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金蝉脱壳(2 / 2)
服务员仍然满脸不信地看着我,我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压在碟子底下,只露出一个小角,然后一脸真诚地望着她。五百块钱买单绰绰有余了,服务员看在钱的面子上,低声说:“好吧,你跟我来。”
为了让监视我的这对男女放松警惕,我将随身携带的旅行包放在椅子上,摆出尿急上厕所的样子,跟着服务员离开座位,穿过后堂的走廊,来到一扇门口,服务员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拉开门指了指门外的胡同说:“你从这里走出去,再拐过一条胡同就是大马路了。”
我道了声谢,准备离开时,服务员突然问道:“先生,你是被国际刑警追踪的国际间谍,还是被通缉的逃犯?”
首都人民的觉悟到底不一样,连一个服务员的警惕性都这么高,不过搞得这么神秘还真有点像躲避追捕的逃犯。我回头看着眼前这个重庆女孩子笑了笑说:“小妹,你看我长得像坏蛋吗?”
“那可不好说,”服务员眯着眼睛说:“坏蛋额头上又没刻字,谁知道呢。”
我笑着说:“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坏蛋不会给你这么多小费,桌上那五百块钱足够在你们这敞开吃两顿了吧?”
经过我这么一提醒,服务员猛然想起餐桌上还压着五百块钱人民币,连忙摆摆手说:“你快走吧,我还得去收拾餐桌,动作慢了老板不高兴。”
我迅速蹿出火锅店,服务员关上后门,急忙赶回去收钱去了。我走出胡同,在路边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向北京西站赶去。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北京西站,上了天桥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余昔的影子。难道她也被人盯梢了,这会还在路上兜圈子?
我掏出手机拨打余昔的电话,余昔的手机想了很久,却没有人接听。奇怪,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在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况?
我正愣神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扭过头,看到一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年轻男子站在我身后,他低声说:“我是余主任派来来接你的,你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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