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痛快的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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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连咱们锦衣卫也没见过。”

锦衣卫都指挥使牟斌看着被绑在架子上的通政司右通正于怀,冷笑着,道:“你们这些个文官啊,比起武官还要疯狂。”

“武官虽说行事鲁莽,可却也不会行如此事情的。”

“在边关,虽有杀敌,可也比不上如此行为啊。”

皇帝交代下来的案子,尤其是这案子的内容过于震撼,所以,这案子牟斌才会亲自过问的。

“说说,你是怎么搀和进这个案子的?”

牟斌靠在椅子上,他虽然为人忠厚,从来不会构陷大臣,可是,这不代表他就真的不会用刑了。

相反,对于那些个罪证确凿的官员,牟斌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下官是冤枉的。”

通政司右通正于怀满脸冤屈的模样:“下官根本就不知道大人您在说什么。”

“钱塘县的案子,下官的确是知道,因为当时下官就任杭州知府,可是,当时那三任钱塘知县,的确是暴毙而亡。”

“若不然,下官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遮掩此事啊。”

“那可是朝廷命官啊,而且还是一连死了三个,大人,您想,哪个敢如此丧心病狂,做下这等事情啊?”

牟斌叹了口气,也不搭理一直叫冤的于怀,而是看着在旁边同样坐着的锦衣卫同知王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这位通政司的右通正似乎对咱们锦衣卫有所误解啊。”

“到了咱们锦衣卫,还敢说谎,这是不把咱们锦衣卫放在心里啊。”

王猛笑着,斜了一眼于怀,道:“大人,主要是今个您仁慈了,还未给咱们这位右通正大人用刑呢。”

王猛这话确实不错,按照锦衣卫的规矩,进来的犯人,什么都不问,先一顿刑罚之后才开始审问的。

锦衣卫内,就是如此的不讲规矩。

“恩。”

牟斌点了点头,根本不理会于怀的大呼小叫,而是开口,道:“拖下去用刑吧,别脏了本官的耳朵。”

“是。”

王猛点头,起身,吩咐人直接堵上了于怀的嘴,解开绑在架子上的绳子,直接把他拖走了。

在王猛看来,这于怀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他痛快招了,也能少受些罪,毕竟锦衣卫这边,只要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自然也就懒得收拾他了。

可偏偏这于怀不识趣,非要受一番责罚才行。

“大人,依着卑职来看,这于怀,就算是打死在咱们锦衣卫也不为过。”

“这种事情,就是卑职看了,也觉得心惊胆战,可他于怀一个知府,竟然能够纵容如此事情发生,而且还连番包庇。”

“若非如此,又何至后面己任知县遭遇毒手?”

“外人都说咱们锦衣卫如何……,可这安康候府的行为和这位如今的右通正的行为,咱们锦衣卫可是万万比不过的。”

的确,正如王猛所说这般,刚才他看到了牟斌手里的奏折的时候,也是惊得后背都冒冷汗。

这等事情,骇人听闻,亲手所为,锦衣卫是杀过不少人,可是,却也不会食人心肝。

“杭州府那边的事情,咱们管不着,不过这于怀,陛下明个就想要到结果。”

牟斌双眼眯着:“想来,杭州那边,是用不着咱们插手了。”

“不过,这些个丧心病狂的禽兽,性命是肯定不保了。”

王猛叹了口气,道:“大人,这些人的行为,直接要了他们的性命,那就是便宜了他们。”

“如今钦差又是曾毅,瞧上次湖州的案子,一个人都未曾受刑,就让那么多人全都招供了,这手段,卑职佩服。”

“如今,这杭州府的这个案子,又是如此,未曾用刑,就让他们全都招供了。”

“这仍旧是让卑职佩服,可是,对于这些个丧心病狂的畜生,不对他们动用大刑,真是便宜他们了。”

王猛是个武夫,但是,他心中也是有着正气的,安康候府的行为,让王猛知道之后,真的火冒三丈,若是换成他主审此案,在得知真相之后,肯定是要命人把安康候府的一干人等直接给打个半死在说。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于怀就被锦衣卫的狱卒给拖了过来。

刚才是架着过去的,如今是拖着过来的,而且塞在他嘴里的破布也早已不见,可此时于怀在没什么力气喊冤了。

浑身衣衫破烂,被烙铁烫的全是洞,身上更是有不少的鞭痕还有些隐藏的看不见的伤痕。

锦衣卫对刑讯逼供,是有一套的,或者说是十分专业的,只是这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于怀就经历了各种生不如死的刑讯。

“想清楚了么?”

王猛不屑的看着摊在地上的于怀,冷声道:“于大人,咱锦衣卫的开胃菜你也尝过了,不妨想想,到底要不要开口。”

“不妨告诉你,咱们锦衣卫拿你,那是杭州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

“今个就是把你打死在咱们锦衣卫,也没人会说什么。”

于怀抬头,费力的开口:“污蔑,全都是污蔑啊。”

“本官至多是有失职之罪,何来的……?”

“你们锦衣卫如此严刑逼供,就是打死本官,也没什么可招的啊。”

于怀心里清楚,锦衣卫的刑罚是厉害,是难以承受,可是,一旦他开口招供了,到时候,还是一个死啊。

“嘴巴倒是挺硬的,那安康候在钱塘县已经招供,难不成是故意冤枉你不成?”

“连续三任知县暴毙,你一句失职就能过去了?”

“第一任知县暴毙,你未曾仔细查看,或情有可原,可是第二任知县,第三任知县暴毙呢?”

“难不成你是傻子不成?任谁也该知道这事情不简单,可你却以暴毙为由,压下了此案。”

“若非如此,你如今又岂能坐在通政司右通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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