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对场主图谋不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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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片子,居然敢在背后瞎扯淡,肆意编排诋毁场主,亏了场主得了消息,从麻园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别说这叔侄只是个称谓,就算是亲叔侄,这侄女也太不孝了。

顾亦清垂眸,深色勾线的眼角轻抿,只字未言,挺拔的身姿隐入如墨般的夜。

青衣掌事泄气的松了拳头,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对一个人容忍的场主,着实令他太不习惯了。

死丫头片子,哪天真的把场主惹怒了,可有她受的。

青青岸边,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

独留跪在地上的李大娘,干巴巴的一手抹着泪,一手捏着谅解书,一遍又一遍朝着场主的背影哀求,“民妇再也不敢了,求场主饶命~”

是夜。

被子下的顾二白,浑身不觉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光洁白皙的额头上,秀眉微拧,阵阵热流均匀的扑散在红晕的脸蛋上,一片潋滟轻,启的薄唇微微张合,显得娇媚无比,纤长净软的小手死死抓着鲜红的被单,喉间不时发出略痛苦又惑人的呢喃。

一张玲珑有致的身段,像条惊慌的游鱼,在柔软的被单上,扭啊扭,晃啊晃,摇动的红帐配合着嗓间似有似无的虚弱呻吟,整个屋内,形成了一道让人遏制不住兽、欲的别致风景。

“啊~”以末尾的一声嘶吼,她结束了漫长的……挣扎,“清叔!”

而最后脱口而出的这一声,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既充满着尖锐妩媚,又别样禁欲,还令人浮想联翩。

最关键的是,这句可歌可泣的‘清叔’还料料峭峭的传到了堂屋。

彼时,庆家堂屋内,正坐在桌旁的四人,皆震惊住了。

庆家二老:……二白这是叫谁呢?怎么声音听着有些怪异?

青衣掌事:……这臭丫头,怎么听着喊场主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难不成真的对场主图谋不轨?

顾亦清在听到那声极度干渴的娇呼之后,眸光微震,捏着茶杯的整个人像被凝结住一般。

------题外话------

气氛太尴尬,我选择逃离现场,2点远处游击准时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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