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浴室里的激情燃烧(万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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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久第一次在两人做完后,脑子还是清醒的,不过她这会儿倒宁愿像以前似的晕着。可是这世间的事,往往都是事与愿违的。所以当靳名珩抱着她上楼时,那感觉真的是别扭极了。

上了楼,他一手托着她单手伸过去开门。宋凝久自己从他身上滑下来,在门板开启的瞬间跑进房内。靳名珩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身边空了,然后彭地一声,浴室的门正好关上。

知道她别扭什么,靳名珩唇角带着笑纹摇头走过去,手抓住门把才知道这丫头居然把门都锁了。

“小久儿,开门!”他敲着门板喊。

只是里面的宋凝久并没有应,他将耳朵贴着门板也只听到隐隐约约的水声。

这是把他关外面了?

靳名珩站在门外,都可以想像到她在里面脸蛋气鼓鼓的小模样。转身折回床边,拉开抽屉一阵翻找。

站在花洒下冲洗的宋凝久,那模样的确是气呼呼的。她也不是保守,可是这明知道楼下有人,他干嘛非就要在那个地方?他没脸没皮又有威信在,保姆不敢造次。

自己明天怎么见人嘛!

厥着小嘴擦了沐浴乳抹在身上,打起一身的泡沫,摸了满手滑腻在身上擦着,伸手重新打开花洒。忽然觉得不对劲,转头,果然看到浴室的门板被推开了。

靳名珩还穿着刚刚的衣服,自然是凌乱的,就连头发都带着一股不羁的性感。抬手,摇晃手里的钥匙,发出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声音。

彼时,宋凝久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身上的泡沫被打下来的水注冲下来,沿着脚边积了一地的白色泡沫。身子这会儿是光滑嫩白的,又带着他刚刚制造出来的痕迹,让他的眸子一下子就幽深下去。

“啊!”她终于回过神地抱住自己,双腿并拢,手掩住胸部,气急败坏地喊:“你怎么进来的?”

他看着她这副害羞的模样,皮肤都瞬间转变成粉红,不由低笑着将钥匙挂在一边,然后朝她走进来。

纵使两人的关糸再亲密,她这时也是觉得难为情的。更何况她还记着刚刚的仇,这般想着,伸手便去拿架子上的浴巾,企图裹住自己。

只是指尖刚刚碰到,纤腰上便罩住一只大手,将她整个就给勾了回去,直至撞上那副厚实而炙热滚烫的胸膛。

她自然是不依的,所以挣扎。

“乖,别闹,你刚刚不是也有享受到。”他声音沙哑,染了情欲的声音在耳朵扩散,带着无尽的魅惑。

宋凝久闻言,仿佛是想到自己的反应,面上一热,耳根发红,却犹嘴硬,不依地捶着他的肩,说:“你胡说,胡说。”

就算有,她也是不会承认的。

“好好好,我胡说。”他抓住她在肩上作乱的双手,嘴上说的什么完全就是敷衍,直接将她压到墙上。唇攫住她的唇,恨不得立马再将她拆分入腹一次,哪里还有心情争辩谁对谁错?

“唔唔唔……”她嘴被他堵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背倚着凉丝丝的瓷砖,身前贴着他滚烫的身子,打下来的水浸湿他的衣服,顺着衣角往下滴着,落在她的腿上,顺着光裸修长的腿滑下。

激情,又一番新的激情,热浪一浪盖过一浪。他的技术自然是没话说的,更何况这不仅仅是情欲发泄,还是灵魂的交合,所以战况愈加的激烈、欢愉。

她很快便臣服在他的进攻下,城门连连失守,直至他直捣黄龙。她不但再无反抗之力,反而不自觉扭着腰肢回应、迎合,室内只剩下一片旖旎之色……

宋凝久也不知两人做了多久,反正浴室的花洒一直没关,浇着两人交缠的身子,那水声伴着他的粗重的喘息在耳边或近或远地回响,扩散。

再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明媚的阳光由窗子里照进来,让她微微地眯起眼睛。身子动了动,才感觉到四肢酸痛的厉害。

想到昨晚的事,转头,发现身侧的位置已经是空的。那个把她折腾成这样的男人居然不在。抓过表看了一眼,时针竟已经指向上午11点,可见她睡的够久,连靳名珩离开都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虽然浑身酸痛,她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随便打了件衣服下床,然后去浴室洗漱。

下楼时见两个保姆正在打扫,王妈抱着醒来的夏初在玩。小家伙如今自己可以坐着了,也能独自翻身,就是自己爬还费点力。

“麻—麻——”夏初倒是眼尖的很,看到她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两只小手努力地张开。可惜就是不会跑,不然早就奔到她怀里了。

宋凝久走过去,蹲下身子,双手托着她的腋下,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在她嫩嫩的小脸蛋亲了口,问:“是不是想妈妈了?”

