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总裁他有精神病2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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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可是五千万呢!”

“是啊老大,还能获得赦免,难道你想一辈子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哎,小伙子们还是太年轻啊。

既然是军方的人丢了,自然该军方找,再不然也有星际警察,怎么也轮不到他们,而且赏金还高得这么离谱。

方灼说:“一名位居后方的指挥官,怎么会脱离队伍,还被敌军发现,并且击落。”

赵七听明白了,“有猫腻?”

方灼没说是或不是,语重心长,“天上不会掉馅饼。”

真要是掉下来,一个不好,就能把人砸死,他惜命,更何况,现在有更重的事情要做。

又跟大家随便掰扯了几句,方灼匆忙回到房间,想确认自己的猜测,结果推开门,庄续根本不在。

床铺上留着自己被抢走的匕首,和庄续穿过的衣服,地上还有一双高帮军靴。

难道跑了??

方灼着急转身,一头撞在男人赤倮的胸口上。

胸肌结实,滚着水珠,一看就很有弹性,光是看着就想上手摸一摸,方灼也这么干了。

下一秒,他人就被捏住胳膊扔了出去。

方灼揉着屁股站起来,疼得直抽气,说话却很有底气,“我知道了一个秘密。”

“说明你离死不远了。”庄续嘴里说着凉薄的话,继续擦头发。

方灼一瘸一拐走过去,翻出刚刚接收的那张照片,“这是你吧。”

“不是。”庄续把毛巾一扔,拿起床上的衣服。

男人的个子一米九往上,身姿颀长,穿衣服的时候两手举高,后腰的肌肉被拉伸,背脊得线条漂亮得近乎完美。

方灼捏着通讯器,舔着干涸的嘴唇,又走了。

一号矿星不但矿产枯竭,住房紧缺,就连网络都没普及,只有作为扛把子的涛哥那儿才能联网。

去的时候,方灼从赵七那儿搜刮了瓶葡萄酒。

回来时,手里空空如,他跟涛哥换了两小时上网时间,从星网上下了1G的照片,外加一份艾伦少将最全面的身材数据报告。

当天晚上,方灼脱离大集体,在大家暧昧艳羡的目光中,回了自己房间。

他翘着二郎腿,枕着胳膊躺在地上,一副“老子死也不走”的固执表情。

庄续面无表情地躺下,关灯,只要青年不发出声音,他也并不是不能忍受。

没有东西打发时间的黑夜是很难熬的,方灼在心里数数,时不时掐一把大腿,很艰难地熬到凌晨两点。

这是人类睡眠最深的时候。

他坐起来,从屁股下面摸出一条软尺,悄无声息地爬上床。

大兄弟,咱们今晚好好扒个皮。

方灼看了眼远处与人寒暄的男人,点了点头,“行,我先上去了。您能半小时后上来叫我吗?”

陈嫂笑着打趣,“是要送礼物给先生吗?”

方灼抿着嘴,有点不好意思,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心的为人准备礼物,就是奇葩了点。

宴会嘈杂,二楼有点吵,方灼就去三楼找了间客房,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突然感觉腿上麻嗖嗖的,是兜里的手机在震动,方灼猛地惊醒,入眼是一张戴着鸭舌帽,胡子拉碴的脸。

他吓得睁大眼睛,“你……”话未出口,就被用沾着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嘴。

方灼瞪着那张脸,拼命在心里骂麻卖批。

半小时后。

陈嫂掐着时间上楼,她在二楼找了一圈没见着人,反倒热得满头大汗。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热,难不成是空调坏了?”抬头看了眼天花板,空调正常运转。

陈嫂抹了把汗,正要把书房门带上,就听见窗外有人喊。

“着火了——”

“三楼着火了!”

陈嫂连忙跑出走廊,从楼梯口往三楼一看,一缕火苗飘了出来。

“坏了!先生!许少爷在肯定三楼呢!”陈嫂一边大声喊,一边往三楼跑。

她之前看见火苗就那么一点,还以为火势不大,上去才知道,整个三楼的走廊,两边全是火,空气里还有一股很浓的汽油味。

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干的!

楼下的人听见“着火”,第一时间就往外跑,一路上洒了酒水,撞倒了桌子,跑掉的鞋子到处都是,余下一片狼藉。

周猝追着陈嫂的声音上楼,刚到二楼就接到一个电话。

“你的宝贝就在三楼,不过你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周猝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张先生,你如今戴罪潜逃,难道还想再背上杀人放火的罪名的吗?”

张胖子笑得张狂,“虱子多了老子怕个球,少废话,给你五分钟,晚一分钟我断他一根手指。”

陈嫂已经从三楼下来,害怕的拽住周猝的袖子,“上面全是火,还有汽油!先生我们要怎么办,许少爷还在三楼休息呢!”

三楼的火舌已经顺着楼梯扶手和地毯烧下来,周猝在二楼将自己淋湿,冲上楼去。

踹开第一间房门,没有,第二间,还是没有,第三间……

此时背后已经被火焰包围,退无可退,周猝来到最后一间,他的心在剧烈跳动,呼吸间都是焚烧的刺鼻烟。

他紧张的握住最后一间房门的门把,“咔嚓”一声,门开了。

方灼被捆绑在椅子上,嘴间横绑着一条毛巾,脑袋无力地垂着,脚边还放着一个空的汽油桶。

屋子里的火像是刚放不久,火势还不大,但蔓延很快。

周猝迈步的腿都是僵硬的,松绑时手在颤抖,绳子一松,青年就倒了过来。

柔软温热的身体靠在怀里,确定人还活着,周猝心里如翻滚的不安,终于停歇。

正想把人抱起来,青年醒了。

方灼看见屋子跳跃的火焰,立刻就清醒了,开始告状,“是张胖子干的,那傻逼说他要烧死你,还揍了我一顿。”

妈的,口腔内壁都破了,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被那傻逼扇了几巴掌。

周猝摸摸青年红肿的脸,打横抱起他,“我们先出去再说。”

方灼第一次被公主抱,耳根通红,他晃了下腿想下地,发现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麻了。

就在两人经过房间卫生间时,一记黑棍挥了出来。棍子是钢制,一棍下去没把脑壳敲碎算好的了。

方灼被敲昏过去的周猝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张胖子一棍又棍的往周猝身上打,双目鼓着,全是血丝,“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落到今天,打死你个野种,打死你个野种,打死你打死你……”

这个人已经被仇恨逼疯了,反倒没注意到另一个人。

方灼把手悄悄伸向周猝的手腕,摸到内侧冰冷光滑的刀片,悄悄松了口气,还好男人随时带着。

刀片锋利无比,在刻意用力的情况下,直接划开了厚实的皮肉和脂肪。

“操!”张胖子疼的棍子都抓不稳,垫着受伤的脚后退,鲜血疯狂的外涌,滴了一地。

方灼第一次动手见血,心脏扑通扑通的,手脚发软,废了老大劲才推开周猝,站起来。

张胖子吭哧吭哧的喘气,痛得五官扭曲,拿着棍子挡住门口,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藏了一手。

“我不想弄死你,你走吧,把周猝留下。”张胖子咬紧牙关,跟他谈条件。

楼下正在救火,只要继续拖延时间,很快就能得救,可周猝的伤势等不了。

“留你个几把!”一看到男人不断冒血的后脑勺,方灼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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