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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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红歌忐忑不安的坐在我的对面,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我着实不喜。垂下视线拨了拨面前的茶,淡淡的茶香在舌尖弥漫开来,“说吧,拖着对我并没什么影响,反倒是你就不一定了。”

红歌沉默一会之后,伸手捧着面前的茶杯,像是汲取杯中的温度似的,“我想不明白,为何尊者对红柿那么好?”

她的话就像她的行为一样,让人难以理解。

我笑了笑,看着眼前颇为不安的红歌,片刻后摇了摇头,“什么都是相互的,红柿能为我不顾一切,我自然也能。”

“行了,直奔重点。”我收敛起脸上轻松的表情,抿了抿嘴扫视一眼红歌,“为何要这么对红柿?她待你可是比自己还用心,就连红鹄对你都比红柿好。”

红歌轻笑一声,抬手轻轻将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捋了捋,随即眼神变得有些许压抑,遍布皆是触目惊心的恨意,“尊者不懂就不要轻易下结论,若是真的对我为何不将我许给青柚而是狮鹫?”

我想不通,为何她会有这么可笑而可怕的想法。

“青柚与红柿的婚约,是天帝你还没降世之前便赐了婚。”我气笑了,手指带着几分力度敲了敲桌面,“且狮鹫乃是战神,怎么还配不上你红歌吗?”

红歌当真是心被糊住了,颠倒黑白的话张嘴就来,“呵呵,不过是表面对我好罢了。”

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一脸不屑一顾的红歌,突然觉得红鹄收养红歌就是一件错事,若是我得知会因为她惹出这些事情,我定会阻止红鹄,“红歌我觉得你没看准你自己的位置或者将自己的定位定太高了。”

“行了,少说点废话吧。”我不耐烦了,抿了口茶水就将杯子搁置在桌上,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一道响声,看到红歌仿佛吓到的缩了缩脖子,我冷笑几声,“说吧,为何要处处针对红柿?”

红歌低头沉默了一会之后,突然缓慢的抬头看我,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可怕的瞪大双眼与我对视,声音嘶吼出来,带着满腔的怨气,“为何我就要当一个孤儿,为何她能处处被人捧着?我不甘心!”

这世上真的有一些人自私到别人对她掏心掏肺的好,但是她却依旧觉得别人欠她的。

“你双亲死于非命,红鹄夫妻待你犹如至亲,红柿不曾把你当成外人处处维护你。”我无奈的摇头,只觉得这人脑子有洞,思想扭曲到了一定的地步,已经没救了,“你却觉得他们欠你的,这世间哪有这么恶心的道理?”

红歌生生将手中握着的杯子捏碎,碎片将她的手掌扎出了血。我看着神色颇为疯狂的红歌,仿佛她似乎痛觉一般,丝毫没有感觉到手掌的伤口,将手心上的碎片握得紧紧的,“哈哈哈,抚养我不过是为了博得一个好名誉罢了。”

我控制住想要打人的念头。尽管我知道红歌处处陷害红柿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我还是想听她嘴里吐出这些实话。

看着她疯狂大笑,直到她停下我才挑眉,随即将眼前的茶杯往一旁推了推,将视线缓慢的从她身上挪开,语气平淡无奇的说道:“你走吧。”

虽然没有看红歌,但我还是能察觉到她看我时紧张的神色,就连声音都裹着一层浓郁的紧张感,“尊者答应我的事情呢?”

我勾着嘴角,视线稍稍分出一点落在红歌身上,透过她僵硬的身子我仿佛看到了那年青柚跪在九重天大门处,恳求天帝赐婚他与红歌两人,“青柚配不上红柿,当年他为了你,闹腾得那么热闹岂能就这么轻易的就能退。”

退了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红歌脸上流露出欢喜之意,难得的是看向我眼神竟然多了几分感激之意。我半眯双眼看着眼前的红歌,瞬间觉得红鹄这些年当真是很不值。我不过是随口答应她的请求就对我产生感激之意,反而抚养她成人给她庇护的红鹄一家倒是成了欠她的。

我摆了摆手让她离开。红歌并没有逗留,整个人表情欢喜步伐轻快的离开了。她刚走,茯笹就掀开帘子从不远处走了出来,神色带着几分温柔的看着我,随即张开手,“过来胧芷,让我抱一抱你。”

我带红歌回来茯笹有些不大乐意,看着他皱眉却并没有说什么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笑。起身小跑状的扑入他的怀中,闻着熟悉的冷香,原本天命带给我的不安一下子消失干净,我贪婪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聆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

茯笹的手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发,随即我感觉到他低下头亲吻我的发梢,声音有些许嘶哑的和我说:“抱歉,我没能及时的恢复记忆,让你受委屈了。”

“傻子,瞎说什么抱歉。”我抬起头,伸手捧着茯笹那张惹得三界都动容的脸,笑得弯了弯眉眼,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薄唇,“你我之间,从不需要抱歉二字。”

他原本有些许暗淡的眼神一下子就像是整个星空都坠入他的眼眸之中,细碎明亮夺目的光一下子迸发出来,引导我一步步缓慢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指腹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耳垂,温热的触觉从耳垂处传来,我觉得有些痒就笑着要避开他的手。

察觉到我的动作之后,茯笹松开手在我满是笑意的双眼注视下,俯下身子亲了亲我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已经脸上,惹得我仿佛被灼伤似的红透了脸,双手瞬间不知道怎么放才合适。

本想推开他却听到他声音嘶哑包含着剧烈的思念之意,在我耳边喃喃道:“我好想你,幸好你还在我的身边。”

我一下子红了双眼,紧紧抱着他的肩膀,低下头带着几分哽咽道:“我也想你,想得不行的那种。”

刚说完,耳朵就被人轻轻咬了一口。虽然不疼,但是我有些吃惊的抬手欲要捂住耳朵,却被茯笹捉住手腕拒绝我反抗的俯下身子在我锁骨处轻啄几下。酥麻感伴随他的动作在身体内窜流,身体变得有些古怪。

我咬住嘴唇,死命将涌上喉舌之间的轻哼一一压下去,艰难的轻轻推了推茯笹的胸膛,声音都在打颤的说道:“茯笹,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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