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是我没控制好(1 / 2)
就在此时,她胸口携带的平安符金光一闪,保护着她,不收火光侵蚀。
只是这火,却烧的更猛烈。
马莉莉想挣扎,可身子很僵,眼见胸口携带的平安符金光变得越来越弱,身体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呼吸很难受。
医院高级病房。
马太太盯着眼前燃烧的旺盛的火盆。
火盆里除了碳,还有一张烧的七七八八的纸片人,上面写黑色水墨写着马莉莉的名字,听蓝道长的意思,只要这纸人全烧成灰烬,那么法事就算完成,他们也就逆天改命成功。
马太太看的心急,明明火势很烈,偏,那纸片却烧的极其缓慢,还剩下上半个身体,快···快点啊。
眼见还剩下个头部,突然间,盆里的火,噗嗤一声,全灭了。
而在做法事的蓝道长跟着一口血喷出来。
蓝道长两指并拢,嘴里念着咒语,而后,一张沾血的符箓掷出去,扔进火盆里,哗的,火盆里的火,又燃烧起来。
马莉莉好不容好受了会儿,突然间,又难受起来。
她视线模糊,看不清自己到底身处哪个世界,四处一片白茫茫,像是充着浓雾,而天空,阴霾霾的,白色纸钱,在空中飞舞。
就在这时,天空劈过一道紫雷。
轰隆一声巨响。
紧随,闷雷落下。
瞬息间,她感觉身体一松,那股灼烧感消失。
她从棺材起来。
只见,一抹身影在漫天纸钱中踏步而来,手中握着一柄散发白润流光的长剑,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是姿婳姐姐!她来救她了。
马莉莉激动不已,心里的恐惧,消散不少。
“铮!”一声清脆响。
江姿婳手中的剑一甩,直刺一个带着面具,分不清是人是鬼的东西,它瘦骨嶙峋,肤色青白,空洞洞的眼睛里冒着幽蓝火焰。
长剑掠过去,它堪堪躲避,可剑气掠过,硬是将它一条手臂给砍下来,那手臂落在地上,很快化为灰烬消散。
疼,灵魂受到伤害,比抽筋剥骨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姿婳:“你若再帮着她家人索她命,我见你一次,削你一次。”
医院,蓝道长又大口喷血。
他分出去的一魄被伤,本体自然会受到反噬。顾不得那么多,他掏出一颗上清丹,巩固培元,调整内息。
蓝道长凝着脸,嘀咕:“这什么剑,威力如此厉害。”
那柄剑飞来时,灵魂莫名颤栗。
没想到啊,这臭丫头命倒是好,帮她的人,居然是管理局那位天赋异禀的女天师江姿婳。
上次在北郊,他可是见识过其所用的雷符,把秋山原那只老虎精劈的灰头土脸。
又会如此极品的符箓,身上还携带着威力入籍强的灵器,不由,蓝道长眼中闪过贪婪的目光,若他能够得到这两样东西傍身,到时,只会前途无量,更上一层楼,说不定一定能一举跃升成为大师级的天师。
马太太眼皮一直在跳,心中与感不太好,“蓝道长,你怎么又喷血了。”
蓝道长抬手用袖口抹去嘴角血渍,“我们小看你女儿了。”待会,他得给师子航打个电话,问问那个江姿婳的底细。
马太太脸色一僵。
“蓝道长,我儿子他···”
蓝道长掐指一算,“你儿子已经无力回天,鬼差很快就会过来把你的儿子带走。”
“什···什么?”马太太脸煞白。
蓝道长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出了医院,他掏出手机,拨出电话。
“什么事?”那头,师子航从房间里出来,小声问。
“马国强替我们办事,是因为我答应替他儿子逆天改命,但没想到,中途被你同事江姿婳给截胡了。”
师子航:“你确定?”
“我刚跟她交过手。”蓝道长眯眯眼睛,“她手里有一把剑,很厉害。”
师子航:“哦,那是琉璃七星剑,上古名剑,镇压天魔好几千年,自然厉害。”
上古名剑?蓝道长眼中贪婪之光更盛,寻思着什么。
本来他会跟师子航合作,全因为他支付他三百万的酬金,他只负责办事,现在···可有比钱,更吸引他的东西,“你就不担心她查到你头上来?虽然证据都在指控秋山原是凶手,但她好像并不这么认为。”要真觉得是秋山原是凶手,那她的心思肯定放在追捕老虎精身上。
“所以,你什么意思?”
“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你女朋友吗,干脆永绝后患杀了她,这样,你就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事情败露。”
师子航冷回:“你想的太天真,我劝你,别去送人头。”
说的如此冠名堂皇,还不会因为自己起那点坏心思,就想拉他当枪使。
若不是他受人威胁,又怎么会当阴险小人,做着违背道德的事情。
他不会动杀江姿婳的念头,但,接下来他要做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马太太原本想追上去找蓝道长,他可是救活儿子的唯一一根稻草,她不能松开,谁知,刚踏出去一步,安静的病房里,响起滴滴滴的声音,旋即,那个滴滴滴的声音响的越来越快。
马太太眼里惶恐,看到屏幕上方的心跳弧度逐渐平直,她哆嗦着声音,“不···”
病房里阴气更甚。
门,发出诡异的咿呀声。
朦朦胧胧间,马太太似乎看到一黑一白两抹虚影,再眨眼,又消失不见。
她精神恍恍惚惚,直到外面有医生进来,但过去两三分钟,医生停止抢救的动作,宣布死亡。
另一边,马莉莉辗转醒过来,她头很疼,浑身无力发软,像经历一场大病,动作稍微重些,下一刻就要没气般。
她睁开眼睛,发出嘶哑的声音,“姿婳姐姐?”,
“没事了。”
江姿婳烧了一张符进水里,端到床边,“喝了它。”
马莉莉魂魄离身,惨遭毒手,差点就死了,多少是有点问题,不过,问题并无大碍。
马莉莉江浙身体支撑起身体,喝下符水,瞬间,感觉身体有一股暖融之意遍布全身。
江姿婳放下水杯,“睡吧。”
“我有点怕。”
“我陪你。”
马莉莉一听,分一半床位出来,让给江姿婳,在江姿婳躺下时,她放心的闭上眼睛。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走。
客房里,静悄悄的。
不知不觉,江姿婳也睡着了。
没多久,客房大门被打开,时渊悄无声息的走进来,走到床边,拦腰把江姿婳抱起,他动作很轻,怀里人毫无察觉,再悄无声息的出去。
次日。
小区楼下可热闹。
小区住户对着开花的海棠拍照,还有小区外面街道的银杏,那娇嫩的绿叶,跟其他街道的银杏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起来,就听到鸟儿鹊鸣。
这海棠一夜开花,花香四溢,以及外面仓绿的银杏,成为众人议论纷纷的怪事。
虽说是怪事,可这景象,寓意分明是好的,一大早,杂七杂八的说法传开,甚至还吸引来一波游客,以及记者。
江姿婳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是睡在时渊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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