却是枉费了上天给你的才华,如你这般,探春为过去动心感到无限的羞愧,真正当时是猪油蒙心,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如今既然识破了你,探春自然不会对你有任何遐想,国主是探春的夫君,我们玄翰有句话说的好,妇唱夫随,夫容妻贵,若是国主被你害了,探春也当相陪,共赴黄泉,也比在这浊世中任你玷污来的好。”
探春的话让床上的轩逻智再也呆不住,一跃而起,一般将探春揽入怀中:“国后,都是寡人不好,让人伤心失望,其实寡人也是不得已的,以后寡人一定全部改过。”
探春一愣,然后呆呆的看了看此刻双眼充满睿智的轩逻智和一旁一脸笑意的轩逻辄:“你们,你们。”
轩逻辄对探春深深一揖道:“国后还请见谅,实在是小弟见你们两个,一个虽然是国主,但是在对于妻子上面却不敢进一步,只会客套再客套,而一个因为这一份客套有了别的心思,却又不忍自己的夫君失望,痛苦不堪,因此才如此的,刚才冒犯之处还请国后原谅。”
探春听了整个脸都红了,想起刚才的话:“我不要活了,都说什么话了呢?”
轩逻智听了可急了:“不成不成,你要不活了,那寡人怎么办?”
轩逻辄含笑将这地方让给他们,如今该是让他们自己解决的时候了,虽然探春对自己曾经有过一丝的情愫,可到底也不过是一丝的遐想,因为她本身的生活环境让她对懂诗词歌赋的人会有好感,因此才会如此,其实自己的兄长自己了解的很,如今撕破了假象,只怕那探春很难逃出他的手心。
走出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竟然浮现出那个蒙了面纱的高贵女子,为何,只因为她那软糯的声音让自己竟然不能放怀吗,明明她是人妇,可是为何自己的心中竟然会生出一股遐想,只因为那几首的菊花诗吗。
诗有诗魂,是不是因为这诗中之魂让自己失落了原本的心呢。
轩逻辄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回自己房中休息。
第二日,轩逻辄出去,却见轩逻智一脸清爽,脸上更是春风满面,就知道前一夜可不曾虚度,因此上前笑道:“国主,国后呢,怎么不见在你身边?“
轩逻智瞪了一眼轩逻辄:“你少问国后的消息,她是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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