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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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葵县之前,临川一行人重新做了修整,她依旧是个软弱无力的病人,全程都有杜崇俭看着我。

找到落脚处后,临川先是被单独安置在一见房里,不久之后,杜崇俭进来了。

临川在葵县外和我说的话让临川至今都惴惴不安,此时他推门进来,看来好不闲暇,只是那眼眸中闪动的光将临川心中的担忧又放大了不少。

临川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多余的,他那些也只是言语上的威胁,而不会真的动手。

但随着杜崇俭坐来床边,以及那变得暧昧不明的眼光逐渐集中在自己身上,临川便知道他不只是逞口舌只能。

“不要碰我。”这样的警告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可临川现在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

杜崇俭的手在临川脸上轻轻摩挲,他的指尖划过的每一处都犹如被灼烧了一样。她厌恶这种感觉,因为她觉得自己好比任由他宰割的猎物,在死之前还要接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

“真是庆幸我没有看错人,你真是一颗再好不过的棋子。”杜崇俭的眉间尽是得意之色,“他们还说把你跟丢了,我不是一找就找到你了么?”

“你一直跟着我?”

“也不尽然,是密探们给出的消息,我顺道找一找,发现你或许就是我要找的人。”杜崇俭玩味地看着临川,“原本是想在发现你的第一时间就把你带回来的,不过你身边跟着个钱归我,我也不好判断他只是个无关人员还是另有身份,这才缓了一缓,没想到,这一缓,就等了这么久。”

现在想来,临川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行踪和身份,其实早就被他们知道了,不管是钱归我还是杜崇俭,她在他们眼里都是毫无遮掩的,反而是她在过去从来都没怀疑过他们的身份——天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每次她遇到危险都有钱归我在场,杜崇俭也会恰好出现。

“眼下有件事,你我需尽快办了,否则等你的钱相公再追来,可就不好说了。”杜崇俭一面欺身过来,一面伸手去解临川的腰带。

如果今夜被杜崇俭得手,临川再也没有颜面回长安,更对不起钱归我。可她的手脚都被绑着,杜崇俭也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她又急又怕,就算是躲都不知要躲去哪里。

临川努力地往旁边挪动身体,杜崇俭却安然坐着,戏谑地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如同看好戏一样看着她。

想起钱归我说过要保护自己的话,想起她曾经要跟那个人在一起的决心,再看着面前杜崇俭毫不客气的动作,看着身上的衣衫被他慢慢解开,临川恨不能立刻就死了,也好过这样被侮辱,被折磨。

临川所有的努力在杜崇俭看来都不值一提,他的笑容在她看来越发可怕,也令她胆寒。

当发现杜崇俭的手终于要去解中衣时,临川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要。”

临川感觉到身体忽然被抱了起来,当视线定格时,杜崇俭阴险的笑脸已近在眼前:“你说不要,不算数。”

杜崇俭将临川困在臂弯里,开始解她中衣的系绳。他放慢了动作,似是有意让临川亲眼看着事情的发生,羞辱之意再明显不过。

“我不是那些野蛮人,怜香惜玉四个字,我还是懂的。”杜崇俭的手顺着临川的身体缓慢上移,停在了衣襟处,作势要褪下她的衣裳,“不用怕,我会待你如珠如宝的,临川。”

杜崇俭的手犹如一条毒蛇,将以这世上最怨毒的方式把她拖进地狱里。

一旦想到将来会陷落在无尽的自责和痛恨里,临川连呼救的勇气都没有,只盼着一死了之,也免得辜负钱归我对她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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