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不一样的闺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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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经业看看在场的表哥们,说:“这个我也要回去和长辈们商议一下。”

陈文蕙接着说:“恩,不着急。除了这个,我还有一个关于对付土著的。要是土著愿意归顺我们,可以分成两种方式。一种是他们还居住在他们的区域,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互相尊敬。他们也可以来我们的城市租店铺,卖他们的特产,买我们的东西,当然也一样的纳税。要是他们的孩子想要进我们学堂上学,也可以,除了要缴纳学费,还要这个学东西的弟子宣誓脱离部族,成为我们大楚的人才可以。另外一种就是整个部族都归顺我们。这样的,我们也可以把他们当成我们的百姓看待,一样的免费看病,一样的给孩子们免费上学,但是他们必须居住在我们的指定区域,分散居住,不能聚在一起。还有,首要条件,要学会官话。除了归顺的,就是于我们为敌的。这样的部族,一律扑捉,杀戮。要是没有被杀的,被活捉的,就成为身份最低贱的奴隶,带着脚铐为我们做工,基本上都去石料场或者去开矿。”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出自一个十一岁,长得如同明珠玉露的女孩子的口里,大家都十分的怪异。连唐光辉都有一种违和感。陈文琪看到大家或多或少的看向他的目光,不禁苦笑,他们一定是在想。你们陈家的女子都是不同的,不但能干,这还出现一个血腥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血腥呢,不但要杀人家,还要把活捉的人送去当苦役。这不是一样要弄死人家吗?不是,这个不是简单的弄死,这个是要折磨死,弄死之前还要咋干最后的一滴油水。

唐光辉说:“这个其实和我们黑家的对待土著的方法相同。我们在夷洲岛也是这样来的。只是,我们不会把不顺从的部族送去做苦役,而是直接杀掉。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文蕙姑娘说的很是。我们现在缺乏人手。这样还能解决一些问题。我们黑家赞同。”

田经业皱了一下眉头说:“表妹,这样是不是太血腥了一些,干嘛都要杀死呢。他们保证不再犯了不就行了?”

陈文蕙冷笑一笑说:“保证?怎么保证?要是不用雷霆政策,我们怎么在那个陌生的地方立足?我们四个城,总共才多少战力?我们总共才多少人口?人家可是土著,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杀一儆百,要不。丝毫起不到震慑作用。其实,要不是我们现在人手少,我是连苦力都不要的,连归顺的人也都不要的。这些土著都是矮黑人种。贪婪,无耻,懒惰。性情粗暴,反复无常。我本来都是不想要的。但是,我们确实太却人了,每个人都有用处,这是不得已的法子,要不,我一定都杀掉。这些人留着都是祸患,你们岂不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吗?”

这番话说得轻轻松松,内容却是血腥无比。段怀玉最是高兴,真是没有想到啊,这个小姑娘居然和他的想法相同。本来,大楚一直都奉行的儒家学说,什么仁德啊,以德报怨啊,什么宽恕啊,他都不赞同,对于敌人只能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杀死。看来,这个南洋总管,比想象中的让他满意。

田经业苦笑一下说:“你们三个城都同意,我也只能回去请示一下了。”

白家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白俊达心中波涛汹涌,以前怎么没有看出这个表妹这样的性情?一个女孩子家不但这么果断,这么有头脑,还这么重的杀心?看来,自己以后要小心了,要不,犯到她的手里,难保她会对自己怎么样?在那个危险不断,远离大楚的地方,可没有母亲给他做后盾。对了,自己家母亲是淑媛郡主,可是这个小姑娘也是文蕙郡主,一样的品级,可是文蕙可是南洋总管。这比母亲可是强多了,这是实权人物啊。还有,她和自己一样也是世家出身,唯一自己占优势的,就是比她要大,是她正儿八经的亲表哥。可是以前的事情,他知道的很清楚,自己的父母亲以前对待陈文蕙的母亲,庶出的白氏并不好,这样一来,陈文蕙会顾念表兄妹的感情吗?

陈文琪心里也在打鼓,这个堂妹,真的是和他同一血统的吗?想来自己家里这一代一共六个姑娘,还真是个个都不同。大妹妹陈文凤,果断,能干,现在已经是王妃,未来还可能是皇后。二妹妹陈文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前可是没有少给自己和大妹妹找麻烦,后来成为太子良娣,更是把太子府邸搅合的一团乱。现在,随着太子的倒台,她也被一起幽禁了。三妹妹陈文锦,脾气暴躁,骄横跋扈,但是现在看来,竟然是最懦弱的一个,嫁人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在夫家站稳脚跟。四妹妹,五妹妹现在已经进宫去了,听说也是很得宠爱。但是,这些人,和眼前这个十一岁得六妹妹比起来,都差远了,杀伐果断,不是一般女孩子能比的。看来,自己要认清楚情势,自己和他们可是不一样的,自己和陈文蕙可是一个姓,一家子出来的。这一点一定要利用好,不能跟在白家兄弟身后厮混了。

陈文蕙接着说:“除了这个,我还要在我们的城里实行鼓励生产的政策。生孩子给奖励,多生多奖励,这样,十年后,我们南洋吕宋岛一定能有自己的有生力量了。”

这话说的大家目瞪口呆,这是一个女孩子说的话吗?

陈文蕙看到大家的表情,有些奇怪:“你们为什么这个表情?这有什么不妥吗?”

陈文琪看看大家,苦笑着说:“六妹妹,你这个政策很好。我想,不用请示,家里的长辈一定会同意的。但是,我们惊讶的是你。”

陈文蕙奇怪了:“我怎么了?政策好不就行了,管我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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