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地主之谊 无忧的把关(1 / 2)
“嗯,知道,谢谢无忧的地主之谊。”云月点头感谢,沉默一会,云月眼望前方,摇头轻叹,“星
尘年纪已经不小了,正所谓长姐为母,我也需要操心星尘的婚事,既然无忧没有别的意思,我将星尘许给别人好了。”
“不行!”无忧拍桌而起,促声反对,一掌下去,掌下长桌和身下长椅全都碎成渣碎。
云月看向十分紧张的无忧,故作疑惑不解的问道:“为何不行?”
“小丫头骗子太单纯了,容易被骗,剑台妹妹不能随意决定,还有……还有……。”无忧慌乱间扯了一堆有理有据的理由。
“星尘的确单纯……。”云月似笑非笑的呢喃,话中单纯却是明显听得出另有深意。
“是的,太单纯了,所以,所以不能随意决定,要好好把关。”
“无忧好像挺关心星尘。”
“小丫头片子是剑台妹妹的师妹……地……地主之谊,本主只是尽地主之谊。”
“地主之谊,所以无忧是想和我说,你对星尘没有其他意思是!吗?”云月转身和无忧面对面,十分严肃的问道。
依照无忧和云月的交情,无忧完全可以和她直言,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星!”,但是无忧从不在她面前表现他对星尘的真实情感。
云月在神影宫那段时间其实早有一点感知,虽然无忧对星尘的态度像是刚认识,但云月还是发现了一些异常,上次青樱说的那些话,让云月越发确信,无忧不是不喜欢星尘,是他隐藏的太深,难以发觉,就像现在这样,她直接点名他想隐藏的话题,他宁愿遮遮掩掩也不和她实话实说。
无忧深韵的眸光渐渐暗淡,低着的头一抬,坚定道:“是!没有其他意思。”
云月有一瞬间透过那双深韵的眸面,触及到眸底那座隐藏极深的古井,听到无忧的肯定回答,心生微刺的触动。
“真的没有?”云月上前一步,面色凛然,严肃的问道。
无忧负在身后的手握出深深的痕,坚定道:“没有!”
“好……我知道了。”云月看着无忧,点了点头。
“对了无忧,我最近事情比较多,空不出时间,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可以吗?”云月神色恢复如常,话锋一转,态度诚恳的请求。
“可以,剑台妹妹请说。”转移了话题,无忧轻松了许多,毫不犹豫的答应云月的请求。
云月侧过身,面朝门口,严肃道:“我帮星尘物色了一个很好的人选,安排了他们过几天见面,就像无忧所说,要好好把把关,我没时间去把关,无忧代我前去把关可好?”
无忧倒退了几步,下意识的看着窗外的星尘,低头沉默许久。
“好,本主去。”无忧面色晦暗不明的应下。
云月怔愣原地,呼吸一重,朝门口走前一步,“好,那就请无忧替我好!好!把!关!”
话落,云月夺门而出,沉浮在心间的沉重,压的云月呼吸紊乱,久久难以平静,云月刚出门,还没来得及靠近粉樱,童颜老者从角落厢房冲出,二话不说的将云月拉走。
云月被拉近角落厢房,云月一抬眼就见到其余三名老者并排站着,目光各异的盯着她看。
云月的视线落在临风老者身上,停留一会,刚认识,快速移动,移动老庄主身上,陌生,再移动到仙风道骨老者身上。
云月瞪大了眼,失声惊呼,“苍伯伯!”
仙风道骨老者笑意顿时,眸光复杂的盯着云月,几名老者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随云月视线方向看去,才知道云月刚刚是在叫仙风道骨老者。
“老家伙,你不是姓仙吗?那小子怎么叫你苍伯伯?你们认识的?”老庄主好奇的问道。
仙风道骨老者抬袖半遮面,出声否认,“这小子认错人了,老夫不姓苍,老夫不认识他。”
云月见仙风道骨老者遮掩又否认,看了看其他十分诧异的老者,立即会意,配合的改口,“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这老家伙明明姓仙的怎么会被叫苍伯伯呢!”老庄主卷着胡子,恍惚的感叹。
仙风道骨老者听云月否认,立即放下袖子坐端正,很快恢复如常,他再次看了云月,那如仙的眸,晕染点点精光。
童颜老者摇了摇云月的衣摆,清澈的眼睛泛着水光,“谢谢小公子出手相助。”
云月看了看童颜老者和一旁与他达成协议的临风老者,眸光微暗,“你们认识的?”
童颜老者快速接话,“刚认识,老夫跟他刚认识,那件事刚刚私下解决了,谢谢小公子。”
云月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视线和注意力基本都集中在仙风道骨老者身上,没有心思顾及其他。
接下来的几刻钟的时间,几名老者拉着云月有一扯没一扯的闲聊,童颜老者只问了一个问题,云月的答案令他十分满意。
他约了云月下次来这座厢房“吃糕点”,云月渐渐的感觉到氛围有些微妙,客气的回绝一些事情后,很快就离开。
云月出了厢房,在一楼转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粉樱的身影,连同翼蘅引和孪生侍卫也个人影,她在原地怔愣片刻,朝某座隐蔽的厢房看了一眼,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月牙阁。
刚一脚跨出大门就看见一名嗜血男子抄着三把兵器杀气腾腾的赶来,云月闪进一间无人的厢房变成女子后戴上白纱直上顶阁避一避。
第六厢房里的夜戈在睡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间听见熟悉的声音,揉着惺忪睡眼走出门外,一抬头,见到楼道前的云月,两眼瞬间瞪直。
“娘亲——”夜戈拔腿飞奔,兴高采烈的冲向被几人说得心神不宁的云月,伴随着卖乖的轻唤,夜戈在云月身前一个急刹,随后紧紧的抱住云月的大腿。
“娘亲,你不是说很快就来看我的吗?夜戈都等好久了。”夜戈委屈的抱怨,一双手略显粗糙的小手,死命拽着云月的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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