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华盛顿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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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看了会儿, 摇摇头笑着说,“I’m not planning…”

淮真瞪他一眼, 将手撑他膝上, 像只小兽, 柔情似水凑上去, 只浅尝辄止的吻了他一下。

他被她亲得往后一仰,一手撑床, 一手撑住她, 后头的话说不出了,想等等看她会做些什么。

她将他嘴唇弄得湿漉漉的, 全是草草亲吻留下的口水, 接着立刻急不可耐的伸手去解他衣服上的纽扣, 真的像几分钟的电影剪辑里教的那样走起固定程序来。

解了半天,两粒纽子没解开, 低头一看,正是今天穿她送的那件月白唐衫,绳头紧,扣子大, 系得倒是结结实实, 解与扣都难;盘口又小又多, 隔一寸便缀了粒纽子, 照她这个解法, 还不得解到天亮去。

她急得拿嘴去咬, 咬得线头都快出来了。

他笑起来, “Hey, hey…”

她很气,“你倒是帮我呀。”

“我也不会…”

“不做怎么会呢。”

他抱起她放到腿上,盯着她看了会儿,轻声说,“我是说这个扣子,我也不会解。”

“……”

他接着笑,在她额头上亲一口,“早晨穿这件衣服用了快二十分钟。”

她仔仔细细埋头在他胸前捣鼓一阵,终于又解开一粒扣子,叹口气说,“干脆以后就都像套头衫一样穿好了。”

西泽松开她,垂下头研究了一下,尝试单手将唐衫扯掉。

原本她一心一意干着正事,不知怎么话题就跑偏,一致地研究起了这件唐装。

唐衫单薄,站在稍亮处看起来像蝉翼似的有些透。淮真盯着他里面那件白色打底衫,突然好奇心起,问他,“这是像肖斯一样,是上衣连着裤子的吗?”

西泽听完,笑着说,“你想看看吗?”

淮真眼睛都亮了,使劲点头。

他将她的手放在灰蓝色长裤裤腰上,往外一带。

她凑过头去,看见了灰色的纯棉Jockey,在三藩市离家不远的小意大利大商场里买的。

除此之外,还有隆起的部分,看起来仍处于酣眠之中……

不等她看仔细,西泽往后退了两步,护住裤腰,小声说,“……参观到此为止。”

淮真手脚并的挠他独自,“为什么?”

刚才被她目不转睛盯了几秒,他忍得小腹肌肉都紧绷了,生怕山丘在她视线之下不受控制的一点点隆起。

他很心虚,用笑掩饰,一手轻轻松松制住她两只细细手腕,“不行。”

淮真停下来。

他手指将她略长的一簇碎发整理了一下,轻声说,“我没准备……”

她有点委屈,“一次说以后,第二次说不是今天,第三次没有准备好。”

到华盛顿已经六点多,所有司法事务所都已下班;廷伯大旅店楼顶正是那家Auction,他本打算吃过晚餐,在Auction之后,或者第二天早晨再跟她求婚。哪知她不仅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因为旅店价格昂贵同他生气。

他实在忍不了,房门一关,就这么急迫又草率的求了婚。

除了求婚之外,他毫无准备,也确实没打算对他的姑娘做别的。但小姑娘气得扑上来,一边啃他一边解他衣服扣子,解半天都解不开,反应很好玩,又弄得他很痒。

于是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笑了,改口说,“我是说,没准备安全|套。”

她想了一阵,突然灵光一现,“上次在堪萨斯的浴室里还剩了一只。”

他偏着头,盯住坐在她肚子上的姑娘,非常笃定的说,“一只不够。”

淮真想了想,好像安全|套确实是不能重复使用的。

再往深里想,她突然回过神来,有点不可思议的瞪着他看了会儿。

他眼里笑都藏不住,以为她没听懂,又重复一次,“不够。”

她说,“说得好像你做过似的。”

话音一落,沉默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进门时廊灯被他伸手“啪嗒”一声按灭了。

身前床垫带动被子塌陷下去,他将她抱坐在腿上。紧接着嘴唇一热,带着他的温度。终于有一次不是她主动,整个吻都带着压迫感。太阳落山以后,拉了窗帘的屋子里一点点暗下去,两人在静悄悄的黑暗里拥抱接吻。她觉得自己知觉从没有这么清晰过,慢慢闭上眼,心想,绞着自己舌的他怎么会这么幼滑柔软又有力……

渐渐地她感觉到一点热,还有一点点因肢体接触蹭起来的火气。

她顺着摸下去,想故技重施,这一次,立刻被他牢牢钳住,自然而然的架在他脖子上制服住。

自己却不安分的动起来,平时缓和的腹部与大腿肌肉线条,在这一刻慢慢绷起来,带动肢体一下一下顶撞她的腿。

那种独有的因激素分泌的鼓胀感实在太奇怪了,每每擦蹭过普通的、柔软的她自己的肌肤,温差与硬度对比下,那种荷尔蒙的感觉让她耳根有点热。

她也不知道自己咕隆了句什么。她觉得这种好奇,大概和小男孩或者小女孩第一次见识到自己性|成熟魔力的感觉也没多大差别。

他额头抵着她,问,“喜欢吗?”

她用腿再次感受了一下,说,“不像海绵,像……”

又顶了一次,像是警告她想好了再回答。她吓了一跳,一句“硅胶制品”生生给他的动作吓得噎了回去。他重新将她搂起来,手很顺路的摸到她背上。隔着唐衫,她微微涔了汗的背脊可以清晰感受到他手,以及无名指上那枚凸起的戒指的形状。

“在哪里?”他清清嗓子,又低声问,“旅行包里吗?”

她听懂他声音里的沙哑,无端的紧张起来,枕在他臂弯里,点点头,“嗯。”

旅行包就搁在床头。她听见他单手拉开双驳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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