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逼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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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黑曜伸手将付玲搂进怀里,付玲却一脚狠狠的踩上他的脚背,黑曜没想到她会来这招,痛得直皱眉。

“放开我!”付玲冷冷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可是黑曜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又如何会轻易放手。

“乖,别闹。”黑曜轻言细语的安慰着怀中百般不愿,奋力反抗的女人。

“姓黑的,你想死是不是?我说放手!”付玲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低吼道,复又对简璃说道,“小璃,我讨厌这个人,你赶紧让他滚!”

“小玲,黑先生是好人,他是不会伤害你的。”简璃似乎很是无奈地叹气。

“我就是讨厌他,你赶紧让他滚!”付玲杏目圆瞪,气鼓鼓叫道、

而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了简璃的腰,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简璃的耳畔响起,“小璃,吃好了吗?我们回家。”

熟悉的松竹香弥绕鼻尖,简璃松了一口气,知道是男人回来了。

“恩,回家。”简璃挨近男人,微微一笑。

贺东霆难得见到如此乖巧温顺的她,剑眉微挑。

付玲眼睁睁地看着简璃和贺东霆离开,而身旁的男人却将自己的箍得死紧,一口气憋在心中,上不去下不来,别提多难受了。

“小玲,我说过我喜欢你的,可是我的付出总是被你狠狠践踏在脚下,看来,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来软的显然是不行了。”黑曜一改之前对她的百依百顺百般温柔,语气变得冷寒。

“你想干什么?”付玲见男人这么说,心中猛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了,走,跟我回家吧。”黑曜意味不明的一笑,一把打横抱起胡乱挣扎的女人,走出了法国餐厅。

钟声悠然的传来,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凉的夜风,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置之度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远的、淡淡的、而又沁人心脾,这是一年中故乡最美好的时光,在万木葱茏,百花尚未完全盛开的时候,身心也是最惬意的,尤其是在夜晚,在夜色阑珊的时候。

简璃和贺东霆回到公寓,贺东霆将她搂进怀里,简璃僵了僵,因为两人虽然已经住在一起,可她依旧有些拘谨。

贺东霆望着她窘迫的样子低笑了声,忽地一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抱起。

简璃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而他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的双腿分开缠在自己腰上,在她美目瞪来欲开口说什么时霸道封口,将她的话吞入腹中。

他不安分的大手迅速解着她身上的衣裙,曼妙的婀娜身段很快曲线毕露。

他啃咬着她的唇,抱着她转身让她背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他无比渴望她,碍于她对男人的抵触,他才一忍再忍,压抑住自己心底的渴望,可是她太过诱人,令他蠢蠢欲动的心心猿意马,毕竟这么些年来,他还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动心过。

简璃被他狂野的热吻吻得胸口有些缺氧,但体内却迅速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贺东霆将她衣裙的裙摆撩上去。

“别!”他大胆的动作令简璃心中一紧,小手猛然抓住他的手,适时制止他的举动。

贺东霆欲火难耐,额头青筋一颤,声音黯哑,喘息着,“你还没放下吗?我不是别人,我不会伤害你,明白吗?”

简璃安静下来,喉咙迅速耸动一下,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依偎着他,感受着他的存在,这一刻,她从未有过的安心。

“相信我,好吗?”

他吻着她的唇,诉说着对她的浓烈情意,满是柔情蜜意,也述说着他此时此刻压抑在心底的烦躁,和难以言喻的各种不能对人言说的情绪。

他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他不愿意在遇到挫折的时候,彰显自己最无力的一面,他只想给怀中人一片天地。

她只能依赖他!

她的心里也只能有他一个人!

