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诬陷失败(1 / 2)
炙热湿润唇舌纠缠,每一寸柔软的口腔甚至于牙齿都被尽情舔舐,气息里带着美酒的微醺,在沈城的意识深处蒸腾。
两具纠缠的身体在纯白的床单上翻滚着,灼热的体温,能把彼此烧灼。
梁绪醒来的时候,沈城还在睡。他在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沈城的时候,心脏猛烈的跳动了一下。
昨天的记忆回到了他的脑海里,他似乎被下药了。
梁绪低头看了一眼沈城,沈城裸露在外的肩头上还残留着他昨天留下的痕迹。
梁绪瞬间明白了一切。
不是说让我离开你吗,不是说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吗,那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梁绪有些着迷看着沈城沉睡的脸。
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看过你了?
沈城气息均匀,眉宇放松,似乎沉浸在一个恬美安详的梦境里,对周围一点点防备都没有;他的发梢有点长了,搭在雪白的耳梢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浸透了油的丝绸一样乌黑柔软。
梁绪眼睛一眨不眨,许久后仿佛着魔般靠近,在沈城的唇角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温柔缱绻,小心翼翼。如同情人间刹那的怦然心动。
就在他离开沈城的嘴唇时沈城突然被惊醒了。
沈城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迷糊。四目相对,他愣了几秒。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沈城骤然翻身想要下床,下一秒只觉身后被一个炙热结实的胸膛堵住了,梁绪伸出手把想要下床溜走的沈城圈在自己的怀里。
紧接着沈城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早安。”
梁绪感觉自己怀里的人的身体很僵硬,他给了他一个后脑勺,后脑勺上的头发因为睡觉有些微卷,有一撮在头顶卷起了一个弧度,看上去特别的好笑。
沈城完全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办,就梁绪搂着他的这个力度,直接翻身下床是不可能了。
“砰砰砰”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沈城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腾地就坐了起来,拿起被子就往梁绪身上盖。
直接把梁绪从头到脚盖的严严实实的,还按住他的头不让他动。
“你别动。”沈城低声对一直动来动去的梁绪说。
“你想闷死我?”梁绪拉下被子露出一个头对沈城说。
沈城被梁绪的样子逗笑了。
“沈总,您起了吗?我有事情找您。”
“我还没收拾好,有什么话等我收拾好再说吧。”
“我现在很严重的事情,麻烦您开一下门好吗?”
门外的人似乎有着沈城不开门他今天就不走了的阵仗。
“好,你等一下。”
沈城无奈,只能告诉梁绪让他躺在床上老实一点。
“要是被发现,你就死定了,知不知道?”沈城瞪着眼镜威胁梁绪。
梁绪乖乖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城穿上睡衣下了床,把门开了一小半,“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是这样的沈总,梁总那边好像出了一点事情。”
这人的声音有点大,梁绪在床上躺着也听的一清二楚,他直接翻身下了床。
“梁总?他那边出什么事情了?”沈城皱了皱眉头,一脸完全不知情的表情。
“他好像……他好像”那人有些支支吾吾的。
“好像什么?”
“他好像昨天晚上喝醉酒进错了房间,结果和赵小姐睡在了一起,您快去看看吧,现在赵总可能已经气到不行了,还是得您过去主持一下大局啊。”
沈城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主持大局,你们就是让我过去做他们俩睡在一块的见证人之一的吧。
要不是昨天亲耳听到了赵天瑞的阴谋,沈城觉得自己如果真的看到了梁绪和别的女人睡到床上的一幕,别说误会不误会了,他可能会当场心凉凉的。
再加上眼前的这个人的语气和神色,沈城觉得他不去演戏真的可惜了。
“不会吧,你是不是搞错了?”沈城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是真的,今天我去敲赵小姐的门,结果就听见里面一声尖叫。现在好多老总几乎都赶过去了,您也去看看吧。其实我也没想到梁总是那样的人,但事实是……唉。”那人边说边摇头,一脸后悔的神色,“真是看错人了。”
“哦,那不知在你的眼中我一开始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又是什么样的人呢?”梁绪从房间里走到了门口,抱着胳膊笑看着那人文。
那人在看到梁绪的时候,像见了鬼一样,瞬间愣住了。“梁……梁总,您怎么,怎么在这儿?”
那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声音里也带着很明显的颤抖的声音。
“我昨天喝醉酒跑到沈总房间来了,你们沈总心好,没把我赶走,收留了我一晚上。怎么,我听你刚刚说我和赵小姐睡了?”梁绪直接把冷笑挂在了脸上,“难不成我和你们沈总之间还多了个赵小姐不成?”
“我……”那人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显然没想到事态会不受控的朝这个方向发展。
“小伙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饭可以乱吃,但话可是不能乱说的。这多亏我是因为今天凑巧听到了你说的话出面澄清一下,这要是我不在的话,你在你们沈总面前这么说我,这么拉低我的档次,那我和你们沈总下次还能不能合作了?”
那人的冷汗直接溜了下来,如果梁绪在这儿,那现在那张床上的人是谁呢?
“砰砰砰,大小姐,您醒了吗?”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冲击着屋内还在熟睡的人的耳膜。
赵奕欢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想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接过手机没摸到,摸到了一个光滑的东西。
赵奕欢没反应过来手下的是什么,又闭着眼睛多摸了两下。
手感还挺好,赵奕欢八成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在她打算摸第三下的时候,一双手攥住了她一直作乱的手。“别闹,再让我睡一会。”
赵奕欢腾地挣开了眼睛,入目的很明显是一个男人光裸的、结实的小阔耐。
“啊!”一阵刺耳的声音从房间了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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