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写检讨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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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去冼冼,然后来喝粥。”

“是给我煮的吗?”她怯怯地问出声来。

他不置可否,面无表情,却也没有哼声。

木清竹仍然像在云端里飘浮,因为她认为是在做梦,直到他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来,她才肯相信她是醒着的:“呆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冼簌!”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转过背来,可他后脑勺上就像是长了眼睛般,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及时发出了命令。

“嗯,好。”木清竹硬着头皮答应一声,转过身走了。

她的胃虽然很难受,但看到清清的稀粥,还是涌起了胃口,胃里面蠕动起来,这才记起,似乎她从昨天起都没有吃过饭。

阮瀚宇竟然会替她煮粥,这简直让她受宠若惊,兼无比震憾!

想到他亲自下厨替她煮粥,虽然只是一碗粥,可比起带她到外面吃的那些山珍海味都要有意义得多,毕竟这是他亲手做的!

她的心里刹时就涌起那么丝甜蜜来。

冼籁完后再走出去时。

阮瀚宇已经把粥摆放在饭桌上了,饭桌上面摆满了一桌精美的点心,当然,除了粥,其它都是叫的外卖。

洁白的瓷碗里盛满了清清的稀粥,飘浮着几片绿叶,木清竹的胃口大开,连着喝了二碗在胃里垫底后,便开始狼香虎咽地吃起各式精美的糕点来。

她津津有味的吃着,连阮瀚宇的表情都来不及理。

“慢点,别咽着。”阮瀚宇实在瞧不下去了,好像几天没吃过饭,从逃难的集中营里出来般,那个模样,饥不择食,担心她咽着了,只得出声提醒道。

其实这话算说对了!

自从木清竹搬进阮氏公馆里后,她还真的没有好好吃过一餐饭,那个饭桌的气氛实在倒她胃口,尤其是面对着乔安柔那么个女人,那饭真是吃不下去,就算吃下去也不知是什么味道。

今天她终于可以好好吃一餐饭了,现在想想,还是住在君悦公寓里好!

“昨晚,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吃完饭后,木清竹肚子填饱了,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来,有点胆怯地朝他问道。

阮瀚宇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剑眉拢起,脸上很冷,更让木清竹胆怯的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森森寒气,恍若要把她给冻僵般,她直觉明显感到他在生气,而且对她非常不满。

他修长的双腿重叠着跷起,习惯Xing的翻看着报纸,甚至连眼都没有抬起来看她一下。

木清竹有点难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就是帮我熬了个粥吗?有什么稀奇,大不了,下次我也帮你熬,用得着冷着个脸吗?可恶的家伙。

木清竹有点气馁!

想到昨天醉酒的原因,心里涩涩的,鼻子一酸,眼眶都红了。

“你,先去写份检村,好好写,直写到我满意为止。”他忽然抬起了脸,冷冰冰地朝她吩咐道。

什么?检讨!木清竹惊叫出声来,为什么要她写检讨?她犯了什么错?凭什么要听他的。

他是谁?她的爹吗!

木清竹站着没动!满脸不以为然。

“怎么,不动?”阮瀚宇的脸更加阴沉,眼里的光越来越严厉,他的目光直逼视着她,仿佛已经要把她射穿了般,木清竹感到身上已经是千疮百孔了,正在沽沽流着鲜血。

“为什么要我写检讨?我做错了什么,明明是乔安柔陷害了我,凭什么还要我来写检讨?反正你就是什么都不愿相信我,不管遇到什么,就算是真相摆在你的面前,你都不愿意相信,把一切都怪到我头上,告诉你,我现在是为了妈***病才暂且容忍了你们这些小人,我鄙视你,看不起你,你是个是非不分,善恶不分的坏人。”木清竹心里被无数利刃割得鲜血淋淋的,她情绪激动,胸脯剧烈起伏着,双肩抖动着,愤怒得口不择言。

阮瀚宇的脸瞬间铁青,脸上闪着可怕的光,双目盯着她,厉声怒喝:“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了,很好,我还就告诉你,今天我就跟你耗在这里了,直到你弄明白了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才会放过你。”

他说道这儿站了起来,铁青的脸变得扭曲。

这森然愤怒的面孔,让木清竹没来由地感到了一阵心虚,刚才的理直气壮也渐渐消退了,一时的冲动也平静下来,头脑慢慢清醒,反而涌起丝害怕来。

她刚才说错了什么吗?是不是不应该这们说他?

