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 章 和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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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樱桃已经带着青梅和竹叶将撒帐的大枣花生桂圆莲子都收拾起来,把床铺铺好了。木婉薇极累,便歪在床榻上休息。她闭着眼睛想让自己睡着,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就是睡不踏实。

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听外面的丫鬟唤了声世子爷后,木婉薇翻身坐起来了。

片刻,江顼的身影从屏风后绕了过来,面色通红,一身的酒气。他坐到床榻上去拉木婉薇的手,却被木婉薇躲开了。

江顼强行拉住了,盯着木婉薇看了好一会,直到木婉薇的脸色由白变红,才笑出声来,“那会你的妆上得浓,便是恼了,也看不出你生气。”

木婉薇被江顼的酒气熏得想吐,再三甩了手后,道了句,“你洗洗去。”

这回江顼没再推脱,出去了半个时辰后又回来了。已是换了身轻便的衣裳,头发湿淋淋的,身上的酒气也淡了不少。

这次江顼再坐下,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们都识相的退出去了。合子临走时推了木婉薇一下,指了指放于床榻一侧小几上的白色喜帕,提醒她别忘了铺在身下。

木婉薇的心里又是烦躁又是紧张,当江顼向她靠近时,一翻身躲到床榻里面去了。

江顼好好打量了木婉薇一番,笑着问道,“今日你我洞房花烛,你要躲我一夜?”

木婉薇抓起枕头抱在怀里,红着耳朵,咬着唇幽怨的看着江顼不说话。虽然她已经和江顼有过夫妻之实了,可清醒着思绪和江顼做肌肤相亲之事,她还是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更何况,她现在还气着有人拦她喜轿叫姐姐的事儿。

江顼一叹,起身拿了玲珑酒和两只玉杯,坐回到床榻上,对木婉薇笑道,“依你,今天,咱们就喝喝酒聊聊天。别的事不急……”

说着斟了杯酒递给了木婉薇。

木婉薇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

她多少知道江顼这个大尾巴狼的心思,自己酒量浅,只要喝醉了他就能为所欲为了。

其实木婉薇同样是这样想的,她现在入了安庆王府的门儿,不可能再有反悔的机会。再说,两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实在没有什么好矜持拒绝的……

一杯清酒咽下去后,江顼又给木婉薇斟了一杯。

在木婉薇再次想喝的时候,江顼握住她的手,解释道,“在你醉前我要把话说清楚,那个女人拦在你喜轿前要给我为妾,事先我并不知情。你我的婚事是皇上亲指,你身后又有镇国公府和朝瑰公主府,我便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会做出在娶妻这一日纳妾的事情来。”

“安庆王府是何样的门第?”木婉薇瘪了嘴,心中清楚的很,“若没有人蓄意放行,司徒静怎么可能会拦到我的喜轿之前?江顼,我还未进门儿,便受了这样大的屈辱,以后我还要受何样的委屈?”

江顼不否认这事是有人安排,却否认道,“那女人不是静儿……”

司徒静家世虽不高,却也不会做出自己走上门来为妾这样不要脸面的事情来。就是她愿意,司徒一族,安庆王妃也定不同意。

“那就是别的女人喽。”木婉薇品了品嘴里的苦涩,想了半天后,委屈的道,“江顼,我怎么会嫁给你呢?”

不顾江顼阻拦,把酒又喝了下去。

木婉薇就是两杯酒的量,酒一下肚,话就多了起来,各种委屈和不甘全都对江顼吐了出去。

先是抱怨嫁给江顼麻烦,那婚礼的细节单子她背了足足有半月有余。再是抱怨自己曾经说过嫁猪嫁狗也不嫁江顼,现在倒果真嫁给了猪狗不如的江顼。

五杯水酒咽下去后,木婉薇开始口无遮拦的抱怨江顼为什么要破了她的身子,洞房之夜没有落红,她还有何脸面出去见人。安庆王妃本就不喜欢她,若再知道她不是完璧之身,她以后的日子不用过了。

江顼一边好言相哄着,一边预防着木婉薇砸东西。木婉薇的酒品江顼早见识过了,若新婚之夜将洞房砸了,那他以后出去真就没法儿见人了。

木婉薇把大半壶酒喝下去后,开始一边用粉拳打江顼一边抽噎哭诉,“我若是嫁给杨林,杨林一定不会纳妾。我舅父已经答应我和杨林的婚事了,我们合离吧,我回去嫁杨林,你娶你的表妹司徒静……”

虽然知道木婉薇说的是醉话,江顼的眼眸还是变得深沉了。他把木婉薇手里的酒壶抢下来扔到床榻下,欺身压在了木婉薇的身上,寒着语气问了句,“你想嫁给杨林?”

木婉薇醉得厉害,抬手要把江顼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抽抽噎噎的道,“杨林不会纳妾,就是纳妾,也不会在娶我这天纳妾……”用尽力量也推不下江顼,木婉薇委屈的道,“……江顼,你下去,你压得我喘不上气来。”

江顼侧了身子,伸手解了木婉薇腰间的锦带,回道,“是衣裳太紧,脱掉就好了。”

木婉薇大呼江顼骗人,可衣裳一脱下去,身上的燥热当真少了几分。静静躺了会,木婉薇翻身坐起,雪白如玉的身上只着了一件绣了鸳鸯交颈的大红肚兜。她手脚并用的往床上爬,口口声声说要坐喜轿回去。

江顼一把将木婉薇揽到怀中,亲上了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口,耳根子算是清静了。

木婉薇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想要挣扎,呼吸和话语权却被江顼给夺了去,再后脑子又陷入了混沌。

突然舌尖一痛,木婉薇睁开眼睛去看面前人。轻喘须臾,她半哑着嗓音问目光让自己害怕的江顼,“你干吗咬我?”

动了动手,发觉自己正和江顼紧紧贴在一起,窒息感,全来自压在身上的人。

“我是谁?”江顼看着身上泛起桃红,眼神迷离的木婉薇,喘息着问道,“薇儿,我是谁?”

“江,江顼……”木婉薇结巴着回道,“我还没醉,我认得……”

江顼笑了,低头亲住半张的小口,把身子沉了下去。

木婉薇哭了,下身传来的撕痛让她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汗。她用力的挣扎想要起身逃跑,,却被江顼压得死死的。

她哭着求饶,足足一刻钟的功夫,那刻骨难忘的疼痛才渐渐变得麻木……

不知又过了多久,江顼终是低吼了一声停了下来,把下巴抵在木婉薇圆左肩上连连喘息。

木婉薇香汗淋漓,双臂环着江顼的臂膀,思绪飘在空中许久回不过神来。直到江顼又要动,她才蚊子般的泣了声,“别,别动,痛……”

江顼怜惜的将木婉薇被汗水浸湿的秀发拢到耳后,轻含着她的耳垂道了句,“……下次就不会这么痛了。”

木婉薇睁开哭红的眼睛狠狠瞪了江顼一眼,眼泪滚滚而落,颤着声音指控道,“你骗我,你我根本就没有肌肤之亲!”

这种痛,再大的酒也醒了!就是不醒,也定不会一点记忆也没有!

江顼侧了身子把木婉薇环在怀里,低声笑了,“现在有了,你也记得了……帕子我垫了,你不用担心没有落红……”

木婉薇又羞又气又恼,张口在江顼赤luo的胸膛上狠狠咬了下去。

江顼一声闷哼,倒吸了口凉气好言好语的哄木婉薇,哄了半天也不见木婉薇缓力后,一声长叹,翻身又压了上去。

木婉薇猫叫一声,挥舞着一双藕臂开始如泣如诉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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