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啃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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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灏双手突然用力捧起她的脸,咬牙切齿的道:“可现在头上受了重创的人是良妃,完好无损躺在这里睡大觉的人是你。你说的这些话谁会相信!”

兰儿倔强的用力偏过头,道:“事实就是事实,我不需要任何人去相信,也不在乎你是否相信。”

“若兰,看着我的眼睛。”李灏逼视着她。

原来他还记得她叫若兰,他已有多久没叫过她这个名字。

兰儿看向他,似能从他眼中看到无尽的痛惜和忧伤。

她高傲的昂着头,不让眼中噙着的泪流下来,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为了他,她可以卑微到尘埃,但她也有要坚守的底线和尊严。

“我真后悔只罚了你一个月的禁足,为什么没多罚你一些时日。”李灏无奈的收回手,冷着脸道。

兰儿深吸了一口气道:“其实你比谁都清楚,我根本不适合呆在这皇宫里,让我被各种规矩所束缚,去遵守那些死板的礼仪,我尽力了,可还是做不到,这不是我的本性。让陛下如此为难,陛下还不如废了我,将我赶出皇宫。”

一记响亮的耳光,李灏终于狠下心来,打在了她的脸上,可不知为何,那手掌的痛顺着他的手一直刺到了他的心底。

“朕知道在你心里,你最在乎的人不是朕。可你也不能如此不当一回事。”李灏一想到在朝堂上为了保住她的后位,他不惜抵住非议,与所有的朝臣对抗,她却在后宫生事后,这么轻飘的就说出要放弃皇后封号,离他而去。

兰儿捂着脸,被打得眼前发黑,脑中一片空白,已看不清他的面容和神情,只听他在说:“他去封地后,你就想好了要离开朕,去封地找他!所以你的禁足令一被解除,就到长秋宫去生事,好让朕废了你,让你出宫!”

她呆呆的抬起头,不肯示弱的道:“陛下说得没错,从我一来到这里,第一眼看到李泽就爱上了他,我们两心相许,他一直是我心上之人。都是因为陛下让我们一再分开,思恋成狂,如今因为陛下的阻隔我们连面都见不到了,我当然要出宫去寻他.......”

李灏伸手拉开她的衣领,将她推倒,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脸,冷声问道:“他到底有什么比朕还好,在床上会如何待你,是温柔还是强悍,让你如此喜欢。今日你不如全说出来,朕也可以学着他那些手段,让你痴迷欢喜。”

兰儿只觉心里一阵无力,不知道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那些幸福恩爱的时刻似乎还在眼前,当要伸手去抓时已然成灰。

刚才她说得那些话,既已出口,再也无法收回。

兰儿闭上眼道:“陛下是学不会的,他就是他,你就是你。”

李灏的动作截然而止,微微的抬起身子,冷冷地看着她。

“没关系,朕会让你知道如何尽一个皇后的本分。”他狠狠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道。

她不想激怒他,可一想到他是为了维护另一个女人来质问她,她就克制不住自个的情绪,有些伤人的话便脱口而去。

李灏愤恨的压住她,像只兽,没有爱抚,没有前奏,来势汹汹的让她动弹不得。

兰儿痛得整具身体都绷了起来,仰起头照着他的右肩狠狠咬下去,直到唇齿间有腥甜的味道弥漫浸透才松开了口。

她终是再无力气,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他毫无怜惜的抵死与她纠缠,让她颤栗、让她呻吟、让她屈服!

孽与欲的绝望沉沦,爱与恨的浓烈交织,汇成了长夜里无尽的折磨。

“娘娘,天已大亮了,要梳洗吗?”喜来在帐外轻声的问道。

兰儿抱膝坐在床上,身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密密麻麻的痛,她哽咽的道:“让本宫一个人静会。”

昨夜他让她以最屈辱的姿势在他身下承欢,不过是将她当成个玩意儿,发泄过后便毫无疼惜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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