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庶子刘然,身在何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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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姬浣表情有几分畏惧的看着凤御朝她刺过来的剑,脚尖点地快速往后飞去忍不住出口讽刺道:“凤御,你帮拾荒者无数次,她也不会想起你。”

凤御身子一顿,他手中的灵剑一时之间冒出一股极其炙热的火花,姬浣表情大变,但早就躲闪不及,我听到凤御的声音满是愉悦的响起,“我开心就好,而你就未必开心了。”

心口生疼,我茫然的抬手捂住心脏处,看着凤御如同看死物一般,一剑刺穿姬浣的胸口将其订在她身后的大树上,他收回手看着被刺穿姬浣的剑,随即伸手捏住姬浣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疼吗?如果疼了,要长点记性,好吗?”

说完之后,凤御突然嗤笑出声,手指点了点姬浣的脸蛋,吐出来的话足以让每个女子惊恐的话,“虚假恶心的脸,我看着难受,再有下次,我亲自动手替你撕下来。”

姬浣身子轻微发抖,努力挣脱开凤御的手,却不小心扯到被剑刺穿那处,疼得闷哼出声,咬牙切齿的暗骂一句,“疯子,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凤御挑眉,松开捏住姬浣下巴的手,转而握在剑柄上,一点点缓慢的抽了出来,他似乎在欣赏着姬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我看着几乎陷入黑暗之中的俩人,凤御冷漠嗜血的表情让我心惊肉跳,我一点点走过去,看到他竟然转动着剑柄,我瞪大双眼看着面对着我的姬浣痛苦不堪的神色,我的手轻微的发抖。

于心不忍,姬浣虽然恨我,却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和损失,我手发抖的握住凤御的手臂,几分哀求几分茫然的看着他,“凤御,放了她吧。”

听到我的话之后,姬浣忍着疼痛死死盯着我,一副恨不得将我撕碎的表情,“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快滚!”

凤御停下手中的动作,抬手轻轻拍了拍姬浣的脸,笑得让人恐惧的说道:“好好说话。”

我松开手,垂下眼帘看着姬浣那一身红艳的罗裙被鲜血染得越发艳丽,“放她走吧。”

凤御的声音冷淡而平静,“你不后悔?”

我摇头,视线落在自己鞋面上,那血莲花形状的花瓣被重芜巧妙的设计成藤蔓,萦绕在鞋边,“不后悔,把剑拔出来吧。”

凤御轻笑出声,随即他抬手搭在我头顶上方,轻松而又戏谑的说道:“记住了吗?下次看到我,躲着点。”

姬浣握住流血不止的胸口,身子因为疼痛发抖不止,她扫视一眼我和凤御,惨白毫无血色却依旧艳丽的脸蛋满是恨意,“我会记住今天的耻辱,总有一日我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是吗?”凤御抬起手,掌心腾空出现滴着鲜血的灵剑把玩,他轻飘飘的看了眼身子僵硬的姬浣,勾起嘴角讥笑不已,“还不走,是想等我改变主意?”

姬浣冷哼一声,临走之前表情诡异的看了我一眼。

看着树干上的鲜血,我忍不住后退几步和凤御拉开距离,我见过温柔体贴的凤御,但没见过这么残忍血腥的他,心里竟生出了几分寒意。

见状,凤御挑眉依旧站在原处,而灵剑早就消失不见了,他双手负于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你害怕我了吗?”

我目光躲闪的避开他的视线,但却也实话实说道:“抱歉,一时之间,视觉冲击太强,我有些缓不过来。”

他并没有的生气的迹象,反而些许愉悦的盯着我看了半天,嘴角总算带着笑意,“倒是有几分以前的模样。”

“是吗?”我笑了笑,对于我以前,我此刻心里越发没底。

凤御没有接话,反而指了指我身后的张德,挑眉问道:“他怎么了?”

我转身看去,张德表情呆滞,身子不断地发抖。大致是看到凤御和姬浣打斗之后,猜测出我们的身份,被吓得快精神崩溃了。

我皱了皱眉,“估计吓傻了吧。”

说完之后,我走过去蹲在张德面前,伸手欲想摁在他太阳穴处施法刺激他,让他从极度震惊和惊恐中清醒过来。

谁知凤御半途伸手阻止了我,他一边握住我的手腕,一边伸出手用力摁在张德太阳穴处,一脸平静的说道:“他不配你出手。”

向来高高在上的凤凰之王凤御,竟说出这种话之后,出手救他觉得不配的人。

我突然想到他说过,姬浣伤了他最爱的人,那么那人,会不会就是我?

想到这里,我这才想起未曾问过姬浣,我真身是什么?

看了眼凤御,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开口询问他:“凤御,我真身是什么?”

他表情一滞,随即避开我的视线,收回按在张德脸上的手,从怀里探出帕子细细擦拭之后,起身背对着我,“唯独这一点,我不能告诉你。”

我极其不能理解,“为什么?”

他笑了笑,转身蹲下身子,神色认真的与我对视,抬手替我将垂在两侧的头发捋到耳后,语气温柔得让人心悸,“日后你会明白的。”

又是这样。

我别开头,用力咬住嘴唇呆呆的看着树干上的鲜血,心一抽一抽的生疼,最后嗓音沙哑道:“我明白了。”

他叹了口气,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别怨我,我没有别的选择。”

说完之后,我便感觉不到他的气息。连忙转头却发现他不知所踪,反而原本呆滞状的张德,一脸惶恐的不断想往后退的看着我。

我深深呼了口气,知道凤御不愿让我为难,才会自觉离去。看着张德惊恐的模样,我突然觉得我刚才对凤御的恐慌,在他眼里莫过于狠狠在他脸上甩一巴掌,“你觉得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张德身子直接趴在地面上,用力的磕头,生怕我抬手就要了他的小命,“上仙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吭声,直到张德再一次把头抬起头,我才开口问道:“庶子刘然,身在何处?”

张德再也没有胆子隐瞒什么,他哆嗦几下,“他,他最近在查极阳之日出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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