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攻其软肋(1 / 2)
京察乃是吏部考功司负责的。
具体来说,吏部左侍郎姜良就是具体的负责人。
而姜良是太子党的骨干,从表面来看,其实这是对于太子党非常有优势的。
这一次京察太子党应该手拿把攥才对。
可是凡事有利就有弊。
看似太子党可以占据绝对的优势,但实际上只要稍稍的被齐王党拿捏住软肋一通爆锤,就会输的体无完肤。
这可以说是相当的令人绝望的。
不到最后一刻,甚至根本不会有人明白为什么会输的如此的彻底。
岑文道是擅长这方面运作的绝对高手。
所以对他来说,只需要按照自己的套路继续执行下去,就可以对太子党造成重创。
这一点几乎是不需要有任何的犹豫的,只需要非常平稳的执行,就可以取得非一般的效果。
越是在这样的时刻,越是需要拥有一个稳定的输出,需要的是一个主心骨。
岑文道显然很适合做这样的人。
与姜良同朝为官多年,岑文道对于这个对手可以说是非常的了解了。
在这种情况下,几乎不会再有任何的被动局面出现。
只要姜良愿意,他就可以全方位的对对手造成压制。
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越是这样的时刻,越是需要把控好自己的态度。
如此以来的话,基本上就不会再有任何的瑕疵可言。
人在关键时刻是需要拿出一些魄力的。
这一点其实岑文道从来都不缺乏。
最为关键的点在于他必须要保证自己的出击足够的彻底,足够的使得姜良感到绝望。
毕竟对方宦海沉浮多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如果任由对方这样的施展自己的才干,其实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岑文道必须要保证自己是能够绝对意义上切中要害的。
如此以来的话基本上不会陷入到一种绝对意义上的困境之中。
不然的话,那肯定是会变得非常的难搞的。
越是陷入到这样的困境之中,越是会令人感到迷茫。
越是感到困惑,越是难以走出这个误区。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岑文道悟出来的东西。
其实对于岑文道个人而言,他的突破还是相当的巨大的。
在他拥有了绝对优势的前提之下,他懂得如何能够将优势转化为胜势了。
这一点还是相当的关键的。
因为如果没有办法完成这一点的转化的话,就会造成极大的危机感。
这样一来的话,岑文道整个人就会变得愈发的不自信。
而且通常在获得了优势的前提下却不懂得合理的转化优势的话,就会使得一个人变得非常的被动,通常而言最终也是会受到惩罚的。
如此以来的话,岑文道整个人就会陷入到一种绝对意义上的悲哀的环境之中,连带着齐王党也难以幸免。
这当然不是岑文道所希望看到的。
所以岑文道一直都是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他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合理的完成对于太子党的压制甚至是反超。
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肯努力的话,一切皆有可能。
可就是一些细节化的布置有可能将这一切全部的毁掉。
所以岑文道必须要确保自己慎之又慎。
首先,吏部可以说是在姜良的手中,也就是太子党的手中。
所以指望能够从正面突破肯定是不现实的。
岑文道必须要想出一个其他的方法,尽可能的从侧面进行进攻。
乍一看上去这或许会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但是仔细想想,这其实就是最合适的选择了。
人在关键时刻还是需要能够拿捏清楚情绪的,不然的话很可能会被对手利用。
如此以来的话,整个人就可能会越陷越深。
所以将方向性弄清楚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可以将方向性搞清楚通常而言不会有太大的失误。
这种危机的时刻,有的时候是需要将自己的心态充分的展现出来的。
在面对困境的时候,如果心态上出现了太大的问题肯定是不合适的。
每个时期都需要通过一定的思考来进行规划,岑文道通常是十分擅长谋划的。
只要他能够确定的事情,通常而言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是如果真的遭遇到了所谓的不幸,其实岑文道也是有后手的。
人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刻把自己搞得太过的被动,因为这样一来对于自信心的损毁是相当的巨大的。
岑文道知道,这个时候攻讦姜良的个人作风问题或许是一个十分取巧的方式。
虽然未必能够一击制胜,但是肯定可以对太子党的部署造成一定的搅动。
只要这个效果真的很不错,那么岑文道肯定是会积极的扩张下去的。
这个事件只要合理的把握,还是可以在一定时间范围内造成极大的影响的。
这样一来的话,齐王当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占据上风了。
这就是岑文道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
只要可以搬倒姜良,那么齐王党的优势就可以逐步的凸显出来。
如此以来的话,哪怕是面对绝对意义上的困境也不会造成太多的危机。
越是在这样的时刻,越是需要充分的拿捏清楚自己的姿态。
越是在这样关键的阶段,岑文道越是需要将自己的核心要义做到完美。
唯有如此,才会不留遗憾,唯有如此,才能够确保自己的思路是正确的。
岑文道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不会轻易的去后悔。
他也不会轻易的改变自己的部署。
在齐王党之中,岑文道还是很有威望的,也可以算得上是一言九鼎的。
所以他现在期待的就是齐王党的党羽可以按照他的部署一步步的去实施,在整个过程之中绝对不要再出现任何的幺蛾子。
只要可以确保思路的清晰,那么在一定范围内肯定可以对太子党造成重创。
只要完成了这个目标,那么在岑文道看来,一切就是极为合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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