“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简璃捉住他的手,她终究还是过不了前世被凌辱,带来的心理阴影那一关。

简璃抬眸凝视着贺东霆,接触到他眼底希翼的光芒,心中一暖。

他深情的眼神,犹如大海般深邃柔情,让她置身其中,再也无法抽回理智,那淡淡地松竹香就如同勾去她灵魂的使者,妖娆着美丽的身姿,令人那么心甘情愿的堕落,沉睡…。

“好,但请记住,我爱你……”男人落下浓烈的爱语,一遍遍撞击着她的心。

简璃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心中的情感也在这样的夜晚变得更加缠绵,又像是惊涛骇浪般令她摇曳不止,她的心是雀跃的,又是不安的,下一刻,如同森林中迷失的无助孩子,安心地靠在他的怀中,呼吸着他身上的淡淡松竹香。

“谢谢你。”简璃由衷地说着,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庆幸自己在众多爱慕者之中选择了身体残缺的他。

他此刻俊雅精致的五官那样清晰地展现在她的眼前,每一个线条和弧度都那样恰到好处,这是怎样一个俊美到毫无瑕疵的男人,竟然对她付出了一腔深情。

高大挺拔的男人怀里搂着娇小纤细的女子。

“傻丫头,说什么谢,是我觉得在做梦才对。”他垂眸凝着她娇美的小脸,“你那么纯洁,那么骄傲,爱你的人太多,我有时候真的很怕会失去你,有时候我真想将你揣进我的衣兜里,随时随地都能带着你,我知道我的爱对你而言是霸道的束缚,可惜一切太迟了,我要爱你,这一生我都会用心来爱你。”

“东霆。”简璃反手地搂住了他,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这一刻,她不想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不想再去顾忌两人的身份,甚至,也不愿再去多想……不可预知的未来。

落地窗外的夜色是一种深深的墨色,让人觉得透彻、清凉。海岸线有的地方是金黄色的沙滩,颜色就从黄色、浅蓝色,过度成湖蓝色。有的海岸边是布满青苔的礁石,海水拍打上来,形成一条绵长的白线,于是颜色就呈现出深褐色、黄绿色、白色、斑斓的蓝色……

而这一边,黑曜强势霸道地将付玲带到了他的住所,之前他接到了老大的电话,催促他务必要赶紧搞定付玲这个碍事的女人,所以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和她耗下去了,既然她软硬不吃,那么他也就不再维持表面的温柔体贴。“放开我,你这个疯子!”付玲心中警铃大作,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种男人可以狂狷得令人害怕。

黑曜邪肆低笑,“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女人,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呢,你让我如何舍得放手,恩?”

随即,他低下头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下一刻,付玲惊叫出声,“啊!”

“呸呸呸!”付玲一边嫌恶地吐着口水,一边抬手奋力擦拭着被这个该死的男人侵犯的红唇,怒瞪着面前一脸得逞的男人,如果眼神能杀人,付玲相信这个恶心的男人早已死过了千万遍!

“你敢嫌弃我?”黑曜长这么大,只有他看不上不要的女人和上赶着往他身上扑的女人,还没见过嫌弃他的女人,见她的举动,面色一寒,伸出手一把捏起她的下颚。

“恶心的臭虫男人,给老娘滚远点!”付玲心中郁结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只要这个男人放开她,那股烈焰就会直直地向男人喷射而出,将他烧得灰飞烟灭!

“混蛋!放开我!”付玲被对方狠狠地捏住下颚,拼命挣扎。

没想到男人真的如愿以偿地放开她,勾着笑站起身来。

付玲觉得身子一轻,下巴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新鲜的空气又回到她的肺部,不过吸进去的依旧是男人淡淡令人迷炫的麝香。

看着黑曜漫不经心间又透着优雅之气地整理了一下价值不菲地衬衫,眼神却依旧像翱翔的苍鹰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闪烁的眸光中泛着狩猎般的锋芒。

付玲立刻坐起身来,小手死死地揪住领口,只觉得被对方吻过的嘴唇肮脏不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奔到卫生间里,埋首一阵大吐特吐!

