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别给我装模作样(1 / 2)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体从有感觉到疯狂,到最后却已经麻木,坚硬的石桌摩擦在皮肤上,完全就是一种漫长的酷刑,我有一种骨头碎掉的错觉,那样疼,可是却再没有了一滴泪……
结束以后,我仍然维持那个姿势静静趴在那里,嘴唇因为过度的呼喊已经干涸甚至开裂,双腿也早已失去知觉,两个肩旁也许是磨破了,谁知道呢!这些疼怎么比得上心上的……
顾诚他怎么会知道,他伤害的既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心。
良久,他在我身后拉上拉链,冷漠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卢青青,别给我装模作样,你该知道我不吃这套,我还有事,先走了。”
随后便是大门带上的声音,而我也终于脱力的滑坐在地……
我不记得自己在冰凉的地上待了多久,只觉得彻心彻骨的寒意让我瑟瑟发抖,明明是夏夜,却有种如坠冰窖的错觉,我也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屋里,只知道在卫生间里痛痛快快的哭过一场之后,我才重新回到床上。
可一整晚,噩梦连连,直到早上醒来,那一夜的梦魔恐惧还盘旋在心底,挥之不去。之后我拖着好像已经散架的身体,换掉了被冷汗浸湿的床单,又铺上新的,田嫂来的时候,我刚好将脏床单丢进洗衣机。
田嫂忙说:“太太,这些事放着我来,”她走过来看清我的样子,随即惊讶的问:“太太,你这是怎么了?你这身上哪来这么多伤痕?”
我下意识拉下长袖的居家服,遮住手腕上那一圈醒目的勒痕,可田嫂已经眼尖的发现了,她热心肠的抓着我手腕,一个劲的问我:“太太,你这伤咋弄的?瞧瞧这……”
“没事,”我摇了摇头,继续尴尬的拉下袖子遮挡,又轻描淡写的说:“我真的没事,我这个人睡觉不老实,这是昨晚不小心翻下床摔的,我凝血不好,一碰就青一块紫一块的,田嫂你不要见怪。”
“哦,这样啊,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田嫂一连应和着我,一面又狐疑的看了几眼我的手腕。
我即尴尬又难为情,田嫂她是过来人,一定能猜到这伤是怎么来的,可我能怎么说,说婚内强×,还是说家暴?再说,这些事讲给外人听又有什么用?
所幸这之后的好一段时日,顾诚都没再回来过,我从起初的战战兢兢,到后来也渐渐忽略了,这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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