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来听,我的演唱会:我是你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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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渴望最浓时,忍不住低低哽咽。

他长声深嘶,指尖陡然一转,她便已嘤咛出声……他偏在此时凑在她耳边问:“想我了,是不是?”

她咬住唇。

他呢喃哄逗:“……只剩下三首歌的时间。再迟,就来不及了。”

说着,多纳入一厘米。

她便哽咽更甚,揪着他低喊:“……只剩三首歌,该怎么办!”

他终于悠长一叹,笑了。

不过下一秒钟,他便已长身而起,抱着她,变成坐姿!

他长眉斜挑,妙目如醉:“小姨,外甥此时都听小姨的……想要什么,便都拿走。”

辛欢低低尖叫:“……可是只剩三首歌了!”

他便笑了,满面云霞,白玉的颜色里染进红翡:“……先拿一点;稍后,再都拿走。”

辛欢听得呆掉:“……不行!你的身子……”

他仰头,咬着嘴唇笑:“……小姨若不拿,我的身子便更糟了。难道要外甥这样着,出场去演唱?”

他抬腰,故意将他的情形提醒给她知。

她天人交战,哽咽落泪:“……别闹。真的,不能闹。”

他只剩一只能活动的手,却依旧那么灵活——是了,她忘了,他可以左右手互书的,左手根根手指全都灵活自如!

她如何能再忍住,终是双手两分,扯开了他……

那么低,那么低地坐下去。

那么强势,那么强势地迎上来……

所谓软硬兼施,所谓左右逢源,所谓——微雨燕双飞。

水色挂珠帘,翩然入幕来。左突右撞,深入浅出……

外界的所有声响,她便全都听不见了。

尽管傅青爵和花上苑的歌声都美如天籁……她只听得见他和她,红衣相对,鸳鸯戏水。

汩汩潺潺,细浪拍岸。

及至最后,他嘶吼着冲涌,她则整个仰躺了过去……

钱未然亲自来催门,他忙抽过他的羊绒大衣将她整个裹住。这才起身应门而去。

钱未然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来:“……面色倒是好多了。不过会不会太红了?”

辛欢羞得将自己整个缩进大衣里去——他的个子高,大衣那么长,她整个身子都缩进去也绰绰有余。

最妙的是,里面尚有他的体温与香气。便仿佛,他没突然离去,而是依旧环抱着她。

辛欢弓起脚尖,伸直了腿,满足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方才,虽然短,却是那么的,妙到毫巅。

依旧舍不得方才的温度,她便不急着穿衣裳,依旧裹着大衣看向大屏幕。

月如璧表演完,他换过了衣服,重新登台。

这一身,是秋香色缂丝长褂。斜襟一排的细细密密的扣子都是青玉盘金。整个人便像是个青玉雕琢而成的人儿。仿佛,春雨江南里,那个撑着油纸伞,徐步穿过雨幕,沿着水岸走来的那个长身玉立的少年郎。

一曲《春雨江南》,全场都被淋湿。

辛欢更是揪紧了大衣,将自己更紧缠裹住——他最先淋湿的,自然是她啊……

想到这里她急忙捂住了脸——想到哪儿去了,啊啊啊!

她真是越来越,痴迷他到,无可救药。

正自神往,忽然听见有急促的敲门声。

辛欢还没穿好衣裳,便不想应门。

门上却敲得更急,门外人低喊:“欢姐请开门!和少的道具急用,马上要送上台,耽误不得!”

辛欢一惊,演出耽误不得!只好裹紧了大衣,去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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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来一更内?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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