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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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磊睨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有些不安的池碧,不过却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淡淡一笑,这才幽幽开口说道,“池碧姑娘可是听说了,昨夜牢房被闯,有犯人逃出的消息?”此话一处,池碧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又是瞪大了眼睛,只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究竟是哪些犯人逃出来了?如今可是被抓到了?!”

只是池碧这般惊愕的神情落在了萧磊的眼里的时候,他却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似乎这样的反应是在意料之中一般,勾起了嘴角,又是笑道,“池碧姑娘放心,不过是一个犯人逃出来而已,不过已经是在通缉之中了,相信用不了就会抓回来的,只不过本王有一件事情觉得奇怪,如今荣宸荣公子也被关在衙门之中,池碧姑娘不应该想询问荣公子的情况么?如何却像是一点儿也不关心荣公子的样子?难不成姑娘已然不担心他了么?”

萧磊这话显然是别有深意,池碧身躯一震,不过很快就反映了过来,又是装作平静地笑了笑,“太子这有说的是哪里话,池碧如何不会关心荣宸的呢,只是牢房之中,守着荣宸的又是宁王爷的人,当属戒备最森严的了,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的,如何说逃就逃了呢!”池碧说着这话的时候攥紧了一角,面上依旧是装作了一副平静的样子,只不过双腿却还是在隐隐地打着颤儿,若是再久一点,恐怕就有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低落下来了。

“若是池碧姑娘果真是这么想的话,恐怕是要失望了。”然而萧磊自然没有这么快就放过了池碧的,他只是缓缓起身,指节分明的手指抬起了池碧的下巴,逼迫着她原本有些闪烁的眼睛对上了自己冰冷而深沉的眼神,“昨夜逃脱的犯人,正是荣宸荣公子,本王能否问一问,究竟这件事情与姑娘有无关系呢?”

然而,荣宸话音刚落,池碧却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面上更是惊慌失措,“荣宸!?怎么会!本来就是宁王爷的人守在那儿,究竟还有谁有这样的本事,能够从宁王爷的侍卫的手中救出他来,为什么要救荣宸!那他现在还活着么!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池碧说到了这里,已然是愈发的激动,一双手是忽然紧紧地扣住了萧磊的手腕,更是瞪大了眼睛,忽的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来,而嘴唇颤抖着,看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担心,反而是掩盖了之前的慌张了。萧磊便是瞧着这般模样的池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过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眼里原本的阴冷也缓缓褪去,一双手轻轻地划过了池碧白皙光滑的脸颊,又是附在了池碧的耳旁,小声说道,“你要知道,无论本王做些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说着也顾不得池碧是真的惊愕的神情,只是缓缓离去了,而池碧愣愣地站在原地,就是这般瞧着萧磊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中,而她的眼睛里,却是神色莫辫的。

而在宁王府之中,展云带了通缉令回来。萧磊的动作果然是迅速,荣宸虽说是被从衙门之中救出,而如今他也算是戴罪之身,又是这般的重罪,如今朝廷上下只当荣宸是畏罪潜逃,若是抓住了他,无论有无定罪,皆是以死罪处置。

慕染听闻了这一则消息,却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探了探荣宸的额头,昨夜的烧已然退了下去,严重的伤口已然化脓,不严重的也都已经结痂,只不过因着伤势严重,又是连日的奔波,这才会意识模糊,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之中。宁王爷瞧着荣宸如此,长叹一声,“是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是苦了他了。”

“太子来了越城,究竟是有什么目的?”慕染并未接过王爷的话,只是转而问道,她自然知晓,萧磊身为堂堂太子,自然不会平白无故来了越城之中,若是因着之前他害了郡主之事被柳俊发现,他也不会为了追杀柳俊而到了越城之中,慕染相信,自然是有更大的阴谋,不止是迎接太子,而是一个针对所有人的阴谋,慕染一想到这里,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却是在这时,只听得宁王爷又是说道,“太子为人,心急沉重,虽说如今皇上正值盛年,只是太子在朝堂之上已然有了自己的党派,也培养了一大批为自己效命的大臣,皇上的地位岌岌可危,他此次前来,自然不是因着俊儿,而是有更深的阴谋。”

宁王爷似乎是思考了许久才将这件事情同慕染娓娓道来的,只不过慕染却依旧是疑惑,“如今萧磊已然贵为太子,自然,之后便是要顺理成章地继承皇帝的位子,如今他这般费劲心机又是何必,据我所知,皇上并没有多少的儿子,除了萧磊,其他的皇子尚且年幼,不得担当大任,他想要当皇上,比起千里迢迢来了越城之中,暗中谋害皇上,然后顺利成长成为新主,似乎要容易得多。”

慕染所言乍一听似乎是没有错的,只不过宁王爷也只是苦笑着摇了摇脑袋,毕竟慕染姑娘并非皇宫众人,自然不知晓,政治永远比心里所想的要复杂得多,朝堂之上,除了******,还有保皇党的存在,而皇上的身边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大臣,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下毒,本来就是一见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因而,他只是说道,“若是皇上真的没有能够胜任的皇子也就好了,偏偏皇上还有一位与当今太子年纪相仿,又从小流亡在外的皇子,而近来听说,那位皇子便是在越城之中。”

这般说来,慕染似乎终于明白了萧磊来越城的究竟,只是......

“一个流亡在民间的皇子?生死未卜尚且不得知,即便还活着,也不过是市井庶民罢了,太子毕竟是太子,从小在宫中生活,也懂得皇宫的尔虞我诈,皇上凭什么,认为这样的一个皇子能够继承大业,成为一国之尊?!”

“并非是在民间寻得太子。”宁王爷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望着慕染的眼里满是赞许,毕竟,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能够想到了那么多,已然是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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