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虚惊一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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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叔之前是说不去的,因为说在里面待了半年多,他要在外面透透气,可不想在里面待着了。

“竹丫头,我不去还不能送送你们吗?”伯叔呵呵地憨笑,假装生气的样子,“是不是嫌弃我老头子在旁边,打扰你和璆琅了。”

阮小竹哑然失笑,这伯叔总是有事没事就打趣一下她和萧珥,真正是一颗老顽童的心思,“伯叔,小竹哪里敢怪您老人家,巴不得您直接陪着小竹在里面住着呢。”

“别别别,老头子不能憋着。”伯叔忙不迭地摆手,仿佛阮小竹说了什么很可怕的话一样。

众人都笑起来。

秦川站在人后,看着最前面并肩而立的萧珥和阮小竹,再看看正跟今生小声耳语说着什么的阮琴,忽然觉得无比落寞,眼中明亮黯淡了几分,只面上还挂着淡淡的笑。

“阿川,谢谢你了。”像是能感觉到秦川的心思,阮小竹忽然转过身向后走来,到了秦川身边,她诚心诚意地向秦川道谢。

无论是在京城,还是凉州,这一路过来,秦川帮她良多,她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说一声谢谢。

秦川眼中眸光动了动,一闪一亮,他面上如春风般和沐,语气温柔,“跟我还需要这般客气,阮兄弟见外了。”

这个称呼已经太久没有听到,阮小竹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倒是自己多礼了,她视秦川为蓝颜知己,秦川对自己也是一样的,自己怎么就没明白过来。

她回想着当时跟秦川相交时的样子,冲他抱了抱拳,故意变了嗓音道,“秦兄说地是。”

话落,两人都是会心一笑。

萧珥面色一黑,大步走了过来,拉着阮小竹到自己身边,怪声怪气道,“走了。”

说着,也不等秦川和阮小竹再说什么,几乎就是半抱着阮小竹往前走去,把秦川一个人完全挡在身后。

秦川面上神情仍旧温和,只是眼中却难掩落寞。

隐门不欢迎外人,他连送阮小竹都成了奢望,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道再见是何时,想到阮珣最近递过来的密信,又想到秦氏一族族老的叮嘱,秦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到了隐门,一大群人瞬间就变成了五个人,阮小竹一直看着伯叔,伯叔的面色在进入到隐门入口后就愈来愈沉重,似乎在想什么。

“伯叔。”阮小竹不动声色地走近伯叔身边,轻轻喊了他一声。

“啊?”伯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到阮小竹,他语气温和地问道,“怎么了,小竹?”

阮小竹张嘴想问,伯叔你到底在想什么事情,跟我们说说,也能有个人商量不是吗,怎么能一个人憋在心里呢?

可是话到嘴边,她又觉得自己不该多问。

伯叔是她的长辈,他的世界跟她的世界是不一样的,自己一个晚辈倒是不好插手他一个长辈的事情。

“我是想说,有一段日子要见不到伯叔了,怕自己会想你。”阮小竹黑色的眼珠子转了转,语气狡黠。

伯叔笑了一声,不过笑意不达眼底,他叹了口气,忽然定定地看着阮小竹,“小竹啊,你虽然在隐门,但也要小心,上次那个阴尸虎不就让你受伤了吗,有一个阴尸虎,难保就不会有下一个阴尸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隐门也不是绝对可以安逸的地方,懂吗?”

阮小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似乎有些伯叔的意思,他是要让她小心,可是她又有些不明白,上次的阴尸虎只是侥幸进来了,而且上次萧珥没在外面守着,如今萧珥在外面守着,里面又有门主银时,还有谁能进来隐门伤她呢?

见阮小竹一脸地懵懂,伯叔却是没有再跟她说什么,只走到萧珥身边,低声跟萧珥说了几句。

萧珥的面色也沉重起来,阮小竹虽然好奇伯叔到底跟萧珥说了什么,不过他不跟自己说,肯定是为了自己好,自己还是不要好奇心太盛了,这样想着,她也就百无聊赖地转了转目光,打量起隐门的风景来。

去主院的路上,其实就是一段平坦的山路,而且是没有树木的山。一望无垠的,偶尔有几块石头在路上,单调枯燥,实在是没任何看头。

就在阮小竹想收回目光时,忽然见到天上出现两只飞行的麻雀,她“咦”了一声,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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