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我是夏依然(1 / 2)
顾诚见我半天没接,又说:“既然这样,那还是我先帮你洗吧!”说话间朝我迈近一步。
我见此赶忙夺过花洒,口中的声音含糊不清,“还,还是我帮你吧……”
接下来顾诚双手环胸,坦然的站在我面前,而我滚烫着一张脸,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放在他紧实的手臂上,一时间为从何处开始洗泛起了愁。
他提醒我:“沐浴露。”
啊对!我立刻就像接收到指令的机器人,放好花洒挤了一团沐浴露在掌心里,犹豫了下,又抓起一旁的海绵,谁知他却说:“我不习惯用那个东西,用你的手。”
我差点郁闷死,但纠结再三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将沐浴露在手中揉出丰富的泡沫,然后再去帮他搓洗。
过程中他乱了呼吸,我脸色绯红,只感觉浴室里的温度越升越高,仿佛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夭精!”他低吼一声,随即打算来扯我的病号服,我口中徒劳的拒绝,“别,你手上还有伤……”
“又不用手,”他贴在我的耳边说:“我会慢一点……”
这一晚,他异常兴奋,而我到底是大伤初愈,要不了多久,就已经累趴甚至晕了过去,以至于他是怎样帮我清理,帮我换掉早已湿/透的病号服,都一无所知,只觉得第二天早上醒来,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难受。
我敢保证,比车祸后还难受,而罪魁祸首早就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了。
我醒来的时候,小徐早就帮我办好了出院手续,连带东西也早有人收拾好了,洗刷过后,医生来给我做最后一次检查,末了他说:“没什么问题,可以出院了。”
我当即下床,谁知刚站起来腿上就是一酸,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心!”医生及时伸出手扶住我,急忙问:“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脸上一红,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看那医生疑惑的眼神,这种窘迫也只有我自己清楚了,我摇了摇头只好谎称,“没事,腿抽筋。”我总不能说,是昨晚纵欲过度,现在腰酸腿软吧?
出院回到家,推开门的一瞬间,熟悉亲切的感觉扑面而来,院子干干净净,屋里也是窗明几净。
“你住院的这段时间,顾先生让人每天打扫,花园也找人打理过了,做家务的阿姨一会儿就到。”小徐边放下东西边说。
我探头往窗外一看,可不是吗?我原本懒于打理花园,里面有些杂草,现在不但没有了,就连那些花枝也精心修剪了一番,小院看着更加规整了,特别有几分爷爷在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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