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妃得已:染心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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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越想越气,虽然明知轩辕骐和慕紫翎,一个王爷一个皇后,不论如何,都不会有结局的,但看着他们亲厚的样子,她就是止不住的嫉妒与愤恨。尤其是轩辕骐,那温柔担忧的眼神,何时给过自己一分?

居然说施针扎醒了,亏他说的出口,这又是什么计谋?总不会慕紫翎一来,他就回魂了?原先还以为他们之间,是轩辕骐更依恋,毕竟每次都是他赶着去凤栖宫探望,现下看来,慕紫翎也十分有手段,居然装扮成宫女前来私会,单纯的轩辕骐哪受得了这番“诱惑”……花锦如是想着,已经把错全都推到了慕紫翎身上,把她想成一个不甘失宠的“红颜祸水”,愈加咬牙切齿、嫉恨难平。

郑国公夫人坐了一会儿后,便准备回御花园,毕竟众妃嫔、王公夫人都在宴席上,自己不好耽搁太久,更重要的是,急着把轩辕骐好转的消息告诉太后和皇上,她们才过去探看,轩辕骐居然就醒了,众人兴许还会夸赞乐亭和小王爷有缘分。

“恒亲王才好转,还是该多加休养,我们先回席吧,别叨扰了。”郑国公夫人站起身,乐亭县君和乐清县君便乖巧地行礼:“骐哥哥要早些康复哦,我们过几日再来看你。”

她们母女三人算是乘兴而回了,可花夫人和花锦却是闷着一肚子的气,当初花夫人得知太后把花锦安排给轩辕骐时,心里也是暗喜的,大女儿做皇妃,小女儿做王妃,一个承帝王恩宠涨家族的气势,一个为朝中权贵助夫君官运亨通,不枉夫妻俩“含辛茹苦”培养出一双姊妹花。虽然之前也听说太后欲把郑国公府上的县君许配给轩辕骐,但轩辕骐一直推诿,而且那两个县君她都见过,相貌和聪慧都不及自己的女儿,而且花锦早早被安排到轩辕骐身边,势必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谁知前阵子担心轩辕骐的病情,在民间四处寻医问药,今天特意给花锦带了过来,却发现郑国公夫人在轩辕骐和自己女儿的亲事上并未死心,竟在宴席上直接禀名太后,带着两个女儿探看轩辕骐,这不是对众人“明志”吗。花御史的官位虽不算低,但和国公的地位比起来就差的远了,而且花家并非名门望族,自己在一帮公侯夫人中屡遭奚落,因此他们夫妻二人才齐心协力,将心血灌注在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儿身上,企图提升家族的命运。

现下眼看着花锦多出两个劲敌,她心里怎能不急?对了,还有方才那个宫女,花夫人原是侧室扶正,极善察言观色、揣测男子的心思,轩辕骐对那个宫女的情形,她虽隔着帷幔,只看了个影子,但也能感受到期间的体贴入微,这三个人在前边一挡,花锦怎么办,到王府去做个庶妃吗!

花夫人早看出女儿神情不对,方才人多还可以遮掩,现下轩辕骐落在花锦身上的目光明显不对,简直有从不悦上升到厌恶的趋势,赶忙陪笑道:“恒亲王,锦儿年纪轻,第一次长时间离家,今日母女相见,她心中少不得难过,您别往心里去。”

“锦儿,恒亲王对施针有效,真是太好了,母亲这段时日也在民间四处搜寻良方,今日带了过来,送到你屋中去,你好好看看,以后能更好的伏侍王爷。”花夫人虽已年过三十,但依旧装扮的靓丽出众,声音也婉妙动听,此时更是嫣然而笑,温柔关切地看着轩辕骐,随后执了花锦的手:“王爷能让我们母女、”

“嗯,花夫人不用拘礼,就去花锦屋里详谈吧。”轩辕骐巴不得她们赶紧走。

“谢过王爷。”花夫人道着谢,将花锦给拽走了,生怕轩辕骐看出她的心绪。

“你这孩子,怎么这般沉不住气,娘跟你说了多少次,即便心里再气恼难受,当着男子的面,总要温柔可人才行,或做出委屈失落的模样,让他心疼,你这样沉着脸,气怨难平的神色,只会让他愈加不悦。”回到房间,花夫人小声训斥道。

“娘,你都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就这般数落我!”花锦心里本就嫉恨不已,又被母亲斥责,更是委屈怨愤,直接把心事给说了出来:“你真以为内寝里那个是宫女呢!可恶的女人,在皇上那不受宠,居然跑来(诱)惑小王爷、”

花夫人连忙捂住花锦的嘴,莫非那个宫女是哪位嫔姬或女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摊开手,示意花锦把名字写在自己的手掌上。花锦恨恨地划了“皇后”两个字,这下可是把花夫人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大了,消化了一会后才缓过来。

“这事你可千万不能漏出风去,非但不能,还得想法子帮着遮掩才行。”花夫人正言厉色,贴在花锦的耳边,传递策略。

“可我就是气不过嘛,娘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病了之后气色别提有多差,苍着一张脸,头发也暗淡无采,憔悴了好几岁,就这样还把他心疼的不行,却连正眼都不看我……”

“这不就结了,她都病深了,处境也危险,还能活多久,你何必置那份闲气。事情一闹出来,慕紫翎即刻被废,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你姐姐才获新宠,又没有子嗣傍身,地位还不稳固,朝臣定会请立颖贵妃为皇后,介时她能有好日子过?你呢,即使太后对儿子心存恻隐,能保证皇上不动怒?即便从轻发落,也会把恒亲王赶到封地去,再不得归朝,你就跟过去当个永无出头之日的庶妃吧。”花夫人一直以为自己把女儿培养得十分成功,没想到花锦这般不争气,若是担心事情败露,损了轩辕骐的前程还说的过去,谁知她气得却是争宠吃醋这等小事。

“你莫不是、对恒亲王动心了?”花夫人看着眼睛有些泛红的花锦,语气软了下来。

花锦低头不语,双颊却微微漫上一抹红晕,花夫人看了自是了然于心:“傻孩子,这事哪有你想的那般棘手,几出反间计就能解决的问题,要什么紧。”

“娘你有办法?”花锦急忙抬头,期待地看着花夫人。

“你这孩子,娘之前教了你那么多,你在宫中这些时日,难道都没派上用场吗!”

“有用上啊,就是这件事犯愁嘛,您之前说的虽多,可谁知道会碰上这种情形啊!”花锦撅起嘴。

“你就这般不懂变通么,管她是什么身份,要挑拨男女之间的情意,方法都是类似的,好好学着点。”花夫人附耳嘱咐了一番:“他们两人现下又不能时常见面,正缺个传信人呢,你何不博得这份信任?介时再挑拨离间,或说些流言蜚语,让两人疏远就行了……”

花夫人的一番“教诲”让花锦茅塞顿开,脸上的怨气褪去,桃花眼亮了起来:“娘真厉害,锦儿以后再不会意气用事了,因为只消向您请教,就不会有什么难题啦。”

“行了,你去备车辇吧。”

“备车辇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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