夏初自然是不会回答的,不过却是讨喜的很,小嘴凑过去,也在她的脸上啵了一下。

“这才一天没怎么见,看把我们小小姐想的。”王妈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说。

“母女连心,我也想她了呢。”宋凝久说着,嘴巴又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痒痒的逗的小夏初咯咯地笑起来。

“少奶奶,饿了吧?先吃饭吧,靳少吩咐我们做了红枣莲子羹,补气血的。”王妈说。

她不提还好,一提宋凝久自己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晚两人在客厅里干的事。动静那么大,他们怕是心知肚明。尽管心里别扭,小脸还故意绷得紧紧的,抱着夏初去了餐厅用餐。

靳名珩那晚是爽了,可是一连两天宋凝久都闹别扭不让他碰,他就郁闷了。其实也不全是使小性子,他的需求太旺盛,宋凝久是真有点吃不消,更何况身上那些痕迹未消,她担心上课地被人看到,多难为情?

结果靳名珩一气之下,命所有保姆都搬到附楼去了,命她们晚餐过后都不必过来。虽然主楼里没有佣人实在不太方便,更何况还要照顾夏初,可是相对两人的活动空间就更自由一些。

宋凝久是真见识到了这个大少爷的脾气,她怕自己再闹下去,说不准他要将这家里的人都赶了,只得主动示好、解释,又被他晚上彻底压榨了一次,这事才算了结。

身体得到满足,靳名珩最近真是精神奕奕,就连处理起公事来效率都很高。下属也见识到他这几天的变化,由阴晴不定到心情大好,他虽然都像平时那般笑,可是这么明显的过渡还是感觉得出来的。

公司的事虽然多,可是最近也没有大事发生,所以众人也只能猜测是他私生活影响。靳名珩自宣布婚讯,就好像脱胎换骨了般,花边新闻几乎半点不沾。就连与旗下的女艺人会面都带着秘书和助理,众人由此推断这位靳家少奶奶手腕不同一般。

这天处理完公事,靳名珩突然想起前两天宋凝久说找宋一瞬的事。看来他要解决了,不然那丫头肯定会自己行动,然后发现这事与卓越在关。

他不想她沾惹这些事,他只想她像现在这样待在自己身边,每天上上课,哄哄女儿,偶尔和沈小薏逛个街,哪怕偶尔与自己耍耍小脾气那都是情趣。

这般想着,便拨了卓越的电话。

“宋一瞬把东西交出来了吧?”靳名珩直接问。

“卓少什么时候对她又开始感兴趣了?”卓越问,口吻饶有兴味。

他可记得当初靳名珩给自己出主意时,只说守着他的老婆女儿,什么时候开始将目光又转回他这个大姨子身上?

“如果她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希望卓少就卖我个面子把人放了,不然我不好向自己的老婆交待。”

“哦?”他这坦诚的态度,反而让人觉得有几分不真实。

“东西是拿出来了,不过因为还没被破解,所以还辨不清真假。要不靳少再给我几天时间?”卓越又问。

靳名珩闻言笑了,知道这是托词。便说:“昕丰市就这么小,难道卓少还怕她跑了不成?”

他所想只是宋一瞬长久没有消息,自己家里那位肯定会挂心,随时都可能想起来自己去查。只要查到卓越身上,她必定紧张。

话说到这份上,卓越似乎也不能拒绝。毕竟两人现在是合作关糸,他许多事还需要靠靳名珩。更何况那东西,他谅宋一瞬也不敢骗自己。只是就这么放过宋一瞬,感觉还是有些便宜她了。

“也罢,就看靳少的面子。”卓越说,然后挂了电话。然后转头吩咐:“小钟,把宋一瞬弄出来,让她回家吧。”

“大哥,姓靳的会不会耍什么花样?”小钟提出疑虑。

卓越笑着摇头,宋一瞬对靳名珩没有什么用途。见识到过他毫不犹豫地姿态救过宋凝久,他倒也能理解靳名珩的行为。虽然不喜欢老婆跟娘家来往,可是他很聪明,并不会让给自己与宋凝久之间埋下隐患。

其实卓越答应放宋一瞬,也有别的想法。比如青爷现在死了,宋一瞬又将东西交给了自己,他也比较好奇,是不是真的存在他们所猜测的那个幕后之人。

如果青爷不是终极boss,那么这个消息如果放出去,那个人会有什么行动?当然,这些他能想到,靳名珩自然也能想到,不过那些都与他无关。将来就是宋一瞬出了什么事,宋凝久也怪不到靳名珩的头上。

相对于这两个人心里的复杂,各有计较,小钟是不懂的,不过他一向信奉卓越,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说放人他便会听话的去放人。

由夜总会的后巷穿过去,后面的楼便是他们为在夜总会里工作的人提供的宿舍。最近二楼最角落的房间门口,这几天都站着两个卓越的人。

只看到人进进出出的送饭,并不见人出来或露面,那些女人无不好奇,可是谁也没有胆子过去探探到底关了什么人。小钟进楼的时候,许多女人的眼睛都瞬间亮了。

“嗨,钟,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这儿来了?”