黑曜的脸色更黑了,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妈的!他的吻竟然让她恶心到吐!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黑曜紧随其后跟着她走到洗手间,一把暴戾的揪起她的头发,令她不得不注视着他犀利的双眸——

“我让你恶心到吐?恩?”黑曜阴森森的呲牙一笑,“说呀?我就这么让你无法忍受?”

付玲被他抓住头发头皮疼得厉害,对视上黑曜残暴嗜血的眼神,令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水眸充满警觉,“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说!我就这么让你恶心?恩?”黑曜冷冷低笑,“本来我想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不会破坏你现在的生活,但是——”

付玲竖起耳朵,心跟着他最后一句“但是”猛地紧缩了一下!

“但是,你今天的举动彻底的激怒了我,我黑曜这辈子还从来没被女人这么羞辱嫌弃过!”

付玲觉得铺天盖地的冷意向她袭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别碰…。”付玲受不了他这种高深莫测的,将一切掌握在手中的独裁模样,咬紧牙关,强忍着男人碰触的恶心感,硬着头皮瞪着他。

“和我结婚。”黑曜深邃的黑眸明亮而璀璨,说出口的话语一字一句,坚定而认真。

“什么?!”付玲不可思议的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拼命躲过他手指游移在自己脸上的酥麻触感,“跟你结婚?”

“不错,就是和我结婚,我需要一个妻子。”黑曜冷冷一笑,平板地陈述着。

“为什么是我?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付玲难以置信的尖叫,她怎么能嫁给他?

“我当然知道你有未婚夫,可是我黑曜看上了女人,哪怕是结婚了还是可以离婚再得到!”黑曜松开了遏制住她的手,嘴角邪气勾起。

“不行!”付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严词拒绝。

“这事由不得你!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给我答应!”黑曜阴测测地斜睨着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命令式,敢嫌弃他,后果能承受得了吗?

“我家里人是不会同意的。”付玲连连摇头,想到家族里的老顽固们,倒抽了一口气。

“我也知道你看不上你的未婚夫,或者说你根本就是看不起他,那么既然你要嫁的人都是自己不愿意的,嫁给谁不是嫁。”黑曜觉得老大交给他的这个任务太过艰巨,还不如速战速决的好,只要了个搞定这个女人,他可以不计一切手段。

正所谓计不在高,管用就行!

“你娶我到底有何目的?”付玲渐渐冷静下来,唇边勾着不屑的弧度,就连眸子也尽是波澜不惊,这个男人到底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喜欢聪明的女人,更喜欢和聪明的女人谈交易。”男人一把用力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硬生生地将她的手扯过来,放置唇边落下轻轻浅浅的吻,深邃到琢磨不透的眸子中闪耀着犀利的暗芒。

“可我却不喜欢奸诈狡猾的男人!”付玲快速一把抽回他置于大手中的小手,背过身去,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擦拭,语气冷淡。

她就知道,从这个男人出现开始,他就是有目的的接近着她,企图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她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得逞?

黑曜不以为意地浅笑,循循善诱,“女人,这笔生意你不亏,不但能嫁入豪门,还能得到一个如意郎君,我可是比你那个在家族中,人人唾弃的未婚夫好多了,更有了一个有力的靠山,再也不会有人时时刻刻对你冷嘲热讽,骂你是野种的未婚妻,有什么不好?”

“你调查我?知道我的一切?”付玲听了男人的话猛然一颤,他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的?

黑曜闻言,一愣,继而嗤笑,“对于我看上的女人,如何能不查个清清楚楚,我的妻子也不能是个不明不白的女人。”

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却令付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走近她,步步紧逼,将她逼迫至他与桌面之间,大手撑在桌面上,欺身向前,将她环绕在他的怀抱中,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看着身下的人儿故作镇定,身体却瞬间僵硬,羽睫微颤,后背紧贴在办公桌的边缘,试图与他拉开距离。

他就这么令她厌恶吗?竟然如此抗拒他的碰触!