双眼惶恐地望着他,慢慢向后退去。

转身就要逃!

她不要呆在这儿了,太可怕了!

面前的男人满脸阴沉,一定会把她给撕裂了!不要。

可是在这个强势的男人面前,哪能容她反抗。

阮瀚宇的长臂迅速搭在她的肩上,她立马不能动弹!

“瀚宇,不要,不要……”,木清竹用双手抱紧了胸前,哀哀恳求道。

她明眸里的哀痛那么明显,一双眼睛里全是受伤的伤痛,如小兔子般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她在怕他!

阮瀚宇的心里忽然扯过一丝疼痛,想起了那个带血的床单,眼里的怒火慢慢熄灭下去了。

她现在很怕他,很怕他会要她,想来都是以前的简单粗暴伤到了她,让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因为心里难过,才会跑去那种地方喝酒的!

想来这错也不完全在她!他替她解释着。

可是她一个女人再心里难过也不能去那种地方呀,要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自甘堕落,泯灭人Xing的地方。

就昨天的那种状况,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她要是能活着从那里出来都是奇迹,就算是能活着出来,那也是会毁了她一生的。

况且那里是**聚集的地方,如果惹上了那些人,她以后还会好吗?

想到这儿,他心里的怒气又喷了出来!

人的一生,谁不会遇到点挫折,如果每个人遇到挫折后都要这样自甘堕落,自我消沉摧残,那这世上还有人吗?

太不像话了!

更何况他的心里其实已经过了那道槛了,其实已经不在意那些了!

可她的表现实在太让他失望了。

“去,写检讨,直到我满意,否则我今天会让你生不如死,会让你见识我的厉害。”他强势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再次冷冷开口。

他的话语是那么坚定,语气是那么冷硬,根本容不得她反对。

兽生,刚刚明明看到了他眼里的一点柔情,可是只是那么一瞬间,他又心硬如铁了。

对她,他总是无情加残忍!

她彻底灰心了,含着泪,咬着牙,只得答应了一句,朝着卧房里走去。

她可怜巴巴,强忍泪水的模样落在阮瀚宇的眼里,心里涌起股心痛与不忍,她的表情落寞潇瑟,悲哀无助,霎时他就有股冲动,差点没忍住就要上去把她拥入怀中好好安慰了,可眼前却闪过昨晚莫彪注视着她的那双阴兀的眼,硬是把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莫彪为什么会来到夜总会?一般很少出来的他会是为了什么事情亲自来到了这家夜总会?

昨晚他一走进夜总会,一眼就敝到了端坐在人群中的莫彪,他沉郁狠厉的眼神,甚至连焦距都没有找到,那双眼睛一直都是盯着木清竹的,阮瀚宇就是顺着他的眼光才找到了木清竹。

他冷静讳莫如深地注视着这一切,身上的阴唳之气不时透露着。

尽管谁也看不清他的心思,但阮瀚宇凭直觉,他出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昨晚他不出现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带走木清竹,不会让那几个醉酒男人糟踏她的。

只是这样,木清竹的后果会更惨,那到时能不能活着出来谁就不能说清了,就算是他要派人去救她,恐怕都会束手无策。

只要想到这点,阮瀚宇都会害怕。

这个死女人,真不知道其中的利害!

去夜总会招惹上这些人等于就是往火坑里跳!连这个利害都分不清楚,非得写这个检讨不可!

一个小时后,木清竹还没有出来。

阮瀚宇走进去一瞧,她正拿着一张纸,一支笔,在那里划着圈圈。

看到阮瀚宇走进来,她扬起凤眼,晶亮的眸子一闪一闪地望着他,可眼里却明显地有着抵触的情绪。

“你还没有写?”阮瀚宇脸一沉,像训斥一个小学生般。

“瀚宇,不,阮总,我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我没有做过的事死也不会承认的,就算你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屈打成招的。”木清竹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倔强,眼里氲氨着悲愤的光。

阮瀚宇望着她的眼,心里沉痛不已,恨铁不成刚的问道:“你真不知道我要你写检讨的原因?”

“嗯,不知道。”木清竹点点头,双眼有些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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