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 章 期许时年——他问她,会不会伺候人合并)(2 / 2)
“那……好吧!时年,我找过你很多次了,我们搬家走的急,都没有和你道别!那……”
江菲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最后直接被殷时年给打断。
“这是我的手机号,我们以后有时间再联系吧!”
殷时年说了一串数字,她记得江菲的数学非常好,记忆力也好。
这些数字她记得住……
“哦,好好好,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江菲笑着点头,冲着殷时年挥手的时候,看的却是封衍。
封衍直接将殷时年抱上车去了医院,确实是脱臼了。
中医一推就给弄好了,也不疼了。
从上车到从医院出来,两个人全程无交流。
“我可以自己走!”就在封衍又要抱殷时年,那是下意识的动作。
等他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微微蹙眉。
封衍,眼前这个女人,背着你生下孩子,又想带着你女儿跑,你还对她这么好?
脑子有病?
还是脾气太好?
“你这个女人难怪没朋友,不知好歹。”
封衍双手插兜,冷眼看着殷时年。
“谢谢封少送我来医院,但是,有一点我想纠正一下封少,我不是你女人,我女儿也不是你女儿!”
刚才殷时年就想解释了,又想,和那些人解释干什么,她们想要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想要怎么误解就怎么误解……
她的人生从来都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
“你确定?”封衍嘴角那阴柔的笑,越发的深邃。
殷时年没有答话,她不由的攥紧了手,毕竟是涉及到了奈奈,她有些慌。
“说不定奈奈还真的是我女儿,也说不准,哪一天你就成了我女人了!”修长的手指,轻佻的在殷时年的脸上捏了一下。
“封少,请自重,我有喜欢的人!”
殷时年确实有喜欢的人,喜欢很多年了,却因为那年怀孕,而不得不把那个人放在心底。
现在说出喜欢,她都会觉得痛,那种喜欢无可替代……
“呵……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殷时年,有一天,你会主动爬上我的床!”
扔下这话,封衍转身漠然的离开……
喜欢的人是吗?好很好……
殷时年看着封衍离去的背影,身子瞬间就无力了。
她怎么会爬上他的床,不会的……
可是,这个不会,却在殷时年接到一份法院的判决书而改变了。
那是一分抚养权判决书……
当看到这份判决书的时候,殷时年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
封衍好毫无预兆的给了她一个猛击。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奈奈是他女儿的?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会这样……
在没有遇到封衍之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让他发现奈奈的存在,因为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
即便是在遇到封衍后,她也不认为封衍会知道奈奈是他的女儿,毕竟他不会知道那一晚的人是她……
可是,这一切却都被发现了,封衍知道了奈奈是他的女儿……
看着桌子上那张抚养权的判决书,殷时年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她不能没有奈奈,她也不会把奈奈给封衍,绝对不会……
她只有奈奈了,只有她了……
她从不觉生活苦,正是因为有了奈奈这暖心的女儿,她才觉得活着很好。
若是没有了她,殷时年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怎么活。
殷时年给封衍打了电话,接通后,他只告诉她一个地址,让她去那里等他……
殷时年没有别的选择,她只能按封衍说的做。
三个小时的车程,回到了云城,她去了封衍说的地址。
到了那里她才意识到这里是封门,她小时候来过的……
守卫直接放她进去,应该是接到了命令的。
多年前,自己就是在这里被封衍冤枉的,说她偷了他们家的东西,十几年过去了,再回到这里,殷时年的心情很复杂。
偌大的客厅只有她一个人,不,确切的说还有可乐……
可乐就在她腿边趴着,被封汐软禁的那几天,她和可乐也算是熟悉了。
这够看着凶,但是,不会乱咬人。
殷时年已经在这里等了快三个小时,封衍才回来。
看着迈着慵懒步子,邪肆走向自己的男人,殷时年的小手攥成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可是,她却不觉得疼。
封衍看都没看殷时年一眼,自顾自的上了楼。
殷时年站起身来,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叫住封衍。
殷时年知道他是有意的,他叫她来这里,是有目的的。
从她十岁第一次见到封衍,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要离他远点。
可是,她却想不到,命运偏偏让他们纠缠在一起,躲都躲不掉。
殷时年又等了快一个小时,封衍也没有下来。
殷时年又气又恼,她直接上了楼,二楼主卧房间的门是开着的。
殷时年直接走了进去,但是没有看见封衍。
在殷时年以为这不是封衍的房间,转身想出去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
封衍围着浴巾走出来,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紧实的胸膛上,泛着微微的红,应该刚才泡澡了。
殷时年别过脸去,脸颊微微发烫有些微红。
封衍经过殷时年的身边,将毛巾扔在她头上,直接坐在了床边。
殷时年有些恼火的拿下毛巾,攥在手里。
“封衍你……”
殷时年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封衍给打断了。
“不会伺候人?”
封衍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不明。
可是,殷时年却觉得自己该死的听明白了,他这是让自己给他擦干头发?
看着手里纯白的毛巾,最终殷时年还是走向了床边。
毕竟她现在是被动的,抚养权判决书对她不利,她问过律师,她上诉没有胜算。
“你要怎样才会不和我争奈奈?”将毛巾放在封衍的头上,殷时年开了口。
封衍并不说话,双手支撑在床上,身子后倾,故意让殷时年只能一腿跪在床上,才能给他擦头发。
殷时年从来都不了解封衍这个人,从小见到他,就看不透这个阴柔的男人。
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候他的笑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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