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诡异钥匙(1 / 2)
第一章诡异钥匙
“汪——”深夜寂静的村落传来一阵阵狗吠。我独自一人打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正走着,脚下一个不稳就踩上了圆滚滚的玩意,身体一拐就拐到了水坑里。
气得我回脚踹开那个小陶瓶,走到远处那个破烂小茅屋里,拉开门看见一地的乱纸和昏黄破旧的家具,悲从中来。
我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我从医学院毕业,因为之前填的是什么基层援助计划招生的援助医生,还乐滋滋的说什么读书不用花钱,毕业后还包分配,在基层服务五年调回市里。
没来之前我天真的以为基层是田园小清新范的炊烟绿树鸡鸭,但来了之后发现田园小清新除了绿树花鸟野炊之外还包括枯败的杂草,断网的手机和满路的粪便。
我真日了狗!就我现在这乡村卫生站?还五年!我早上的车子,到下午才到这卫生院里。那五十多,头发花白的院长,给我安排了这间房子,还说明天找医生帮我烫房顶。就是把屋顶上的茅草和木头用水泥之类的东西从新糊一遍,不至于能像现在一样走路一重就掉灰。整个医院,连院长算上就四个人,全是本地的,就我一个是外地的医生。看看我现在的房间是什么样?高声说话就掉灰的房顶就算了,窗子上就连玻璃都没有,还是用破报纸,破报纸就算了,还有好几个角落没有糊上!墙上糊的都不是白灰,是旧挂历,我都能从那破旧的挂历后面看见裸露的砖坯!
我门口不爽了好久,还是准备去睡觉了。好在是夏天,床上铺个席子,加个毛巾被就能睡。
应该是有点认床吧,感觉总也睡不踏实。空气燥热的不行,明明在入睡的时候还挺凉快的,结果现在这么热。一翻身觉得身上压得东西又厚又重。
明明我累的随手盖了被单就睡觉了,怎么现在感觉倒是把棉被给盖身上了。实在是懒得睁开眼睛,我四肢乱动试图把这厚被子踹开。
踹了两脚厚被子,我就感觉到个有个毛茸茸冰凉凉的东西顺着我伸出去的小腿缠了上来,速度贼快的爬上我的大腿。这不会是蛇吧?我一下子就吓醒了!抬眼就看见一大团阴影中长出来一个白色毛毛的玩意,阴影离我越来越近的同时那个白色玩意开始往探向我的底裤。
妈呀这是什么玩意?我努力挣扎试着踹开压在身上的东西,结果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动一下了。我能感觉到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有种种湿湿凉凉黏黏的恶心触感,还能看见那个白色毛毛的玩意直奔着我底裤就进去了!
“啊”我腾地坐起来。环视周围一圈。我还是好好地睡在我的床上,睡裙也服帖的穿在身上,我昨晚临睡随手盖得床单被我踹到一边。
等等!不对——我发现在自己的内裤上夹带了几缕白色的毛!
我衣服和床单被罩都是从家里带的,洗的干干净净,自己本身并没有白发,怎么会有这种毛发?而且这怎么和梦里的一样,难道是巧合?
天!我的噩梦不会是真的吧?我赶紧给我闺蜜打了个电话来说我昨晚的噩梦。她在电话那头都要笑疯了“容雨,你这是想男人了吧,还白色毛发,你这春梦做的也够重口的。你要想男人就找男人去,跟我说有什么用啊!乖好好上班,别吵我睡觉”
我真想让这个噩梦也狠狠地吓她一下!
就像所有单位一样,第一天来上班总是要被各种使唤。院长让我给来看诊的病人写病例和做基本的健康检查,检查倒还好,这里的村民出了脏了一点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地方。但是在写病例的时候,虽然我能听懂医生的开的药方和剂量,可是我听不懂病人说的方言。结果给人家写的病例好几个名字都给写错了。不过院长也没说我什么,毕竟我在药方和剂量上还是一点也没毛病的。
这一天,忙得要死,还是在医院里统一吃了干干的,辣辣的大锅饭,等我回到被称为宿舍的那能破烂的小破屋时候,看着里面乱乱的家具,我还是拖着疲惫的四肢来给屋子打扫,这一打扫倒扫出不少还能用的东西,譬如说一个藏在柜子里的钥匙扣。上面还绣着一个大熊猫吃竹子的图案。我把这个钥匙扣顺手就别在我的钥匙上。
晚上,喝的微醺的院长说今天太晚了,明天一定找人来给我烫房顶和糊窗户。还送了我一叠旧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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