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最对不起的人（2 / 2）

还有哥哥。

叶棠这辈子，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哥哥了。

夜渐渐的已经深了，叶棠却没有半点睡意，空气是前所未有的好，不同于未来那充满雾霾的城市，民国空气清醒，夜晚星辰遍布，不像是未来，不管是晴天还是阴天，都很难看得到天空上的星星了。

枯站到后半夜，叶棠才动了动已经没什么感觉的双腿，一步一步挪着往床上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叶棠不由得想到了北冥渊。

某些她想要追寻，却一无所获的记忆，似乎也在快速清晰起来。

初时的羡棠，懵懂又狡猾，她对喜好一向简单分明且清晰，第一次见到北冥渊，就被北冥渊的容貌勾的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走。

那时候的北冥渊，居然也没有拒绝她。

明明，他们只是普通人啊。

羡棠爱恨分明，喜欢就是喜欢，所以，做了很多现在的她不会去做的事情。

叶棠想了想，如果没有羡棠和北冥渊的经历，大概北冥渊是不会喜欢上她的。

因为她不再单纯天真，也不再是羡棠。

在叶家的时候，有时候恨到极致，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怪物，是一个不该活在这个世上……的怪物。

为什么她会是红眼睛，为什么红眼睛又是魔女，为什么亲人排斥她……

叶棠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窗外已经亮堂了，周围没有钟，叶棠不知道几点了，起来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出去。

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很快有人从里面打开。郝仁睡眼惺忪的依靠在门框边上，“小棠棠，这么早就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

“起来，出去看看。”叶棠无视郝仁的故意卖惨。

郝仁撇了撇嘴，“小棠棠，你真是不近人情，好吧，等我去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