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邪魅王爷替身妻0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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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找茬、激怒他、触及他的底线、带男人回家、展现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沉迷游戏无法自拔……】

方灼很满意,除了带男人回家,其他办法的确可以尝试一下。

揣上手机站起来,刚拉开卫生间的门就见周丞一路疾风冲进书房。

周父最近身体抱恙,又查不出问题,周丞一直很担心,得知父亲来找周猝,他立刻赶了过来,结果却见到父亲昏迷不醒,被人抬着从别墅里走出去!

他安排人先将父亲送去就近的医院后,便跑上来找周猝算账。

周丞气到了极点,骂人也是口无遮拦,“当初你妈死了,要不是爸把你从红灯区领回来,你现在就是被老女人上的鸭子!”

周猝的母亲在很久以前的确做过一些令人不齿的职业,但在生下周猝以后,她就安分了。她没有学历,只能去工厂做工,每个月很大一部分钱都花在周猝身上。

不管曾经的自己多肮脏,她都希望儿子能干干净净,堂堂正正的做人。

周猝是亲眼看见他妈从泥沼中爬出来,又在生活底层苦苦挣扎。这是他心里的底线。

周丞还觉得不痛快,继续咆哮,“这些年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爸爸都在包容你,就连我都得排在你后面!你凭什么?就凭你妈技术好,把爸给伺候爽了,让他旧情难忘吗?!”

“周丞你够了!”方灼本来不想过问,实在是这话太难听。

这话刚落,周猝就看了过来,眼底暴烈的情绪,瞬间被浇灭,重新归于平静之下,看着方灼的目光在闪光。

方灼讪讪的闭嘴。

“我说的都是事实。”周丞被吼了一通,冷静下来,突然想退缩。

藏在心里的恐惧,随着低压的气氛浮出水面,他忘不了上次自己嘴贱骂过火,差点被掐死。

周猝从椅子上站起来,周丞还没来得及跑,就被一拳打倒在地。他眩晕几秒,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周猝冲过去,发了疯一样,打斗起来毫无章法,又踹又挠,痛得嗷嗷叫的时候还上牙齿咬人。

这就是个加大号熊孩子啊。

方灼干脆撑着下巴,坐在太师椅上,顺手端起面前的碗碗啜了一口,清香逸人,爽。

事实证明,周猝的武力值跟犯不犯狂犬病没关系,一战下来,他只是受了轻伤,而周丞却是跟他渣爹一样,被保镖横着抬出去。

临出门前,还不忘扯着嗓子放狠话,“别以为你把爸气倒了,就能抢走财产,老子告诉你,我明天就能让你滚去睡大街。”

周猝微蔑轻笑,掸掉身上的灰尘,转身去了衣帽。

——

周父是气急攻心,血压过高导致的昏迷,病情不重,按理说以应该无碍,却迟迟不醒。

周丞心急如焚,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主宅请家主周鹤年出山。

周鹤年对于周父没有好感,两人虽然都姓周,血缘关系却淡如水,早就出了五服。并且从第一次见到周父起,他就知道,这人活不长。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这人不但没死,反而财运也越来越好。其中猫腻,不难猜到。他劝过,对方不听,也就作罢。

周鹤年来到医院,看清周父的情况后,二话不说,拂袖就走。

周丞的腿折了,被保镖扶着,单脚跳着追。

“爷爷。”

“我可不是你爷爷!”周鹤年气急败坏,就周父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被邪术反噬,生气被全数耗尽。

周丞对于周家那些玄学奥妙半信半疑,这次也是走投无路才找的周鹤年。

“您别生气,我爸他究竟怎么回事,还有救吗?要是能救,能不能请您……”

“别说我不能救,”周鹤年打断他,“就是能救我也不会出手。什么因种什么果,他有今天是他自己种下的业障。”

周丞拧起眉,觉得这老头子挺冲,“您这话什么意思?”

“他过不了多久就能醒,到时候你自己去问问,他究竟做过什么蠢事。”

周丞目送周鹤年离开,一动不动的在走廊上站了许久,叫来了他爹的随身保镖。

——

周猝换完衣服出来,方灼已经不在书房,正在影音室看电视。

他把两腿架在茶几上,一手拿着遥控器,一手拿着牙签剔牙。

今天周猝心情不好,他必须趁热打铁,最好是一次就能将男人的情绪点爆,把他扔出去。

然而幻想丰-满,现实骨感。

周猝对他的坐姿和吊兮兮的表情,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安静地陪他一起看无聊的综艺节目。

方灼:“……”

啧,看来这剂药不够猛啊……

他一咬牙,掰起脚丫子放在鼻尖闻了闻,不臭呢。悄悄瞥了一眼旁边,男人终于转过头,正无表情的看着他,眉眼平淡,没有丝毫厌恶。

方灼咬着后槽牙,没忍住问他:“你不是有洁癖?不觉得我这样很恶心?”

周猝视线一转,落到青年通红的耳朵上,说:“不恶心,挺可爱的。”更真实,更鲜活。

方灼暗叹,这才是真爱啊。

个屁。

他笑了下,开始抠脚。

方灼家境好,家里住着别墅,配着管家,父母从不骄纵,在品德和教养方面十分严格。

像抠脚这种不卫生的事情,还是他第一次搬上了台面。可周猝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不嫌弃不说,看他的眼神反而越来越灼热。

方灼维持住抠脚大汉的表情不崩,脸越来越红,额头开始冒汗,都是被男人的眼神给烧的。

“那啥,咱们去九灵山怎么样?”方灼说。

“你确定?”周猝眼里的惊讶一闪而逝。

方灼莫名其妙,“当然。”

“好。”周猝终于把目光移开,走向门口,叫来了一个保镖。

方灼竖着耳朵听。

周猝说:“去帮我买点东西。”他从西裤兜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保镖。

保镖一看,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捏在手里,转身就走。

十分钟后,保镖回来了,没见到周猝就把袋子给了方灼,让他提上去。

方灼看了眼二楼方向,暗戳戳的打开一看——

丝滑超薄套、花香型润滑、消毒湿巾纸……哦,卖家还附赠了一张教学光碟,和一张便签:

祝你们有个激-情的夜晚,欢迎下次光临。

方灼知道他要什么,如果只是单纯监视,完全可以安装隐形监控,但他没有。

现实中的枷锁和压迫,会让人排斥从而反抗,若是能知道对方心里的欲-望,从心理上让其得到满足,这段驯服关系会牢靠很多。周父要的就是这个。

方灼还是那副畏缩的样子,紧张得舌头都捋不直,“请,请周先生您再给我一些时间,二少对我的态度真的已经有所转变了……我,我相信……”

说话间,头顶的天花板上突然一震,就连吊灯都在摇晃。

很快就有保镖冲进来,“先生,二少他拼命反抗,根本不听劝。”

头顶上又是一阵异动,听着像是花瓶一类的东西摔碎了,其中还夹杂着打斗声和惨叫。

方灼微拧着眉,知道是周猝出事了。

而作为父亲的人却丝毫不担心,反而冲保镖大发雷霆,“一群饭桶!不行就上家伙!”

保镖点头哈腰,急急退出去。

周父回过头,重新将视线落在睨方灼身上。

这小子长相实在一般,也就那双眼睛还过得去,反倒是身材纤细修长,能加点分。周父理解不了男人搞男人的乐趣,但从保镖口中得知,除去最近一周两人关系降到冰点,之前相处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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