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弒父篡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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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凌宸一辈子都没找女人。

顾小离用尽浑身力气把凌宸弄回屋子床上,用盆打来清水帮他清洗伤口,在屋里幸运地找到药箱替他伤口一一上药。

见他沉沉睡下才离开。

顾小离把如意的尸体从横七竖八的黑衣尸体里找了出来,抱到一个花草茂盛之地把如意亲手葬了。

再回到屋里时,天已经全黑,打开凌宸的房门一看,床上空无一人,着急地把屋里屋外找遍,一无所获。

她听着山谷里传来野兽的叫声,躲在床角害怕地蜷缩起来,未关的窗吹进丝丝凉风,不够坚定的烛火被吹灭了。

周围全暗下来,她闭紧双眼,捂紧耳朵,不想听也更不想看。

心里把凌宸骂了第一百遍的时候,房门那边传来嘎吱一声。

她敏感地感觉到门被打开了。

但一直没听到脚步声,也没有人声,她浑身轻颤起来。

“喂。”凌宸用手指戳了她的肩膀一下,吓得她抬头大声尖叫。

凌宸的耳朵来不及捂,直接被她的声音震到短暂性失聪,他皱眉掏自己刺痛的耳朵,朝她大喊:“傻女人,闭嘴啊。”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合上嘴巴,把眼睛转去看他,漆黑的环境下眼里的波光尤其明亮,一不留神撞进凌宸深不见底的眸光里,惊得浑身一颤。

凌宸以为她又来,连忙按住她肩膀,捂住她的嘴,并嘘一声:“你别再喊了,再把仇家喊来,我负伤难以应付过来。”

凌宸刚才转醒看见屋里灯火通明,自己的行踪又已暴露,点灯太引人注目就把屋里所有的灯吹灭了。

顾小离一把揪住他的衣袖,死死拽在怀里,慌声道:“你去哪了我好害怕啊。”

凌宸见她惊魂未定,莫名好笑:“你刚埋尸的时候怎么不害怕,现在害怕什么?我仇家那么多都没怕过,难道你仇家比我多?”

“去你的。亏心事做多了当然不会怕了。”顾小离一本正经说道。

凌宸好奇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亏心事做多了脸皮就厚,胆子就会增肥。”凌宸听完,噗嗤笑出声,“你这算是什么歪理,说得跟真的似的。”

“本来就是这样。”顾小离嘟囔一句,问凌宸:“萧策是你的主子,那你肯定知道他去哪了。”

凌宸不加犹豫便说:“他没来找我们,肯定就是在原来的地方待着呗。”

“这么说,京都真出事了?”顾小离跳起来,握他衣袖的手稍没留神,用了点重力,压到他臂上伤口,他倒吸一口气,闷哼一声。

“你弄疼我了。”

“噢,不好……”顾小离瞬时把手松开,想跟他道歉,说至一半觉得不对,改口道:“谁让你把这儿弄得黑灯瞎火吓唬我,疼死你自找的。”

“你听谁说堂主有事。”凌宸说罢才惊觉口误,再改口为时已晚。

顾小离猛然反应,紧追不放:“不仅京都出事了,萧策也出事了?”思忖片刻,爬下床快速穿鞋,“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凌宸不先阻止她,只问道:“你现在回去能帮他吗?不要帮倒忙,误了他的事。”凌宸指明萧策在做的事她帮不上忙。

但顾小离有点曲解凌宸的意思了,她以为萧策是嫌弃自己累赘才把她骗来这里,总而言之就是嫌她多余。

凌宸事后得知她的想法,仰天喊冤。

“我不管,无论怎样我都要和他一起面对。”顾小离冲动之下失去理智,穿完鞋就往外走去。

凌宸依旧不拦她,瞧了眼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问她:“你看外面那么黑,就凭你一人,你觉得你能坚持走多远?我可先声明我陪不动你。”

顾小离脚下一滞,没有回头,定在房门边上不动。

凌宸见状,继续发力:“我之所以熄灯是因为我的行踪暴露了,随时会有仇家找到这儿。说不定现在,外面埋伏了好几批。我死了对你而言无所谓,你不幸被错杀,那多冤啊。”

比窦娥还冤。

顾小离回头看他,咬牙切齿道:“都怪你,你没事惹那么多仇家做什么,心理变态找感情宣泄吗。”

凌宸耸耸肩没接话。

如果她一气之下跑出去,还真说不准会不会出事,想着还是天亮再走。

顾小离本来是头靠在床边睡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了凌宸肩膀上,倏地弹起来,惊讶到语无伦次:“我我我你你你……”

凌宸对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待在她身边纯粹是奉了萧策的命令。

凌宸晃动被她枕了一夜酸痛无比的臂膀,无语看她一眼:“别我的你的了,快过来帮我揉揉,酸死了。”

怕吵醒顾小离,他一晚上跟练功打坐似的一动也没动过,如今浑身僵硬难受。

顾小离也不是冷漠的人,自知理亏,给他捏捏舒缓一下,一点都不过分。

不过她事后说是口误让萧策知道了,萧策把凌宸叫来臭骂一顿,她在旁边偷乐,这算什么意思。

凌宸得出结论:不能招惹女人,不小心的也不行,最好碰都不要碰,话也不要说。

“那你明天早上要带我回京都哦。”顾小离一边给他捏肩膀一边软语求道。

凌宸前不久收到京都的白钰来信,时候差不多可以回了。

他舒服地点点头:“嗯,把爷伺候舒服了你说怎样就怎样。”顾小离一听,更加认真卖力起来。

话说萧策让凌宸把顾小离带离京没多久,萧策就收到宫里旨意召他进宫。

萧策身边只带了白钰一人,一路畅行至大殿门口。

他们都察觉面前大殿里气氛有点不对劲,白钰恳求萧策让自己陪同进殿,萧策没有反对。两人进殿按照规定必须卸下身上的佩剑。

一进殿,厚重的杀气扑面而来,看着宽阔的大殿上与往日不同,两边整齐地各站了一排表情肃穆身穿铁甲的禁军。

“儿臣参见父皇。”萧策脸上没有流露太多情绪,还是一如往常给萧运请安。

萧运对他这个儿子,又爱又恨。现在爱已全部消散,只剩下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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