这个认知令男人心神一黯,犀利深邃的眸子中隐隐升起一丝火苗。

付玲缩着身子,咬牙,躲避着男人的接近,“我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无法做主。”

黑曜抬手,指腹滑过她粉嫩的肌肤,眼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暗芒,语气笃定,“这个你尽管放心,我一定能为你办好。”

付玲勉强忍受着来自他指腹的沁凉酥麻,头向后仰去,强忍着胃里的翻滚不适。

“人生苦短,别害羞,得懂得及时行乐。”男人靠近她,近到几乎可以贴上她的唯美红唇,邪恶一笑。

手指却沿着优美的身体曲线一路而下,留下一连串灼热的痕迹。

付玲一把攥住他不规矩的手,红着脸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你不是说要跟我谈合作吗?这就是所谓的诚意?”

这男人也太过无耻了点,偏偏她又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慢慢耐着性子周旋,她知道惹恼了他绝对没她好果子吃。

黑曜挑挑眉,看着被她抓在手心里的手,暧昧地手指顺势在她手心挠了挠,惹得付玲全身起了一次鸡皮疙瘩,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火速松开了他的手。

他推开一步,总算放开了她,付玲忙跳开几米远,戒备的盯着他,心底却松一口气。

“如果你有那个能力,我嫁给谁不是嫁,但是别太低估了我们家的老爷子,我的婚事是绝对无法改变的。”付玲咬紧下唇,反驳。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自然会摆平。”黑曜转身抬步走向大班椅,高大伟岸的身子陷进了舒适的皮椅中,双手交叉置于腹间。

“我嫁给你也行,但是我要约法三章!”别无他法,付玲只得以退为进,抿唇,一本正经地盯着他,她觉得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能为她解了婚约也好,因为那个该死的婚约,束缚禁锢了她一生,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没有人比她更痛恨那个婚约,更痛恨那个野种未婚夫!

黑曜桃花眼一挑,倾身向前,“约法三章?现在提这个还为时过早,还是先解了婚约再说吧。”

看来,这个女人也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抵触和他的婚事嘛,至少还是妥协了!

哼!他就不信了,他黑曜纵横花丛,还会有搞不掂的女人!

付玲站得离他远远地,眼底闪过鄙夷和嫌恶,没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一开始对她百依百顺装孙子,一见目的达不成,就变脸用强了!

真是个和那个野种一样令人作呕的虚伪臭虫!

“你打算怎么做?”付玲虽然厌恶这个逼迫她的男人,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很简单,当务之急就是你回到付家将户口本拿出来,我们先斩后奏,将证领到手,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再不承认也没用。”黑曜邪肆一笑,说得轻描淡写。

“生米煮成熟饭?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发生关系了?”付玲一听他轻佻的语气,胃里就一阵翻滚。

“行,反正我也没打算为你守身如玉,但是你必须为我做好贤妻良母,你可记住了?”黑曜眼角瞥向付玲,冷冷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付玲咬唇。

“那我就操得你下不了床!”黑曜阴森森地邪笑。

“……”付玲闻言,脸色煞白,那股子作呕的感觉又直冲喉咙。

海浪拍打着水面,溅起了几尺高的洁白晶莹的水花。海浪涌起,拍打着船壁,又恋恋不舍地退回。一次又一次永远不息地涌起拍打着,海面上划出一条条的银边,像是给浩浩荡荡的大海镶上了闪闪发光的银框,使大海变得更加迷人美丽。

景色很美,但一道尖利的女音却打破这美丽的夜景,“啊!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撕我的衣服?走开走开!”

“啪!”地一声巴掌声伴随着女子的忍痛尖叫,和男子粗鲁淫邪的叫骂,“你以为你上了这条船还是个人吗?偷渡代表着什么你他妈懂吗?就是遇到海盗的时候送给海盗当买路钱,没有遇到海盗就被人蛇集团卖到国外当妓女!”

------题外话------

安芊芊栽了!

付玲也没想到算计她的人正是她最唾弃的未婚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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