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 未知方向(1 / 2)
对于巴里的速度,在这段冰与火世界的相处中,易嚣已经习以为常了,他的神速力威胁的确很大,不仅仅是它的快,更在于防不胜防。
哪怕易嚣凭借魔法增强自己的反应速度,也仍然无法在巴里袭击的瞬间反应过来,有时候甚至连巫师袍上的自主防御魔法都会慢半分。
真是一种非常可怕的能力,论能力的多样性和危险性,变种人和超级英雄的威胁并不比巫师低多少。
面对仿佛闪电般切割而来的巴里,易嚣有些无奈,但也只能迅速后退,不要看巴里并没有带起空气的震动或是强烈气流之类的表面现象,但他极致速度下隐藏起来的危险仍然不可小窥。
易嚣甚至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如果再向前一步,就会被急速而来的巴里击伤,所以不得已他后退了,并放弃了即将到手的戒指。
或许这枚戒指并不着急在这一时。
至于巴里为什么会突然进入城镇,并向自己发起攻击这件事,易嚣也很迷惑,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要在接下来问个明白。
如果巴里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他一定会让巴里明白为什么童话和传说故事中巫师总是扮演反面角色和邪恶的那一面,易嚣的心眼也没大到哪去。
微微后退一步,几乎就在同时,巴里擦着易嚣的巫师袍闪了过去,虽然神速力已经最大限度的抵消了物理法则,但仍然掀起了少许的气浪,刮得易嚣脸有些痛。
闭上眼睛,易嚣感觉更火大了。
易嚣的内心可没有表面那么从容,因为他被巴里逼退了一步。刚刚他看上去险之又险的从容避过了巴里,但那实际是他唯一能做的动作,后退是唯一的选择。不然为什么易嚣不向前呢。
而且看清面前梅丽珊卓的冰雕后,易嚣更是发现黄灯戒指不见了。
准确的说。是戴着戒指的手臂一同不见了,从冰雕的小臂出梅丽珊卓的胳膊被硬生生的扭了下来,露出森森的白骨茬子和鲜红的肌腱,虽然因为冰雕的缘故没有大出血,但仍然流血不止。
是谁做的显而易见,易嚣想要这枚戒指,但他是个文明人,都控制对方了。肯定不会将她整个胳膊拔掉。
也只有巴里能够利用刚刚的神速力一瞬间掰断梅丽珊卓的胳膊。
这个想法可不明智,他为什么这么做,就算他能抢下戒指从自己面前离开,难道巴里就能离开这个世界不成,或者说。。他真的可以离开。
如果没记错的话,七灯军团就是巴里所在世界的阻止,他不会一开始就知道了吧,难道又是一场阴谋?
几乎在一瞬间,易嚣的脑洞就已经到了无穷大,不得不说。来自恶魔和第二世界的多方算计已经将易嚣搞得神经衰弱了。
但好在,就当易嚣琢磨着是不是先下手为强,给巴里来一发死咒的时候。巴里姗姗来迟的解释到了。
“老朋友,听我说,我没有恶意。”
陌生和古怪的用词传入易嚣的耳朵当中,让他不由得有些奇怪,转过身,这是他才来得及好好打量巴里一番,而这一看,易嚣立刻就发现不对的地方。
“你是谁?”易嚣的目光迅速在巴里身上扫过几个来回,他的机械手臂。虽然只露出半个下巴,但能明显感到冷酷的表情。还有比他印象中,巴里瘦弱的身体强壮了无数倍的肌肉。然后说道,“你不是巴里。”
这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因为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巴里不会披这样一个傻兮兮的斗篷。
虽然他本身的审美就已经够糟糕了,爱穿紧身衣,而且是红黄相间的健身体,天哪,真是够了。
但他仍然不会穿斗篷这样的东西,这不是和他,而且没有看到么,这件斗篷都要从巴里身上掉下来了,他都没有发觉,显然不是常穿的习惯,或许是别人刚刚给他的。
而且那只机械手臂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进城镇刷了个副本的时间,巴里艾伦就变成巴基艾伦了?冰与火这中世纪的制造业也无法完成高精度的装备制作啊。
在加上他气质的转变,那股军人的铁血作风怎么掩饰不住,以及身体的壮硕程度,发生了什么已经不难猜测了。
巴里艾伦最擅长的是什么,显然是穿越时间,虽然易嚣认为他是进入某种大脑超频的特殊状态而不是穿越时间,不然有驳于时间驳论,但现在看来,似乎他真的穿越时间了,因为只有这种可能性最大,虽然易嚣也很不想承认。
任何细节实际都可以化作有用的线索,易嚣仅凭对方的外表就推测出很多东西,但具体的事实,他还需要对方亲自验证。
似乎是对易嚣的不相信早有预料和准备,巴里没有犹豫太多,而是苦笑一声,直接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张满是伤痕的面孔,“看吧,是我。”
巴里的容貌比之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是天壤之别,虽然他看上去大体的轮廓没有发生改变,但却在鼻子的部位有了一道深深地划痕,一直贯穿下去,占据了他面孔的大半面积。
但好在,他看上就像是成熟般的巴里一样,易嚣还是能够认出来的。
虽然看到这里,易嚣已经相信了七七八八了,但是他嘴上仍然说道,“如果你只是单纯指样貌的话,那么我不得不说,这可能是最不可靠的证据了,起码我就有数十种方法变得与你一模一样,介意给我根头发么。”
“复方汤剂么。”巴里继续苦笑道,“很古老的药剂了。”
“你知道?”易嚣皱皱眉头。
“我知道很多东西,可不只有复方汤剂这一点。。哦对了,不要用你的心灵魔法去刺探我的大脑了,很吵。”说着,巴里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着眉说道。
“没想到你这个时候就开始用心灵魔法了,难道这么长时间你一直都在观察我们的记忆和想法?我记得你说过你没有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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