夜幕还没降临,属于她们的生活还没开始,有些人都还是睡眼惺松,头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穿着露脐吊带、短裤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这本来就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空气里全是各种女人的香水、化妆水的味道。

小钟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并没有理会那个倚在某间门框上,一脸风骚的女人,迳自往关宋一瞬的房间去了。

“小钟这家伙总是酷酷的,从来不沾女人,你说他是不是暗恋咱们卓少。”风骚女人身后又站另一个短发女人,身材消瘦有型,气势却有点女汉纸的味道。

风骚女人闻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唇角扯出一抹冷笑,与她擦身走开。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永远都最多。小钟是个算是个内心高傲的人,他不屑于与这些女人来往,可是他本身的背景又并光彩,于是才形成他这种孤傲的模样。

也好,省去许多麻烦。

所谓干净的世界不属于他,而这个充满血腥与黑暗的灰色地带,也唯有卓越一人能令他折服。

开门,坐在床上的宋一瞬惊蛰般抬起头,看着这个总是面无表情的男人走进来,眼底里还是有惊恐在浮动。

比之出事那天,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并不是如小言剧中特别照顾的名牌,或是有多清纯,因为她不是主角吧。身上套着件桔红色的贴身毛衣,下身是黑色打底裤。

她的腿本来就很修长,身材也保持的不错,这身装扮更是将她身上的优点完全展现出来。只不过布料奇差,穿在身上极不舒服,她知道卓越不过是随便找了套衣服扔给她,说不定就是那些不干净女人的。想到这里,浑身就更不舒服,可是她不能继续穿着沾着血迹的衣服,也不能选择光着身子。

她见小钟走进来,自己便警觉地从床上冲下来,站在床边,看着他,仿佛是害怕,又仿佛在等着审判,所以样子踌躇。因为东西交了,这几天她被关在这里除了送饭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来过。

“卓少说,你可以走了。”

面对眼前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小钟的眼睛也没有起过任何波澜,仍是那冷冰冰的神色。

宋一瞬闻言,仿佛有点不敢置信。

“依卓少的脾气是不该放过你,不过看在靳少的面子。他让我们卓少转告一句话,别有事没事的去打扰人家夫妻,尤其是靳大少奶奶。”

小钟的那些话她听进去了,虽然心里仍是不舒服,但是她知道卓越肯放过自己,完全是因为靳名珩替她说了话。站在夜总会的门前,她看着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时,虽然这几天卓越并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却感觉比蹲了半年监狱更可怕。

外面霓虹迷眼,渐渐涌起的人潮,她才想起自己要回家的问题。手摸着空空的兜,这衣服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当然身无分文。

“妞,多少钱一晚啊?”天刚黑下去不久,就满身酒气的猥琐男人撞过来,眸色下流地从她身上打量而过,问。

宋一瞬嫌弃地皱眉,后退了两步,趁着那男人扑过来之前,赶紧逃离了这条街。

她跑了很久,跑出那条充满色欲横流的街,走了将近一个小时,走得脚都起泡了,才回到家门。经过二楼时仍能听到打麻将的声音,宋恬的骂声越来越大,她只觉得刺耳。

根本就不是印象中的姑姑,她虽然也会大喊大叫,情绪激动,也只不过是对宋凝久时。平时在外面,也算端庄,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或者,她原本就是这个样子?

她头开始出现一阵阵的空白,她从小因为家里有钱而感觉优越,有宋凝久的比较,爸爸、妈妈、姑姑都宠着她,在学校里也被男生围绕,众星捧月一般,她就觉得自己是天生的公主命。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那年与卓越有了交集出事,即便到了国外,这种从小就有的优越感都没有消匿。可是何时起,宋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沦到这个样子?

还是说,宋家原本就是这个样子?而她只是从出生起就做了一场梦?还是一直活在自己铸造的梦里?背倚在家里的门板上,觉得走得太久,累得双腿打颤,已经完全没有站立的力气。

王萍最近因为担心宋一瞬有些神经衰弱,本来就睡不好,一点动静都能听到。这会儿听到门口有动静心里有些害怕,可是想到宋恬最近对家里更不管不顾,只管打麻将,没准是输了钱回来了,便过去将门拉开一条缝查看。

首先看到的桔红色的毛衣,然后一股重力压着门板冲过来,她心里一惊,就见宋一瞬的的身子从门板上倒下来,喊:“一瞬!”

——分隔线——

下午六点,初冬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夜幕降临,繁华都市的街面霓虹绚烂。在公司忙碌的靳名珩,终于将手头扫尾工作弄完,开着车子开出公司停车场外。

如所有工作后下班的已婚男人一样,不管在公司里多劳累,下班都赶往一处叫做家的归处。只要想到老婆、女儿在家等着自己,仿佛这身上的疲累都减轻不少。

车子如游鱼般在其它车辆的空隙间穿棱,因为向往使整个心都飞扬起来似的。平时三十分钟的距离,今天只用了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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