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荷包(1 / 2)
卫三郎接过荷包来回转了转,她这才发现正面什么都没有的荷包反面竟然绣了个猪头似的东西,甚为古怪,荷包一打开那股甘香的药草味几乎弥漫了整个房间。
“二嫂这满身的药草清香反而胜过了各色熏香,三郎今日好好学学——”卫三郎说着手中已多了个灰扑扑的珠子,“这,是避尘珠?”
大将军夫人点头,她夫君伸手拿过那珠子在手中细细摩挲,那边卫三郎又摸出一个珠子,殷红如血,色泽却黯淡,屋子中一时甜香大盛。
“这是?”
“不知道,乌孙进贡给匈奴的,听说是个宝贝,这么多年来苍蝇看到我都绕道走,估计主要是它的功劳”。
“哦——”
“呃,我警告你,不准打它的主意!”
卫三郎馋着脸,“二嫂,这珠子这么大,切一半送给小弟可好===3。=s=?”
“不行,要是少了一半就没用了,我找谁哭去?”
卫三郎还要再说,她夫君冷声开口,“你不是女人,要那个何用?”
大将军夫人跟着点头,咪咪笑的很是不怀好意,卫三郎悻悻将珠子放了回去,“二嫂这荷包上绣的是什么?”“呃,狼头”。
卫三郎笑的有些不怀好意,“是二嫂亲手绣的?”
“呃,不是,是伊稚斜绣的”。
卫三郎呆,“真的?”
她讶异的看向大将军夫人,伊稚斜?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匈奴的单于吧?不少字
她讶异的目光还未收回,便感到有道冰冷的目光冷冷落到身上,余光看去竟又是那位李管事。急忙收回目光低下头,却又暗自后悔,她是骠骑将军夫人,怕他一介奴仆做甚?
大将军夫人脸上浮出一丝笑容,接过荷包,低头看着,几分柔情几分怀恋。“他打赌输给我,足足绣了三个月”。
卫三郎还有些不敢置信,她亦是。呆呆看着那个简单的近乎粗糙的香囊,匈奴单于的绣品?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迅捷无比的伸了过去,劈手就抢,不想大将军夫人看似没用力气。却抓的甚紧。左手朝对面拍去,她的夫君侧身让开,大将军夫人立即一个翻滚下床,“霍去病,你想干什么?”
她的夫君放下卫登,起身冷冷开口,“我们也打个赌,不出这个屋子。我十招取你手中的香囊”。“彩头?”
“那个香囊,你输了送我”。
“不行”。
“你不答应我照样抢的过来”。
“霍去病。你不要太过分!”
“赌不赌?”
“如果我赢了呢?”
“你想要什么?”
“你也绣个香囊送我”。
“好”。
大将军夫人眯起眼,“三郎,你做个公证,如果有人赖皮,就把他挂到长安城门口示众三天!”
卫三郎笑的更加不怀好意,“没问题,去病,二嫂这屋里的东西可都是有来头的,打的时候悠着点”。
大将军夫人脱了外袍,拉着衣领将香囊塞了进去,“来,动手吧”。
她的夫君脸色不好了,“李玉娘,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