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午后,他在折磨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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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气氛完全被这个男人控在掌心,他的一言一行带动着安隅的思想。

这日,徐绍寒什么都没干,仅是坐在床沿,一脸笑意望着安隅,达到目的之后,他笑了。

那笑容啊!在这黑暗的房间里异常耀眼。

达到自己目的后,男人心情颇佳起身去往茶几方向,倒了一杯水,浅缓喝了半口,而后端子杯子坐在床边就着自己喝过的杯子,递到自家爱人嘴旁。

示意她喝口水。

安隅喝了吗?

没有。

她素来不习惯跟人共东西。

但今日徐绍寒在逼她,不动声色的逼她,他就坐在床沿看着她,不动声色的、不言不语的、那眼里的柔情蜜意的险些将她溺亡,她不喝、他便端着。

反正今日、不喝不行。

许久之后,她似是妥协,就这杯子喝了半口水。

静悄悄的卧室内,突然响起一声轻笑,这声轻笑,来自徐先生。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的浓情蜜意,伸手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伸手将人抱起来,一边往阳台去,一边笑道;“今日做个闲人,陪着安安赏花。”

赏什么花?

桂花。

徐绍寒就是如此奇怪一人,你若是顺着他的心意了,他定能将你捧在掌心,将你惯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但倘若是不识相,这人、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2007年的秋日桂花,比往年晚了十几日,昨夜一场秋风忽然吹开了这座城的桂花,

大有一副时忽如一夜秋风来,千树万树桂花开的架势。

阳台上,安隅窝在徐绍寒身上,男人一手搂着她,一手将她肩头的披肩扯了扯,且道;

“人闲桂花落、这话、当真不假,”他笑言,伸手捏了捏安隅的掌心。

后者心中情绪不减,偷摸摸的将爪子藏进披肩里。

徐先生知晓她小姑娘的心性,倒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只是道:“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旁人闲是闲的无聊,他闲是闲的有雅致。

哪里能知晓这个男人是刚刚在卧室里冷眼跟她杠上的人?

他悠哉悠哉的闻着花香,念着赞美诗的模样,颇像一个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酒贩子。

你以为他的闲情雅致仅是如此吗?

当真是错了。

这日,徐先生心血来潮拉着满脸不情愿的徐太太往院落深处去,去作何?

去看那开在枝头的桂花,那香味,确实足够沁人心脾。

但她此时,做不来赏花人这个角色。

她倒是宁愿徐绍寒去忙,她一人呆着,最起码清闲。

此时呢?

这日下午,徐太太被迫赏花,期间,叶城迈步过来,手中拿着他的手机,一脸为难站在远方,安隅见这人,心头一喜,伸手拉了拉徐绍寒的衣袖,随后引领着他的视线过去,告知他,叶城找你。

男人回眸,面色寒了几分。

但知晓叶城不是不像事之人,也就没多言。

男人轻颔首,示意他过来,于是、一通电话在桂花树下进行中。

如此一来,倒也是成全了安隅,这人,圆溜溜的眼睛转悠着,寻着如何才能不不着痕迹的摆脱这个闲人。

于是、羊肠小道成了最佳选择。

徐先生一通电话结束,哦嚯、人不见了。

叶城彼时光盯着自家先生去了,哪里注意到了自家安隅的身影,这一转身,吓的他险些给跪了。

接个电话,老婆不见了。

你说稀不稀奇?

“我打电话给警卫室,”叶城当即想出解决方案。

伸手哆哆嗦嗦拿着手机按号码,顶着男人的满面阴寒,这无疑是一项苦差事。

“往北院去了,”叶城道。

北院?徐绍寒琢磨着这二字,心头有些烦躁。

在来说说安隅,她一味的想着逃离徐绍寒的摧残,却不想,自己对于磨山的路况并不熟悉,弯弯绕绕的小路,长的一模一样的灌木丛,都成了考验她智商的工具。

于是、很自然的,她迷路了。

人身体的本能反应在某些时刻会按照原来的记忆向前,所以这日,当她走到北院门口时,顿住了脚步。

脑海中那深夜的场景猛然闪过。

惊得她停住了步伐。

此时,身后一声突兀声响起,惊得她心头一颤;“怎不进去?”

