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剑山海 第一百零一章 将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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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牧径路等人距离土蝼头领距离并不是太远,牧径路的突袭并不需要太快的速度。牧径路左手一震,金红色的鱼肠剑便已经换成了杀伤力更强的磐郢剑。

虽然磐郢剑对牧径路心性的影响甚大,但是此时牧径路想的是一击必杀,没有在考虑太多。

“北斗寒光!坠魔!”牧径路一心二用,同时控制着断剑‘无’和磐郢剑,对已经发起冲锋的土蝼头领疯狂冲杀了过去。

“镇魔杵,杀!”李凝阳同样怒喝,手中的铁拐突然延伸了两丈有余,一道散发精锐之光的棍芒,狠狠砸向了土蝼头领。

土蝼头领可是黄阶圆满妖兽,虽然精神已经陷入疯狂,但是土蝼可不会无脑的认为只是简单的冲撞,就能将牧径路和李凝阳给击败。

攻防一瞬,土蝼那丑陋的嘴角,居然浮现出了人类轻蔑的表情。土蝼头顶上的四角,突然爆发出一道耀眼的寒光,带着超越黄阶圆满的威势,寒光狠狠撞到了牧径路和李凝阳的攻击之上。

砰一声巨响,李凝阳、牧径路和土蝼头领,纷纷被震得向后倒飞出去。土蝼和李凝阳都是黄阶修为,猛烈攻击余波,对于二人影响并不是太大,双双一个翻身之后,稳稳的落下地来。

反倒是只有橙阶修为的牧径路,被震得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不说,精神瞬间萎靡下去。

土蝼没有得意大吼,只是低沉着头,阴厉的看着牧径路和李凝阳,鼻息不停的在土蝼的鼻头之上喷出,显示着土蝼心中的怒气。而仍旧微翘的羊嘴,展现着土蝼头领此时的得意之情。

还不等土蝼得意两个呼吸,土蝼突然全身一颤,双眼变得猩红不已。

“嘿嘿!咳咳咳...”牧径路擦掉嘴角的鲜血,轻咳两声之后,诡笑的看着土蝼头领说道:“畜生,当真以为我的剑芒如此简单?”

牧径路早就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土蝼的对手,将自己体内凌厉的杀意全部灌注到了断剑‘无’的剑招之中。至于磐郢剑剑招‘坠魔’,更是带着浓厚的邪魔之气,侵入了土蝼的身体之中。

看着土蝼双眼已经由猩红飞快转变成墨黑色的瞳孔,牧径路可没有打算给土蝼翻身的机会,体内灵力疯转,灵芒在体表不停闪烁,低沉着声音狠戾吼道:“趁你病,要你命!铁拐老哥,上!”

“震天杵!杀!”李凝阳闻言,双眼大亮,没有等待牧径路因为受伤慢上一拍的攻击,一声爆喝,身形一闪,突兀的出现在土蝼头领的面前,举起手中泛着橙芒的铁拐,面色疯狂的向土蝼头领砸了过去。

“吼!”似乎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土蝼头领又是愤怒又是惊恐的一声大吼,头顶之上的四角再次大亮,比之前威力要弱上些许的两道寒光从土蝼头顶四角之上射出。

有是砰的一声闷响,李凝阳的攻击和土蝼头领拼死的反抗狠狠撞到一起。此次的攻守并没有如同之前一样,将李凝阳和土蝼头领震开。

李凝阳手中的铁拐与土蝼头领头顶的四角死死的交缠在一起,发出铮铮铮的金属摩擦声,刺得人牙龈酸疼。

“破勇衣!杀!”就在李凝阳和土蝼头领僵持的时候,牧径路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个蓝色的身影突然从土蝼身后掠过,然后又穆然消失。

蓝色身影消失的刹那,土蝼的背脊之上突然噗的一声裂开了一道一尺宽的伤口,喷出了一滩黑红色的血液,分撒在了积雪之上。

“呲...”一声轻想,土蝼背后的积雪被土蝼滚烫的血液瞬间增发,冒起一团白色的雾气。

背脊之上剧烈的疼痛,和钻进土蝼身体之中疯狂的杀意不停绞杀着土蝼的五脏六腑,让与李凝阳僵持的土蝼狠狠喷了一口鲜血。

李凝阳得势不饶羊,身体灵芒一闪,双眼赤红的再次爆喝:“老夫杀了你这畜生!震天杵!”

李凝阳吼罢,铁拐之上再次爆发出一道锐利的金光,然后轰的一声,将土蝼给压爬在了地上。得逞之后的李凝阳,谨慎异常,没有继续发力,反而双腿一弹,飞快退了出来。

“破!山!河!”牧径路大喝再次响起,只是与之前不同,少了些许狠厉,多了些许正气。

声音落下,牧径路的身形出现在了半空之中,双手紧握断剑‘无’,然后一脸肃穆的朝着被李凝阳轰击在地面的土蝼头领狠狠挥下了断剑。

牧径路挥出的剑气之上,除了浩然的正气,还带着让人发自心底的臣服的圣道气息,轰的一声撞到了爬在地上,来不及动弹的土蝼头领身上。

剧烈的撞击爆发出让禄裕和石灵儿都为之色变的灵力余波,疯狂的向四周扩散而去。地上的积雪被灵力余波掀飞而起,然后被山谷之中寒冬的狂风卷得漫天摇曳。

几个呼吸过后,山谷之中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之声下呼呼作响的寒风,不停的肆掠着突然一阵死寂的山谷。

还不等漫天的积雪和雪花降落,山谷之中突然又传来震天的轰隆声,震得整个山谷都在颤栗。落地的牧径路面色一紧,强压着体内的伤势,双手纷纷祭出神剑,向四周被积雪遮盖了视线的山谷警惕望去。

不过当牧径路探出神识,搞清楚状况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噗的一声跌坐到了雪地之中。

“卧槽,卧槽,卧槽!”马家伟那贱得让人想抽他的声音再次传来,牧径路回过头便看见一脸激动的马家伟向自己走来,神色激动的说道:“牧兄弟,你到底是不是人?一个橙阶修士居然将一个黄阶圆满的妖兽给大卸八块。”

牧径路黑着脸站起来,踏前一步,将自己的脸凑到里马家伟不到两寸的距离,沉声说道:“马犊子,你是活得太久了?”

牧径路语气之中的不悦和愤怒,如同一盆冷水一样浇在马家伟头顶之上,将马家伟的激情瞬间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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