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冤家路窄(1 / 2)
师兄个-个太无良,第050章 冤家路窄
每年到了盛夏,正是各种灵植灵果成熟最多的时候,城东的坊市会特别热闹,衣儿,你要不要去坊市逛逛?”端木长青也笑着开口,冷酷的眉眼因为看到她,绽放出了异常柔和的光彩。爱残璨睵
楚逸风也笑着附和。
“不用了,我逛自已的,不敢劳两位师兄和太子殿下的大驾。”秦落衣漆黑的凤眸在他们面上一一掠过,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们一眼,御着神虹眨眼就落在了城楼下面。
看到那道远去的迤逦身影,又听到秦落衣话语中的疏离,三人眸光尽皆暗了暗,随即笑意不变紧跟着掠了过去。
此时时间尚早,城楼的方向进出城的修士正多,一队劲装侍卫精神奕奕的站在城楼之上,看到秦落衣,很快就认出她是前两天跟着端木长英一起进城的女修。
特别是统领赵通,忍不住若有所思的多看了她两眼,不过紧接着过来的三道身影很快更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笑着快步迎了上去:“少主,凤公子,楚公子。”
端木长青朝他淡淡的颔了颔首,凤飞漓和楚逸风眼看着秦落衣已经进了城门,脚下顿也未顿,很快跟进了城中,走在她的旁边,含笑逗她说话。
秦落衣脸上仍然是淡淡的,径直朝着城东的坊市而去,她本来就要去坊市,不会因为意外碰到这三人又改变主意。炼制灵水虽然不急于一时,不过有些东西想要得到,着实是靠运气的。
端木长青也很快跟了上去。
看着少主子冷酷脸上面对秦落衣时的温润柔和,赵通震惊的张大了嘴,半天才合上。
他并不知道秦落衣的名字。
却清楚的记得前几天那女子曾和二公子端木长英一起进城,而且二公子对她十分不同,甚至还将自己的别院给了她和另外两名修士住下。
城东的坊市极大,占地足有上千百亩,里面摆满了各种知名的或者是名字也叫不出来的灵植,还有品阶并不高的灵丹,甚至是一些形状奇异的原石,还有灵兽的内丹,各种修炼的法宝和功法。
以秦落衣现在的修为,一般的东西她自然是看不上的,于她无用,走了数个摊位,看到一个年轻衣着却有些风尘仆仆的年轻修士面前放着一块奇异的紫色原石,忍不住拿起来看一看,顺口问了问价钱,可惜即使已经修炼出了灵花,她也无法透视那些原石里面究竟是什么。
婴儿头大小的原石,只要不到十万两。
暗自叹了一口气,她将那块原石放了回去,想到若是白衣在,他肯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辨别出来里面有些什么。
“既然喜欢,就买下来吧。”凤飞漓笑道。
秦落衣斜眼了他一眼,没有作声,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喜欢这块原石了?
端木长青将她放下的原石拿了起来,楚逸风也不还价,直接拿出银子给了那名年轻修士,那年轻修士错愣非常,他这几个月来这坊市摆摊,倒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爽快的买主。
“咦,那不是端木少主吗?”
“跟着他一起的还有凤飞漓少主,没想到两位少主居然来坊市了。”
“他们买了那块原石,难道那块原石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成?还有跟着他们一起的那两人是谁。”
“那女的我见过,前两天是端木二公子陪着的,今天没想到居然是端木少主亲自陪着,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
旁边许多修士认出了端木长青和凤飞漓来,忍不住眼中一亮,有些好奇的打听着秦落衣和楚逸风的身份背景,还有一些更是向那摆摊的小伙子打听起那块原石出处来。
“拿我原石的是端木少主?”小伙子闻言激动的站起身来,能被端木少主看中,难道那块原石真有什么不同不成?
“当然,我们还骗你不成,哎,你说说,你那块原石在哪里得到的,那里还有没有原石,你再去看一看,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
……
无视坊市内众人灼灼的目光,端木长青直接将那块原石递到了秦落衣的手中,含笑道:“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你先拿着,一会儿咱们回去慢慢解。”
秦落衣待要不接,敏感的察觉到周围无数炙热的目光正落在他们一行人的身上,眼珠子轻轻一转,笑道:“既然师兄有兴趣想解石,我帮你收着就是。”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不过周围还是有不少的修士听了个清楚明白,霞光城和火域离着这里虽远,坐飞行舟也就一个月时间而已,柳倾城在飞行舟上和采花大盗叶飞飞放荡交欢的事也传来了祈龙城来,事情败露之后,听说柳倾城就说是她的师妹秦落衣害了她,甚至柳倾城被逐出师门,也是因为秦落衣。
难道这少女就是秦落衣不成?
周围众修士的目光更加炙热了。
传言可说她是紫府修士,一身修为出神入化,极为恐怖,若不是她,飞行舟上的拓拔少主性命危诶。
“把这块原石包起来。”
“这块灵植还从来没有见过……也包起来。”
……
秦落衣继续向前方走去,她拿在手中看过的东西,凤飞漓三人都毫不犹豫的给买了下来,甚至只是她多看了两眼的东西,也会毫不犹豫的买下来,不过片刻时间,就买了数十种之多。
坊市内的众修士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神色惊异无比,而摆摊的修士则都盼着秦落衣的目光能多瞧上自己的东西几眼,四人若从他们面前走过,都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秦落衣忍不住眼角狠狠的抽了抽。
虽然知道这三个有钱,可是有钱也不是这种用法吧,还有他们那是什么意思?她是在这坊市里来淘宝的,不是让他们在这里来当散财童子的,为了不让他们一样接着一样的再继续买下去,她甚至一直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要在一件东西上停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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