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九章:苟到胜利的一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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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天苏语气幽幽而闷沉:“你还准备换鼎炉?”

有了他居然还敢换鼎炉?

苏邪抽了抽鼻子,怎么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桃花眼中升起一抹小小的得意,她哼哼两声:“我本就是合欢宗宗主……”

得意的话语瞬间失声。

苏邪咬住下唇:“叶……陵……你这混蛋!”

“放……放开我……我不跟你玩了……”苏邪声音起了一丝哭音。

到最后,哭喊的声音逐渐断断续续,一双桃花眼眸宛若失去了焦距。

苏邪心想,完了,这下玩脱了。

他低估了这小子的醋意,失策啊,若是在他清醒状态下,定然能够分辨出她方才的玩笑话。

只可惜,此刻身后那家伙醉得脑子都有点不太好使,居然当真了。

既然当真了,自然是无比生气的。

苏邪看着一脸郁闷的陵天苏,噗嗤笑出声来。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我陵哥哥也是个奇人了,干这种风花雪月之事居然也能够干出一肚子火来,陵哥哥你可以的啊,一会儿是温柔的小白兔,人畜无害,一会凶起来吓死人了。”

陵天苏眯起眼睛:“是你先不听话的。”

苏邪眼睛弯弯,指尖轻抚他的鼻梁,问道:“那我乖乖听话,你开不开心?”

能够如何厚颜无耻发问的,也只有苏邪这妖女了。

陵天苏脸色微红,伸手从她身下扯过枕头,盖在自己的脑袋上,不去理她。

苏邪蹭过去压在他背上扯他头发,撒娇道:“说嘛说嘛……”

陵天苏憋了办响,才哼哼说道:“嗯……”

苏邪揽住他的脖子,笑问道:“我问你啊,是跟我一起开心呢,还是跟倾倾一起开心?”

这可真是一个致命性的问题。

陵天苏身体僵了僵,道:“没比较过,不知道。”

苏邪嘻嘻一笑:“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她侧首朝着床榻外围看去。

陵天苏睁着一双水汽朦胧的蓝眼睛也跟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

床帷之外,她一身白衣比雪还要干净,气质飘然出尘。

可下一刻,一声清浅的酒嗝打破了这出尘的气质。

陵天苏傻傻地抬首望去,隐司倾站姿如竹,背脊挺拔,右手拎着一个酒坛,从坛口内看去还剩下小半坛子清酒。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深邃的凤眸生生冷冷,不冒一丝儿热气。

窗外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她身上白衣间,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清寒而冷润的气质。

月光下,美人如玉,美轮美奂。

这个美人气质虽是清冷,可样子却有些奇怪。

她未着靴袜,白裙之下,是一双纤细的玉足,宛若精心雕琢而成的上品玉器。

原本该规规矩矩套在脚上的靴子被她单手一本正经地抱在了怀中。

她静静地看着陵天苏。

陵天苏也静静地看着她。

苏邪露出看好戏的微笑。

月下美人微微颔首,神态从容之中透着冷然,仿佛对于方才那一场荒唐没有任何看法。

完美的五官神情挑不出一丝瑕疵,唯有那挺翘的鼻尖,留有一抹微微的醉红之意,看着莫名有些娇憨可爱。

可是下一刻……

她一振衣袖。

靴子甩飞出去,就像小孩子打架泄愤那样,很无理取闹很幼稚地将怀中那双靴子甩在了陵天苏的脸上。

极!为!不!正!常!

陵天苏脸上一痛,傻傻地抱着一双雪白的靴子,刚翻身做起来,床边上的那名女子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身去,可她一举一动都好像是做坏事被抓住了要逃跑。

提着衣摆,赤着玉足踩在席面上散了一地的宣纸上跑了出去。

陵天苏脑子浑浑噩噩地,下意识地准备起身去追她,目光却是被地上宣纸所吸引,宣纸之上满是墨色的经文,都是平日里隐司倾抄的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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