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和年轻富婆开车到江边(1 / 2)
她们一出去,我的骨头就软了下来,一下子软趴在床上,三万美元,三万美元!还不如要了我的命!林夕这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万一真把我弄上法庭,难道我就这样。进去牢里?她打爆我的头,我自然也可以告她,可正像她说的一样,有谁看见她打爆我的头?何可吗?笑话!何可会帮我?再说了,打官司真的是要靠钱靠关系的!就算何可良心发现帮我又如何?就怕没把她弄倒自己都已经倒闭了。
那我要给她下跪求饶?如果要下跪,我宁愿把她活活掐死!再自己上吊死!不太现实,说出来也是废话。那么只能。借钱来还她?很自然的,想到了那个女人:莎织。
当初若是听了纱织的劝,跟她做了那些非法大胆的事,现在也不必落到这般悬崖边的田地,兴许还能真的从她那儿弄来很多钱给父母花花。假如能为父母妹妹留下几百万,我就是死了,那也瞑目了。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一直没有和纱织联系,我也不敢打电话给她了,总觉得自己给她电话是动机不纯。
有时候,我觉得一切都是幻觉,牡丹为钱跟别的男人跑了,那是撕心裂肺的幻觉;李瓶儿出卖了我,这是令人窒息的幻觉;芝兰的惊艳一现,那是长发飘扬于人海中美丽的幻觉;纱织的少数民族轻歌曼舞,那是如阳光下蝴蝶翩翩展翅般华丽的幻觉。
一切都是幻觉,她们无影无踪的消失得很自然,就像不曾存在于我身旁,只是都是梦,随梦而来踏梦而去,这一切都不是很正常的吗?或许没有人像我这么傻,痴痴的觉得付出就有回报,我对她们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在当今世界,这句话如果用来比喻报仇,就很恰当了。
以前,和牡丹在一起,我幻想着这样多好,永远不分离,后来她走了,用最残忍的办法彻底割断我最美轮美奂的梦。后来,遇见白洁,我想,终于遇到一个让我可以忘掉牡丹的人了,慢慢的,我会彻夜的想白洁,自从和白洁分离后,渐渐的模糊,梦中又塞进来一个纱织,当我逐渐做着与纱织在一起华美的梦时,她突然消失,也突然撕裂我的美梦。我爱牡丹,我可以找到为什么,我爱白洁,我也可以找到为什么。
可是我为什么也会梦纱织?我找不到答案,或许,这都是幻觉,也只不过是一种感觉,只不过似曾相识。或许,是她的神秘吧,就像现在这般神秘,突然的站在病房门口,我揉揉眼睛,我可能被打傻了,眼前这人是护士?是医生?是安澜?是林魔女?都不是。的的确确是纱织!
我张了张口,却没有挤出一个字,对了,她进来了,真的是她了,每个女人身上的味道都不同,香水味不同体香更不同,我眼睛看不清楚我鼻子却很清楚。
她漠然看着我,就像从不认识过我,坐在我病床边,她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纱织啊,仪静体闲,风流尔雅。我想问她为什么消失这么久,为什么知道我在这,一出现就出现得那么震撼。可我凭什么去问她?
有时候女人很奇怪,她们明明是和你说话,可是她不看着你,看着前面的空气,对着空气说话:“你是不是就是死了,也不会舍得给我一个电话?”
我的心一沉,她一直都等着我找她吗?这让我很既惊喜又激动,可我还是掩饰住了自己的兴奋,我不知道,如果我跟了纱织,人生中会有多大的转变,但是我不跟她,难道我就会过得更好吗?我看着她的背,长发卷着双肩,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我轻轻念道。
她还是淡淡的问道,还是对着空气说话:“既然想我,为何不找我?”见我好半天没说话,她又说道:“既然不喜欢看见我,那我走了。”
决绝站起来走向门口,这个背影,让我想到了永别,莎织性格刚烈,这一赌气,或许真能像两个斗得要死要活的情人一样,赌气慢慢分离,后来,就真的分离了。我跳起来追过去,把她拉了回来。
看着恍若仙女的她,我的自卑心理开始消失,浪漫的感觉占了上风。一把抱过她就吻了起来。她突然从我的怀里转过身来,双手抱着我的头,然后迎上来的是柔软而炽热唇。
毕竟,在医院病房里做这种事都是不好的,我迎接着莎织的吻,却见莎织身后,白洁站在门口。女人都是妖科动物,来时无影去时无踪,连走路也动静全无,不然的话,白洁站在门口好久了我怎么一无所知。莎织见我停下了动作,在我嘴唇上舔了一下说道:“殷然,脱我衣服。”
白洁手上提着水果,应该是来看我的,不好意思的转身出去了。莎织见我一直看着她后边,也转过头去看,白洁恰好消失于转角处,莎织奇怪道:“你怎么了?”
我连忙掩饰自己的不安:“没。没事。刚才,好像有医生路过。”
莎织慌忙捋了捋自己头发,整理好衣服:“是是吗?”
白洁为什么会来看我?难不成,她已经不恨我了吗?或者,她今天在公司见到我的惨状?心软了?毕竟我是她认的弟弟呀。不知道她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想法,我是淫。魔。这顶淫。魔的帽子,牢牢的扣在了我的头上。像孙悟空紧箍一样,扯不下来了。
莎织紧张的看着我的眉角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了?。说话呀,到底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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