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元婴出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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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姓雷的!刚才你逼我挖我爹眼睛的时候,你是那么漫不轻心轻描淡写,现在小爷要切割你后脑壳了。不知你有何感想啊?”王小乐对适才被雷至祥逼迫,挖自己老爸眼睛一事,依旧是耿耿于怀。现在轮到雷至祥,即将被自己切割后脑壳,不由得心中大爽。

对于王小乐的挖苦,雷至祥就如同视而不见,其实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趁着王歪嘴不备的时候,偷偷元婴出壳,溜进路朝北的身体里,然后在王歪嘴离开以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夺舍路朝北的身体,最后扬长而去。

一般来说,被定身法定住的修士,是无法元婴出壳的。可是雷至祥,与王歪嘴的修为差距并不大,雷至祥试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元婴,居然还能控制,这才有夺舍路朝北的打算的。事实上,王歪嘴的许多许多花肥,之所以不能恢复神智,主要还是因为这些人,都被王歪嘴定身法定住了,导致无法元婴出壳,神识受损以后,元婴也就随之昏迷了。

“后脑壳切割开始了,哎哟哟哟!痛痛痛啊!哈哈哈哈哈!”王小乐学着刚才雷至祥的语调,手持圆规切割器,对准雷至祥的后脑壳,扭转圆规快速旋转一圈,“吱吱”声中,只见血花飞溅,一块很圆的后脑壳,就给切割了下来。切口光滑平整,王小乐还看见了,雷至祥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脑浆。

“啊啊啊啊啊!”与王歪嘴的闷哼不同,雷至祥却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其实王歪嘴父子不知道的是,随着雷至祥的惨叫声,一个小人已经闪电般,没入路朝北的身体里,正是雷至祥的元婴。或许这声惨叫,是雷至祥特意大声喊出来的,目的是吸引王歪嘴父子的注意,以便掩护元婴出壳,悄悄潜入到路朝北身体上。

路朝北此时,已经做好驱使镇仙塔的准备,静静的默默的全神贯注着,只待事情出现变故,就驱使镇仙塔发动雷霆一击。路朝北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雷至祥元婴上了身。

“当真是弱不禁风!堂堂的大乘后期巅峰!切割了后脑壳!竟然是昏死过去了!扫兴!真扫兴!”王歪嘴很失望,原本是期待,雷至祥能够恢复神智醒过来的。可是看其表现,甚至是比之一些元婴期的花肥还不如。王歪嘴不知道,雷至祥已经元婴出壳了,自然就不知道,这个雷至祥如此软弱的原因。

“老爸!不对啊!这姓雷的!好像是没气了!大乘后期巅峰啵!他不会是死了吧?他该不会是元婴出壳逃跑了吧?”王小乐发现,雷至祥已经是有气无力了,他觉得雷至祥很可能,已经元婴出壳逃脱了。

“死是不可能的!元婴出壳更是不可能的!毕竟还从来没有听说,有谁能够在被定身法定住以后,还能够元婴出壳的。这姓雷的来势汹汹,你爹开始也打不过他,可是他就这么昏迷了,当真不可思议!”王歪嘴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他不认为雷至祥能够元婴出壳,他不知道雷至祥,真的元婴出壳了,自然而然这具身体,也就相当于没有魂魄了。如果雷至祥的元婴回归,这具身体,或许可以恢复神智。可是雷至祥已经是舍弃了,想夺舍路朝北躯体重生的,所以,这具雷至祥的躯体,只能成为行尸走肉。

“小乐啊!不管他了!走!跟爹出去!看看你爹如何收拾?这条雷至祥遗留的五步蛇神兽!”雷至祥的昏迷,让王歪嘴大为扫兴,不过想到五步蛇神兽,心里又兴奋起来了。

“老爸!你今天真棒!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不但收拾了这姓雷的!还收拾了他的蛇精!哈哈哈哈哈!”王小乐一向以老爸为荣,今天更是见到了老爸的神勇,这种感觉非常棒。在王小乐的大笑声中,王歪嘴父子很快就去得远了。这父子俩,心急降服五步蛇神兽,都懒得塔理路朝北了。

“我也出去走走,到骆驼峰后山钓鱼去!”自从在骆驼峰后山,发现那个深水湖以后,路朝北就迷上钓鱼了,今天目睹这么一幕精彩好戏,自然就无心修炼了,只想着勾勾几条鱼。

“风吹残叶落枝头,雨润红花香飘远。山高云深无觅处,却问纷乱谁能顾?哈哈!”走在风景怡人的骆驼峰后山,湖泊已经不远了,路朝北心情大好,又在“掉诗”了。

“小子,恭喜你!恭喜你将成为本座的身体,从此叱咤风云,雄霸修真界!哈哈!”便在此时,雷至祥得瑟的声音响起了。

“谁?谁在说话?”路朝北这一惊,非同小可,镇仙塔早已经收了,再次驱动可又得再等半柱香的时间。不过,此时无法可想,只能又再次驱动镇仙塔了,同时做好召唤修奴的准备。

“小子,这么快就把本座给忘了吗?啧啧!”雷至祥阴阳怪气的声音,令路朝北听了,禁不住一阵阵头皮发麻。

“雷至祥?你不是已经成为花肥了吗?怎么又跑到这荒山野岭里来了?”路朝北确实给弄胡涂了。

“很奇怪是吧?是你自己带着本座到此的,太棒了,此处人迹罕至,正是夺舍的最好场所。呵呵!”雷至祥太开心了,如果路朝北留在花肥房,即便有四大乘修奴护法,他也很难安心的去夺舍路朝北。没想到,这小子自己到这里来了,真是有如天助一样。

“哦!我明白了!你是元婴出壳附上我的身!”经过雷至祥的点拨,路朝北终于想通了。

“正是!小子,你应该为被夺舍感到荣幸,你的这副躯体,必将扬名天下!哈哈!”在雷至祥想来,自己堂堂的大乘后期巅峰,即便只是一个虚弱的元婴,夺舍一个小小的筑基期,自然不成问题,路朝北的躯体,他要定了。

“唉!”路朝北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一声叹息。

正是:是喜是悲难操控,非生非死恐生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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