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 只收澳洲人民币(1 / 2)
安特利普子爵与自己的shi从弗朗哥没走出去多远,他们停在集中营前的小〖广〗场上,看着一排双轮敝篷的,前面娄出两个长长把手的……
黄包车开始发呆。安特利普犹豫着要不要去询问一下,这样诡异的车是否接受雇佣。
抑或者等在原地,等着街道上天知道什么时候路过一辆四轮马车,并且这辆马车还接受雇佣,而后乘坐上去,行向马尼拉城内找一家最好的旅馆……
“弗朗哥——”安特利普觉着跟那些聚拢在树荫底下,扣着脚丫子打牌的家伙打招呼,简直就是太丢身份了。于是他对着自己shi从吩咐:“——你过去问问他们,能不能载我们到马尼拉市区。”
“好的,费尔南多先生。”弗朗哥小跑着过去,比比划划地开始与那些几乎赤『裸』着上身的家伙进行着沟通。[]迷航一六四二474
安特利普对此完全不抱任何希望,那些肤『色』黝黑发黄的家伙,看起来甚至都不如印第安土著来得文明。所以他们不可能懂得来自文明世界的语言…有那么一会儿,安特利普甚至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他就该在船上接受那个波兰佬的『毛』遂自荐,付给那家伙一定的薪酬请他当向导。
半晌之后,让安特利普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弗朗哥神情愉快地跑了回来,兴冲冲地说:“感谢上帝,他们当中居然有人会说西班牙语。费尔南多先生,我已经谈好了价钱,只需要四十块,就可以把我们送到马尼拉最好的名叫“酒店,的旅馆。”
“四十块?”安特利普对此完全没有概念,他追问了一句:“那是多少?”
“一枚银币的五分之二。”弗朗哥语气轻松地说着,似乎在显示着自己的细致周到。“当然,是澳洲人的银币。我们的银币比澳洲的银币重了一些,但考虑到含银量还有兑换,一般来讲,一枚西班牙银币兑换一枚澳洲银币。”
“随便吧。”安特利普摘下帽子擦了擦义上的汗水。正值中午,太阳挂在天空正〖中〗央,向地面倾泻着毒辣的阳光。向四周望去,满是升腾着的水汽,让视线变得恍惚抖动。如果再在这样的日头底下站下去,安特利普绝对会被晒晕过去。他一分钟也不想耽搁了,所以迫不及待甚至有些烦躁地挥挥手打断了弗朗哥的话:“不论多少钱,让车夫来搬行李,快点!”
“遵命,费尔南多先生。”
两名在安特利普看起来相貌如出一辙的土著车夫懒散着走过来,黝黑而满是汗渍的后背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头上罩着大号的草帽,下身穿着一条齐膝的短ku,脚上……什么都没穿。他们就这样走过来,对安特利普半点敬意也没有,旁若无人地扛起行礼,而后随意地丢在黄包车上,随即示意安特利普上车。
等两人上了车,两辆黄包车便沿着树荫,朝着马尼拉城内不疾不徐地跑去。踏上黄包车之前,安特利普还是一副厌恶的神『色』。理由很简单,车夫看起来实在太脏了,所以这车子也不可能干净到哪儿去。
当然,这只是心理因素。
等安特利普真的坐上黄包车了,却发现这玩意异常的舒服!座椅是皮子做的,打磨的十分光亮。猛地坐上去,不但没有传来生硬的感觉,反而从屁股传来了一阵松软……不但如此,就连靠背也是如此。
难道这里头填装了棉花?安特利普随即打消了这一猜想,因为随着车子的起伏,他隐约听到从屁股下面发出来的金属声。
安特利普不是一名学者,但他是一名贵族。所以这家伙对自然科学之类的多少有些涉猎。他就想不明白了,金属怎么会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照理来讲,要是屁股下面垫上几块金属,一遇到颠簸,不是那些金属折断,就是自己屁股开花。怎么能出现这种效果?
好奇心之下,安特利普追问了拉车的车夫几句。只可惜那名土著车夫的西班牙简直糟糕到了极点,以至于安特利普怀疑这家伙的西班牙语是法国人教的。鸡同鸭讲之下,安特利普根本就搞不清楚座椅为什么这么松软。
虽然问不出的所以然来,但这会儿安特利普已经来了兴致,开始好奇地打量起了这辆黄包车。车顶支起来一块白『色』的遮阳布,将头顶恼人的阳光完全遮挡起来。把手两边放着两盏玻璃器皿,看起来像是灯。
只是这跟安特利普已知的灯具完全不同,里面完全没有蜡烛。他很好奇这东西到了晚上是怎么发光的。脚底下还有个小小的踏板,好奇心驱使之下安特利普小心地踩了一脚。而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
紧跟着车子也停了下来,而后那王着车夫与安特利普大眼瞪小眼地瞪了半天。之后安特利普才搞明白,原来这铃声的作用是使车子停下来。
这一路上,安特利普或者动手动脚,或者绞尽脑汁的思考,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这辆不起眼的黄包车上。因为这里头有太多他尚且不能理解的东西存在了。以至于他都不知道黄包车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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