徐绍寒问,怎不进去?

那模样好似要带她进去瞧瞧似的。

这男人啊!

明知她在想什么、却还能如此平静的询问。

徐绍寒的心若是不黑,她不信安。

她扭头就走。

行至徐先生身旁时却被人抓住手腕,“跑什么?”

“谁跑了?”

“谁应我就是谁,”他笑意深深开口。

让安隅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不想同这人做过多的争辩,于是,扭头就走,徐先生笑的跟只老狐狸似得跟在身后,那悠悠笑意,毫不掩饰。

我不怕徐太太看见了找人算账。

赏花未曾结束,好在这磨山桂花树颇多,不必回到原位,沿着弯曲小路皆能闻见桂花香。

临了回到院子,徐绍寒伸手接过佣人手中的擦手毛巾,一边擦手一边交代徐黛,拾些桂花泡茶不失为一件雅事。

谁曾想身旁响起自家爱人恶趣味的话语声,“安城人都说,桂花树下吊死鬼最多。”

“…………”如此强硬的拆台手段,众人还是头一次见。

徐黛更是惊愕的望着她。

安隅不动声色擦着手,将毛巾递给佣人时接着道,“桂花来香气四溢,最是能引人。”

“太太------”徐黛想开口打断她这恶趣味的话语。

却被徐绍寒抬手打断,且还一本正经回应她得话语道,“那我还偏要尝一尝了,安安得跟我一起才行。”

“…………”这下,轮到徐太太无语了。

磨山桂花树众多,安隅如此言语,着实是叫人害怕。

一棵桂花树假若有十只吊死鬼,磨山只怕是有上百个吊死鬼天天围着山转悠。

思及此,有些佣人不自觉的摸了摸臂弯。

一场斗智斗勇,就此结束。

徐现身说想当个闲人,真的是当了个闲人。

这一日他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推掉了所有公事,将公司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周让与谢呈以及一众老总们,即便谢呈电话打来叫苦连天,求爹爹告奶奶的,希望徐先生接一通电话,而叶城着手机站在一旁满面为难与踌躇,不好上前半步。

他哪里敢打扰徐先生啊?

在历经数日争吵之后,磨山不好容易阴雨转晴,他若是此时上前去蹙眉头,饶了徐先生的兴致,不是找死吗?

所以他道,“你们还是自己解决吧!”

就差说一句,别指望我了。

说完,他毫不客气的收了电话,惹得那侧谢呈一脚踹在办公桌上,吓的身后周让一激灵。

得、他知道了。

这事儿,怕又是不成了;“消消气。”

“滚、”谢呈睨了人一眼,怒火东迁到了周让身上。

周让伸手摸了摸鼻子,嘀咕道;“我也是受害者啊!”

老板成天翘班,苦的是他们这些特助。

底下老总跟催命鬼似的一天n个电话询问老板踪迹,他们联系人还偏偏联系不上,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好端端的将他们弄成夹心饼干了,你说苦不苦?

此时,总统府。

叶知秋正站在院落里的树荫下思忖什么,徐洛微这个小飞侠从繁忙多的演出活动中抽身回家,便见自家母亲如此忧愁的站在树荫下,思绪远飘。

她走近,见叶兰站在一旁,轻声询问道;“母亲怎么了?”

叶兰回眸见是徐洛微,先是毕恭毕敬喊了声二小姐,这才道;“四少跟四少夫人最近闹得不可开交,夫人正愁着。”

闹得不可开交?徐洛微想,大抵是她最近太忙了,未曾关注家里的事情。

以至于消息有些闭塞了。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她问,但这话问出来便觉得不对了。

问谁也不能问佣人啊!

徐家有规矩,主人们的事情即便是知也要说不知。

不能坏了规矩。

而叶兰,是真不知,她摇了摇头。

徐洛微抿了抿唇,示意警卫将她行李送进去,她缓步至叶知秋伸手,悄无声息的伸手揽上她的肩头,笑着撒娇道;“远远的便见您站这儿不动了,这是在想我?”

叶知秋没好气的拨开她的手臂,冷嗤道;“谁想你这个小白眼狼儿?”

在叶知秋眼中,子女都没一个好东西,但结了婚的徐绍寒除外。

为何?

出差时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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